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打開,唐言提著皮包往外走。書見出現,立刻小跑過來,急聲道:「唐總,您手機打不通,早上的會議董事長宣佈延遲到下午了。」
唐言點了點頭,腳下的步子未停。
迎面恰好有人走過來,東方沁著姍姍來遲的唐言,冷笑了聲,「難得我們工作認真的三小姐也會遲到?」
唐言掃了眼東方沁的臉,紅微勾。如果知道自己遲到的原因,還能這麼得意嗎?!
「二姐,我不想跟你吵架。」側過,神淡定的走遠。
東方沁抿起,瞪著唐言遠去的影,眼神憤恨。當初真是錯的太離譜,怎麼會認為容易控制?明明三姐妹中,唐言才是最難對付的那一個!
「唐總,下午開會的資料我都準備好了。」書將資料夾放下,唐言看都沒看,直接在紙上寫下一個服裝品牌,轉而吩咐道:「幫我去買服。」
書接過去單子看了看,有些驚訝道:「您還要?」
下意識看向唐言上,果然見這套服還是昨晚離開時穿的。
「有問題?」唐言蹙起眉。
「沒有。」書急忙擺手,再也不敢多說,忙去辦事。
辦公室的大門關上后,唐言拿著水杯倒了杯溫水,而後打開皮包把剛剛買來的藥盒打開,摳出裏面的白藥片吞下。
事後避孕藥這種東西,還是知道的。
疲憊的坐進轉椅中,唐言輕額頭兩邊的太。昨晚的宿醉又加上今早的縱慾,只覺得全酸疼,竟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手腕中有一道淡淡的紅痕,這是昨晚天鳴用領帶綁住時留下的痕跡。唐言手指點在紅痕的地方,眼底泛起的神複雜。
天鳴喜歡,確實很早就有覺。這些年始終都與他保持不遠不近的關係,畢竟他是兆錫的哥哥,也是家的大爺。
昨晚的事發生以後,唐言突然有些。後悔倒也談不上,他們都已經是年男,一夜這種玩法,只是從前不想嘗試,所以才會保留到今天。可如今跟發生關係的男人竟然是天鳴,兆錫的哥哥,也是二姐即將談婚論嫁的男人!
上半靠近座椅中,唐言轉過,面朝窗外呆坐不。思緒有片刻的飄忽,這一刻,竟然想到,如果兆錫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有一憤怒?或者有一嫉妒?
「呵呵——」
唐言扯笑了笑,漸漸的眼眶泛酸。想是真傻了,如果兆錫願意憤怒或者嫉妒,他又何止於被趕出家?其實天鳴說的對,兆錫喜歡的人,只有連憶晨!
既然如此,也無需有任何愧疚。不是嗎?
周一早上,天還沒亮兆錫就爬起來。他穿上厚外套,先去外面晨跑一圈。等他滿頭大汗回來,臥室里的人還在睡。
七點鐘司機過來接,兆錫看了眼表,時間足夠。他掉外,洗乾淨手後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的門,每一層都有保鮮袋,袋子上著便簽紙。他隨手拿過一個看了看,角揚起的笑容甜。
昨晚臨睡前,連憶晨一個人在廚房鼓搗好半天,害得他生氣,是不由分說把拉上床,狠狠修理了一頓。卻原來,是躲在廚房幫他把每天吃的蔬菜都分類裝好,還有溫暖提示,告訴他每種菜應該怎麼吃。
嗯,他家真是個小心,好喜歡啊!
鬧鈴響起的那刻,連憶晨忍不住又把腦袋往被子裏進去。可邊空空的,那片寒意立刻讓睜開眼睛。
洗漱以後,連憶晨換好服跑下樓。這裏早上很冷,上套著件厚外套,越發襯的臉頰小,廚房的香氣飄到客廳,聞者香氣走過去。
雙手疊放在男人的腰間,連憶晨腦袋枕著他的後背,笑著合上眼睛,「唔,讓我再睡一會兒。」
後一的小子上來,兆錫抿一笑,道:「乖,馬上可以吃了。」
「唔!」
連憶晨耍賴似的圈住他的腰,紅堵起,「我不要吃,我要睡覺。」
前面正在煎蛋的男人驀然一笑,他回手把後的人拉到懷裏,低頭在角狠狠親了下,「sorry,我昨晚太過分了,你很累是不是?」
「哼!」
連憶晨嗤之以鼻,「你還知道自己過分?」
這個話題並不好,兆錫聰明的沒有繼續。他關掉火,將準備的早餐端出來,又拉著連憶晨坐到自己邊,兩人開開心心吃早餐。
相聚的時總是嫌短,早餐還沒吃完,來接的車子就到了。司機進來先把東西拿出去,倒是很有眼的沒有催促。
連憶晨捧著手裏的牛,緒開始低落,「那些菜你都要按時吃掉。」
「哦。」兆錫點頭。
「還有牛和水果,你也要吃。」
「哦。」
叮囑一句,他答應一句。兆錫出一張紙巾了,搶在再次開口前,道:「放心,我不會去小夏家吃飯。」
噗!
連憶晨繃的角終於出笑。兆錫輕輕拉起的手,拿過邊上的外套為穿好,眼底的笑容異常溫,「一周五天很容易過去,等你回來前,我一定練習好那道紅燒魚,周末做給你吃。」
多麼樸實無華的一句話,但聽在連憶晨的耳邊,卻止不住令眼眶發酸。深吸口氣,連憶晨踮起腳尖,在他角親了親,同樣笑道:「好,我會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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