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的消息覆蓋面并不廣，只有龍城這四九城，但的消息卻很，收消息的速度也快。

再加上周靈聰明，看到這些資料，聯想起昨天的事，就馬上知道了上頭的決定。

“你答應了？”

周靈詢問，方辰點頭：“嗯！”

“你索要了利益和好嗎？”周靈追問。

“要了，不過人家不給，只是答應了事之后告訴我一個。”

“……”周靈無奈道：“？什麼這麼值錢？搞清楚，這明顯的就是讓你去當攪屎，臭不可聞的攪屎，不管以后來家是什麼下場，你這攪屎的份就離不了了，就為了一個什麼破，你就這麼玷污自己的份？”

“什麼攪屎，別說的這麼惡心行吧？”方辰大頭疼，這妞說話就不把門，什麼話到里就絕對不會干凈。

本來方辰以為這件事周靈聽完后，會很支持自己的行，但沒想到，好像很反對的樣子？

“哎喲，敢你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咯？”周靈有些想暈的覺，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龍城這地界上，最煩的是什麼知道嗎？

就是一個世家子弟幫大首長去對付其他的世家。

世家和世家之間，或者有親，也或者有仇，但歸結底都是世家圈子里面的事，可以找大首長去理論，但很會有人借大首長之手，去對付另外一方，這算是壞了規矩。

就好像古代，江湖事，江湖了，你找府那就不對了。

這是一個道理。

方辰雖然是大首長的人，也算是互惠互利，但他以前做事，就算借了大首長的名，也沒有正式破壞圈子里面的規矩，一般有事都是他自己手，大不了就是大首長幫他屁-。

而現在，方辰的份已經暴的差不多了，誰不知道他是齊家的人？

這個時候奪權之戰，來家和大首長這兩派競爭激烈，你一個世家子弟，幫著大首長去攪和，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很容易遭到另外幾個世家的排。

周靈也很快明白了大首長這麼做的用意，其意有二，第一個是借著方辰瘋子之名，攪的來家天翻地覆，出破綻。

第二個自然就是，讓方辰不要這麼快依附齊家。

周靈知道方辰很快就要認祖歸宗了，到時候齊家會多一份力量，而大首長就了一份力量，大首長這樣做，就是想壞了方辰的名頭，讓齊家有苦難言，暫緩認祖歸宗的事。

“靠！這老家伙害我？”方辰聽完周靈的分析，大罵一句，他真不知道世家之中有這麼多道道。

畢竟他以前看到過，大首長跟老爺子關系好像還不錯，大首長也非常尊重齊老爺子，可誰知道，里面居然會有這種麻煩呢？

“不是害你，只是一些手段罷了，這麼說吧，現代的大首長就像古代的皇帝，而世家就是各大氏族，各大門閥族，兩者的關系就是互相利用，

表面都是聽大首長的，但不能危害到世家的利益，不然的話，就會的。”

“……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各大世家雖然都有爭執，但嚴格來說都是綁在一起的，你家的兒嫁給我，我嫁的兒嫁給你，政-治和親，一致對外，一致對陣皇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換言之，就是在皇帝面前，都是臣子，都要聽他的，可是，私下里，有幾個人聽皇帝的？皇帝這麼好當啊？萬幸這是現代不是古代，不然的話，你就不是當攪屎了，而是直接把自己放在所有世家宗族的對面上了，要是在古代，連你們齊家都可能對你下手，以儆效尤，殺儆猴！”

在周靈說話的時候，方辰想到了齊世明說的話，齊家和周家是死對頭，但又互相缺一不可，要互相平衡。

死對頭也是做給別人看的，讓別人看著你們互不相融。

方辰腦袋有些大，這些道道他真的不知道，也懶得去知道，因為太深了，就算是周靈說的這些，估計也只是說了一些皮，說出來讓自己聽得懂罷了。

而大首長這邊，表面跟你稱兄道弟，結果還是被他擺了一道。

這個老匹夫！

方辰暗哼。

“對了，什麼啊？如果是龍城方面的，我也許知道，你何必跟他做易呢？”周靈不解道。

方辰一愣，這話說的沒錯呀，周靈在龍城的消息極為富，也許……

“關于我父親的案子，你知道嗎？”

周靈眨了眨眼：“你父親的案子我聽過，難道還有什麼幕嗎？”

“……”方辰還抱有希的，但看著周靈這一臉表，顯然也不知道。

“嘻嘻，逗你的，看你這一臉死樣，五爺的事龍城誰不知道？不人都說他是被冤枉的，也有說，因為他得罪的人太多，遭報復了。”周靈話鋒一轉，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知道幕嗎？到底是誰想要我父親死？”方辰被周靈弄的心里一上一下。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畢竟那個年代我也不大啊，還沒有關系呢，那種年舊案，只有老一輩的人，關系強大的，才能真正的知道事幕。”周靈這次真的搖搖頭，聳肩說道。

方辰一思忖，也覺得周靈說的沒錯，那個時候周靈才幾歲啊，即便有自己的關系，估計還沒有型呢，再說了，事過了這麼久，外人估計是很難知道以前的幕了。

周靈又問：“大首長用你父親這件事的幕跟你做的易？”

“嗯。”方辰撇，點了點頭。

周靈沉默了一下，之后點頭：“那也不虧，百善孝為先，父親的冤案最大，只要能夠沉冤得雪，你就算背負上攪屎的罵名也沒關系，畢竟咱們兩個人的名聲在龍城本來就不好，你要是說自己是君子，也得有人信啊，對吧，而且你當攪屎，也未必會有人找你麻煩，畢竟你是瘋子嘛，誰沒事會找一個瘋子麻煩呢？”

“喂，你夠了呀，我可不是瘋子，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銀，如果不是有人先找我麻煩，我才沒閑工夫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