“哦,那是,”孟元歌點頭。
可是點完,猛地看著程厘,瞪大雙眼:“你見著誰的白月照片了?”
程厘看向,也是回以沉默。
“不是吧?”孟元歌震驚,低聲臥槽了一句,怒道:“我們這是捅了什麼白月的窩嗎?怎麼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有忘不掉的初啊。”
程厘:“我沒有。”
初是許冀衡,謝這個男人,以最惡劣的面目滾出了的人生。
程厘對他,可是一丁點留念都沒有。
孟元歌都不敢大聲說話了,這個頂多是曖昧期,程厘這都結婚了,突然發現老公有個忘不掉的初。
那能怎麼辦,總不至于離了吧?
于是輕聲說:“嗨,其實白月也沒什麼,只要一輩子不出現也無所謂。”
程厘抬頭看著孟元歌。
孟元歌這才發現,自己這說的什麼玩意。
趕找補說:“不管怎麼說,那都是過去式了,我們大度點,別跟已經過去的人計較這些。現在這個男人是只屬于你的,只要他現在心里只有你就行了。”
程厘輕聲說:“嗯,我知道。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史,我的初也不是他,所以我沒什麼好計較的吧。”
“就是就是,”孟元歌嘆了一聲。
隨后,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容祈有個初白月的,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程厘搖頭,便將鐘毓說的話說了出來,又說起今天在家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聽到這些之后,孟元歌就忍不住心疼程厘,問道:“那你現在心里面是什麼想法?”
想法嗎?
程厘沉默了好久好久,才低聲說:“就是即便知道他心里有白月,我也還是喜歡他。”
容祈打電話過來時,程厘接了電話,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
還好能說出吃飯的地方,容祈立馬來接。
孟元歌也有些喝醉,于是容祈打電話,讓蔣哲過來幫忙,畢竟之前他們也一起吃過飯。蔣哲一聽是孟元歌喝醉了,居然二話沒說,立馬就來了。
“就給你了,”容祈看著孟元歌迷瞪的模樣,叮囑蔣哲把人安全送到家。
他自己這才哄著程厘上車。
誰知他在駕駛座剛坐好,正好過來,給程厘系上安全帶,就見突然手,住他的下,十分霸道的說:“快。”
“快點回家?”見就說了一個字,容祈好脾氣的替補充完全。
程厘微仰著臉,一字一頓說:“快哄我。”
容祈以為喝醉了,不想跟一個小酒鬼糾纏,就問:“想要我怎麼哄你?”
話音剛落,程厘微著脖子,含住他的瓣,好啊。
有些舒服的喟嘆,明明他看起來那麼有距離,又拽又冷的,可是每次親他,程厘都覺得他的的不像話,可比他說的那些話多了。
“容祈,”等親夠了,松開他時,認真向他的眼睛說:“這世界上,我最最最喜歡的就是容祈。”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面前的男人啞然失笑。
末了,他問:“就只是喜歡嗎?”
自從之前聽說了那個字,他就不再滿足了,每次都想聽到,而且他也不算是占醉酒人的便宜吧,畢竟是主先提起來的。
程厘眼睛泛著霧蒙蒙的水,著一又迷離又乖巧的神采,狠狠點頭:“我最最的也是容祈。”
這到底是誰哄誰啊。
容祈喜歡這個哄人的方式。
可誰知程厘繼而委委屈屈的說:“我你,可比你我多多了。”
容祈眼尾輕挑,當即說道:“那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程厘不服氣。
容祈輕聲說:“別的事都可以讓著你,唯獨這件不可以。”
就連程厘本人,都不可以質疑他對的。
程厘嘟,心里很不服氣,低聲說:“不管你怎麼樣,我都還繼續喜歡你呢。”
但聲音太小,又拖著腔調,含含糊糊的,容祈沒聽清楚。
直到容祈將抱在懷里,微垂著眼瞼,手掌順著后背一下一下輕著,許久,他低聲說:“因為我這輩子,也只過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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