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厲淵站在天鳴邊,兩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更加惹來周圍男人們的笑聲。連憶晨抿站起來,勉強跟大家寒暄了句。
回到辦公室,助理將剛剛的會議記錄放在的桌上,連憶晨拿起來重新看了遍,倒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當的地方。
如果要說不妥,那就是今天理應兆錫出面的會議,卻換了天鳴。商場中這些人都很聰明,其實大家都覺到不對勁,可家有兩位爺,旁人多不會多議論半句家的是非。
所以今天無論是誰出面開會,只要他代表的氏,對大家來說都一樣。
打開電腦,連憶晨開始翻找這幾天的新聞。因為前段時間新聞報道都是的頭版頭條,後來炒作的話題逐漸偏差,已經很多天沒有關注過新聞。一天一天的報道翻找回去,卻都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關於氏或者家的半點新聞。
「怎麼回事?」連憶晨雙手握,有些想不明白。
桌上的手機忽然響,接通電話時,眉頭還皺在一起,「連總,明天有時間休息嗎?」
匡穆朝出口的語調總是能令覺輕鬆。掃了眼日曆,不笑出聲,「明天周末,我也是要休息的。」
「那就好,天氣預報說明天天氣不錯,我們去釣魚?」
「釣魚?」
連憶晨挑了挑眉,答應下來,「沒問題。」
掛斷電話后,連憶晨又把新聞網頁瀏覽一遍,依舊看不到關於家的報道。氣餒的放棄,對於自己的緒失控有些不開心。
清晨,連憶晨推開窗,果然艷高照。匡穆朝說的很對,今天確實是個好天氣,適合出去放鬆一下。釣魚倒也很不錯。
稍後,洗漱后,將出門要帶的東西都裝進背包里,然後吃了簡單的早餐。一切準備就緒,匡穆朝的車子也來到樓下。
安城四面環山,冬天相對要久一些。連憶晨穿著厚外套,帶著棒球帽坐進他的車裏,笑道:「我們去哪裏釣魚?」
「到了你就知道了。」匡穆朝發引擎,將車開出小區。他今天穿著也比較隨意,一件黑輕薄羽絨服,裏面搭配淺灰羊絨衫,清俊養眼。
車子開出市中心,一路往東。兩個小時后,連憶晨漸漸看到大海,相比安城的江河,這片海域明顯更能吸引。
上次去名海市那次,尤其對大海記憶猶新。這次雖然沒到名海,但這片大海的海水也很乾凈亮。並且距離安城並不算遠。
「你怎麼發現這裏的?」連憶晨下了車,整個人開始興。
「聽我二姐夫說的,他喜歡帶著全家出來釣魚。」匡穆朝打開車的後備箱,拿出一個黑提包,那裏面裝著魚竿還有很多用。
「走吧。」匡穆朝走在前面,連憶晨歡喜的跟在他後。
前方一片明,海面反出來的波粼粼。連憶晨帶上墨鏡,亦步亦趨走在匡穆朝的後留下的影里,心中暖暖的,很舒服。
其實過了這麼久,是不是還欠匡穆朝一個答案。
「我們今天可以出海釣魚。」匡穆朝帶著連憶晨走上碼頭,聽到他的話,連憶晨更加興。出海啊,從沒出過呢!
一條白遊艇停在岸邊,遊艇雖然不大,但很現代。今天周末,海邊有不人也來玩,但這艘遊艇顯然只等他們。
應該是提前預訂過的,連憶晨抿笑了笑,激匡穆朝的細心。
「暈船嗎?」上船前,匡穆朝心的問。
連憶晨搖搖頭,笑道:「應該不暈吧,沒坐過。」
遊艇駕駛員聽他們兩個人說話,不笑了笑,「放心吧,今天沒有風,不會暈船的。」
連憶晨立刻放鬆下來。
「來吧。」
匡穆朝一個健步跳上船,回朝著連憶晨出手。
向男人溫的眉眼,連憶晨心思一,下意識將手放進他的掌心裏。匡穆朝收起手臂,將圈在懷裏。
「匡穆朝。」
連憶晨眼睛盯著腳尖,語氣有些慌張,「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話?」匡穆朝隨口問。
「呃……」
意識到此時氣氛不對,忙緩和道:「釣魚回來再說。」
隨後鬆開匡穆朝的手,跑到駕駛員的旁邊。匡穆朝愣了下,似乎明白了什麼,心口熱起來。
坐上遊艇大概四十分鐘以後,海面越來越清澈。連憶晨穿著橙救生服站在船前,不時的尖出聲:「啊——好啊——」
對於出來遊玩的客人有這種反應很正常,駕駛員並沒制止,依舊保持速度將遊艇繼續前行,往指定位置靠攏。
迎著海風,連憶晨長發被吹散起來。匡穆朝坐在的後,微微抬起手,指尖便能到的發梢。他勾了勾,眼底掠過的笑容溫。
前段時間整個人綳的太,今天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遊艇停在海中央,連憶晨分不清東西南北,也不知道何方。握著魚竿,安靜的坐在船頭,按照匡穆朝教的辦法,靜等著魚兒上鈎。
二十分鐘過去,船長指著匡穆朝的魚竿,道:「上鈎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匡穆朝快速收線,連憶晨興的跑過去,眼見魚線越來越短,魚鈎出水面的那刻,長脖子去看,卻只看到空空的魚鈎。
魚食消失不見,但魚兒早已掙。
「好狡猾。」匡穆朝冷哼了聲,重新放好魚食,一桿又甩出去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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