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巨石放下後,李元霸挑釁地看著夏。
“妹夫要不你認個,咱們不比了。”高勸道。
李世民亦勸道:“夏兄乃是書生之材,如若參加科舉,必中榜首。像這樣以力取勝的活兒,咱還是別比得好。”
李元霸眼睛一橫:“弟弟你這是什麽意思,在諷刺我頭服簡單四肢發達嗎?”
李世民隻得苦笑,原來想給夏一個臺階下,結果李元霸認為是暗諷於他,這讓他這個做弟弟的很是為難啊。
蘇明月到底擔心李元霸會為難夏,站在回廊中觀看著,想上前去,卻又不知如何勸解二人,一個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一個是至的人,兩人不管誰出了事,都會為其擔心,心如一團麻。
夏走到那個巨石前,覺到上的力量在流,別說是一千斤的巨石,就是再來兩塊兒,他也不懼。
“李元霸你真得要比嗎?”夏似笑非笑地問道。
“要比就比,廢話怎麽那麽多。”李元霸不耐煩地道。
夏一笑,也不以為意,單手一提,就將那塊巨石提在手中,單臂高高舉過頭頂,那塊巨石好像在他手中輕若無一樣。
如果說李元霸帶給李世民二人的是震懾,那夏帶給他們的是十八級地震。
蘇健道:“夏我沒有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想到他平時欺負夏時對方不吭不哈的樣子,敢是讓著他呢。
李世民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由衷地拍著手道:“夏兄果然是讓人到驚豔,我真是拍馬塵莫及。”
“哼,力氣大那又能怎麽樣?你敢跟我比試武藝嗎?”李元霸的武藝隋唐第一,若不是英年早逝,估計玄武門之變有得玩了。
夏眼角的餘看到蘇明月站在那裏,他心中有了計議,當下應聲道:“有什麽不敢的。”
李元霸從腰間解下他的兩個金瓜錘,互擊一下,聲音鏗鏘,震得人耳生疼。
李世民和家裏的護院可都在李元霸的兩隻錘子上麵吃過不虧。他剛要把自己的劍送給夏,卻沒想到夏說了句:“李兄你的劍萬一被磕出傷痕來,我就有點兒心疼了。”他轉頭向蘇健道:“二舅哥你去隨便給我拿把鐵劍來!”
蘇健應了一聲,去尋了一把鐵劍過來。
接過鐵劍後,夏立了一個起手勢,灑然對李元霸道:“李兄請了!”
看著夏玩世不恭的笑容,李元霸想著就來氣,兩隻金瓜錘當猛地向夏這邊砸了過來。
夏手中的鐵劍抖得筆直,讓過李元霸的兩隻金瓜錘,劍尖斜斜地向李元霸的手腕削過來。
對方也不閃避,依仗著高和力量的優勢,兩隻錘子猛地砸在夏的長劍上。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一力降十會。
兩件武之下,發出明亮的火花,夏的手臂發麻。
一葦渡江之後,夏跟著夜叉探海,仙人指路,馬蹴落花……一招接著一招,招招層出不窮。
在外人看來,他隻是於被防守的地位,鐵劍絕對不與李元霸的金瓜錘相接。隻有於局中的李元霸到夏的劍妙無比,如果他真得要反擊的話,他也未必能接得住夏的劍招。
他本就是執拗的子,越是於劣勢,他就越將兩隻金瓜錘舞得讓人眼花繚。
蘇健數次三番想要勸阻李元霸停下來,考慮到對方本不會聽他的話,隻得跌足長歎。
李世民在一旁打定主意,如果大哥真得要傷到夏之時,他必然會第一時間阻止。
轉眼之間,兩人手要有一刻鍾了,而蘇明月因為關心兩人,腳下不自覺地靠近著他們。
夏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腳步一浮,手中的劍直直地遞向李元霸,暗中將力道撤去。
李元霸哪裏會想這麽多,兩隻錘子將夏手中的長劍砸兩段之後,趁勝追擊,錘子眼看著就要砸到夏頭上。
“啊——”李世民和蘇健共時驚出聲。
再次睜開眼看之時,蘇明月擋在夏的麵前,勁風將的服和頭發吹得向一邊散開。
蘇明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元霸:“休要傷了我丈夫!”
李元霸的頭了,嘿然一聲,將兩隻金瓜錘收在腰間,大步流星地出了高府。
夏站在蘇明月的後,臉慘白:“明月,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你心中有我的,對吧?”
蘇明月俏臉含煞地看著夏,語氣冰冷地道:“放手!”
夏這才悻悻地將手回去,一臉憊懶地看著蘇明月。
蘇明月突然捂臉跑走。
“這算哪門子一回事?嗨呀!”蘇健就算再笨也知道了一些什麽。他到底心疼妹子,跑去勸自己的妹妹了。
李世民向夏一抱拳:“夏兄,改日我再來貴府叼擾!”說完,也是急匆匆地走了。
獨留下夏一個人在後花園中,他噙著一草:“李元霸,蘇明月,你們兩個膽敢在我麵前眉來眼去,我就是不讓你們兩個好過,你們能耐我何?”他在後花園當中坐了會兒,轉念一想,蘇明月那個小娘皮對他總算不錯,還有點良心,對方那麽傷心,他這個做丈夫的總應該去哄哄妻。
思來想去之下,夏輕輕煽了自個兒一個掌,向著他和蘇明月居住的庭院而去。
正半路上走著呢,小玉住了夏:“姑爺,老爺讓你和蘇二爺去前廳敘話!”
夏跟著小玉來到客廳之中,蘇健已經在那裏了。他側頭看了夏一眼,小聲道:“我是沒有辦法,妹子現在還在哭著呢。”
夏看到客廳之中坐著一個麵相黎黑的將軍,材微胖,個頭矮小,神冷漠。
蘇啟主介紹道:“這位將軍名字做王威,是留守高君雅的副將。近來劉武周將要侵襲晉城。按照以往的慣例,逢五一,現在變做逢三百一了。你們兩個也要加到軍隊之中,迎戰劉武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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