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反手將院門關上,不高興的沉下臉。眼睛還真是厲害,距離這麼遠都能看到?
桌上擺放著一個分割整齊的油蛋糕,小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這個蛋糕好漂亮啊。」
連憶晨後面跟進來,乾笑了聲,「對呀,還是新出爐的。」
「真的?」小夏再次瞪大眼,「姐姐,你會做蛋糕?」
本來想說不會,可連憶晨眼珠轉了轉,立刻笑道:「是的。」
「我可以嘗嘗嗎?」還沒等連憶晨點頭,小夏已經拿起盤子裏那塊切好的蛋糕,低頭咬了口,一臉滿足。
「好好吃。」小夏吃的笑瞇瞇。
連憶晨鼓著腮幫子,怎麼都笑不出來了。那是的蛋糕啊,那是兆錫給烤的蛋糕,給切的蛋糕,憑什麼被別人給搶了?!
縱然心底怎麼不高興,可畢竟只是一塊蛋糕,難道連憶晨真要因為一塊蛋糕跟小夏翻臉嗎?好吧,忍了!
「慢慢吃。」連憶晨倒了杯水遞給小夏,不過臉並不好看。
「謝謝姐姐。」小夏咬著蛋糕,含糊不清的道謝。
兆錫站在邊上,盯著連憶晨漸漸鐵青的臉,笑著抬手了鼻尖。嗯,這是嫉妒了?還是吃醋了?!
幾分鐘后,小夏將蛋糕吃的乾乾淨淨。滿足以後,好像才想起來不對勁,「咦,兆錫哥哥,你怎麼在姐姐家?」
「借東西。」
搶在連憶晨回答前,男人先開了口。
連憶晨悻悻的低著頭,暗地裏罵道:滿謊話!
「哦,那你借到了嗎?」
「沒有。」
兆錫雙手兜,眼神溫和,「那東西不好找。」
握著手裏的空盤子,小夏又把目落在剩下的蛋糕上面。連憶晨不自覺往前擋住,有意識的提醒,「呵呵,我還沒吃呢。」
小夏咂咂,表示沒有吃夠。
「走吧。」
兆錫將挽起的袖口鬆開,對著小夏說道:「蔡嬸一定炒好菜了。」
「啊?對!」聽他這麼一說,小夏立刻把盤子放下,道:「我媽讓我過來你吃飯,我們快走吧。」
說話間,小夏跟在兆錫邊往外走。
「喂!」
連憶晨氣的咬著,狠狠瞪著兆錫的眼睛,臉一陣白一陣紅。這個混蛋,竟然敢在的面前,跟著別的孩子離開?
「蛋糕吃不完記得放進冰箱。」出門前,兆錫淡然的笑了笑,只留給這句話。隨後,他跟著小夏一起出門,好像沒有看懂的表與怒火。
「、兆、錫——」
別墅里的人氣急敗壞的大,小夏頓時停住腳步,「兆錫哥哥,姐姐你。」
「沒關係。」
兆錫依舊雙手兜往前走,勾起的角泛著和的弧度,「喊著玩呢。」
小夏:「……」
潔癖加強迫癥的男人,使用完廚房有一樣好,那就是乾淨。兆錫烤完蛋糕以後,先前被連憶晨弄的東西全部歸位,甚至比之前還要整潔。
連憶晨坐在椅子裏,盯著收拾整潔的廚房,又咬著裏的蛋糕,覺整個人空落落。即使知道兆錫是故意這麼做,但還是覺鬱悶。
這個男人太壞了!
一個人的晚飯,索然無味。雖然蛋糕是他親手烤制,連憶晨也只吃了一口,將剩下的蛋糕放進冰箱冷藏后,便回到樓上。
天已經黑下來,先去洗個澡,又把燙傷的手指塗上藥膏,然後才回到床上。這棟別墅只有一個人,只會更讓人覺冷。
窗外不時有大風吹過,連憶晨在被子裏,覺得暖氣也沒什麼效果。不久,關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披上睡袍穿鞋走到窗口。
推開玻璃窗,連憶晨抿探出頭。不遠那棟破舊的小二樓也亮著燈,對面那扇窗口,男人屹立在窗前,含笑的臉龐恰好映的眼底。
他應該已經站在窗前很久,連憶晨怔了怔,心頭一陣涌。隔著不遠的距離,他們四目相對,夜中倒映的只是彼此的笑臉。
須臾,兆錫抬了抬手,朝比劃了下。
連憶晨瞬間明白過來,他在提醒自己上藥。用力點點頭,這一刻,紅揚起的笑容落在男人眼底,足以代替千言萬語。
夜風寒涼,連憶晨輕輕將窗戶合上。他還站在窗口,也不願意轉,可總要有一個人先離開,才能結束這場對。
終於,連憶晨朝他眨了眨眼,手將窗簾拉上。
的屋子裏沒有開燈,關上窗以後,連憶晨並沒馬上離開。將窗簾掀開一道隙,對面窗口的男人薄輕。
明明距離相隔很遠,但是連憶晨還是奇跡般讀懂他口中的低喃。
晚安。
再次回到被子裏,連憶晨終於舒服的嘆了口氣。側過,揚起的角逐漸收攏。
一夜好夢,第二天早上,連憶晨很早起床,將昨晚放進冰箱裏的蛋糕拿出來,裝進盒子裏后,又帶著牛出了門。
起床洗漱以後,兆錫換好服準備去上班。門前的樓梯口,擺放著一個紙盒,他彎腰把盒子拿進去,裏面有兩塊蛋糕,還有溫熱的牛。
早餐要吃好。
一張便紙上,的字跡清秀。
兆錫黑眸了,轉坐下后,拿起蛋糕小口開吃。嗯,這個蛋糕的味道,好像是他烤過的,最合他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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