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都跟著下跪了,蔣家人馬上跪一片,把夏當了他們的神。
夏極為尷尬地看著這樣的景,這些人當中有絕大部分的人比他的歲數還大。
“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麽?”夏趕道。
蔣家人起來後,目依舊火熱。
蔣勳被驚,由蔣家人抬著來到神像前,激地差點掉在地上:“我們的神給了我們指示,自今日起,我們隻要向東而行,尋找解除蔣家詛咒的辦法就可以了。”
聽說他們上背負的詛咒終於有了轉機,諸人激地說不出話來,歡騰聲響一片。帶著七絕鼎,他們告別夏,踏上了前去東方的路。
夏和花氏二,離開蔣家,向李家軍營地而去。
秦王軍一方增加了李靖這員虎將,他給秦王軍帶來了新的生機,時不時地對前線的隋軍形擾,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就跟捉貓貓一樣,使得屈突通不勝其煩。
夏回來聽說後,不大樂,與屈突通相比,李家的勢力依舊無法與他們展開正麵的決戰,但是現在諸將所做的,已經足夠讓敵人頭痛無比了。
夏把花青兒到孫思邈手中。
“青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孫思邈連眼睛都是笑的,如夏所說,他疼徒弟還來不及,又如何會打。
花青兒與夏依依惜別,和孫思邈一起去往藥王峰。
臨走前,花青兒不顧一切地抱著夏:“夏大哥,我將來要嫁給你!”
說完,在夏的臉上狠狠吻了一口,如同蝴蝶一樣飄然而去。
花木蘭聽花青兒說要嫁給夏,跟著也發瘋似地大喊:“主公,我也要嫁給你。”
“胡說什麽呢?”夏狠狠瞪了花木蘭一眼。
蘇健在一旁吃味道:“好你個夏,我就說你為什麽不教給我泡妞的方法,敢你是要一鍋端!”
“蘇大腦袋,你在這裏說話!”夏睜圓了眼睛。
晚上,夏正要睡下,花木蘭進到夏的軍帳,端著一盆熱水:“主公,我好長時間沒有伺候你了,來,我給你洗洗腳!”
“還是我自己來吧。”
“主公,你什麽意思,嫌我伺候不好嗎?”花木蘭委屈地道。
夏尷尬不已:“木蘭,你是我的朋友,不是仆人。你該有你的生活,而不是天天圍著我打轉。就好像洗腳這事兒,我自己就行。”
花木蘭賭氣道:“我明白了,你就是討厭我!”
說著,將頭側向一邊,獨自絞著角。
夏發現跟人講道理,有時真得講不清楚:“木蘭,你這麽漂亮的孩子,主公疼還來不及,怎麽會讓你洗腳?你想多了。”
“我不管,主公不讓我洗腳,就是看不起我,就是不把我當朋友!”花木蘭的微微抖著,極是悲傷。
“你想洗腳,那你就洗吧。一件小事兒,還跟朋友不朋友的扯上關係!”夏也有些生氣。
花木蘭轉過頭,夏這才發現是裝出來的,本沒有哭,這讓他哭笑不得。
洗過腳之後,夏道:“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花木蘭:“主公,我還沒有服侍你寬解帶。”拉著夏的腰帶,要為他服。
夏趕將服捂,就像馬上要被吃掉的小紅帽:“木蘭,你出去,算我求你了。”
呼地一聲,帳簾被揭起,蘇明月麵沉似水,冷笑道:“好你個夏,背著我跟別的人搞曖昧,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蘇明月的後跟著蘇健,想來是這貨故意去軍營地把找來的。
“明月,我都說了,夏這人不可靠。”
“蘇健,你給我閉!”
夏和蘇明月異口同聲道。
蘇健嘿嘿一笑:“你們小兩口先聊,我走了。”
他出去後,蘇明月看著夏:“你給我個解釋,是誰?”
“我?”花木蘭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夏的侍。”
“侍,是不是連上床睡覺也伺候的那種人?”
夏看著花木蘭,心裏祈禱千萬別說。
花木蘭認真地點頭:“對啊,要是主公讓我給暖被窩的話,我也會照做。”
“好你個夏,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當時自己親口說,有我一個就夠了。我真沒想到你會背後給我來這一套!”
拔出腰間的佩劍,蘇明月猛地向夏刺去。
“休傷我主公!”花木蘭嘿地一聲,與蘇明月戰在一起。
“我先殺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人!”蘇明月招招進攻,一時之間,花木蘭倒也沒有占多大便宜。
夏卷進兩個人中間:“不要再打了!”
兩手一架,將兩個人隔開。
“明月,你聽我說,事不是你想像得那樣!”
“主公,你不我了嗎?”花木蘭眼淚汪汪,真是豬一樣的隊友,神助攻。
蘇明月奪回長劍,回手又再度刺向夏。
花木蘭哪裏會任由放肆,長劍一挑,將蘇明月的長劍挑飛,連帶著在胳膊上劃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夏,你不是說是你的侍嗎?好,現在你給我殺了!”蘇明月全篩糠似地抖。
“明月,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夏,我算是看清你了!”蘇明月傷心絕,轉跑出營帳。
夏快步追出,花木蘭愣在當地:“主公,我做錯了嗎?”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
因為耽擱了一會兒,不見了蘇明月的影,夏心頭也有氣,恨恨道:“蘇明月,你走就走,我還稀罕你了。”
徑直來到蘇健的營帳,夏單手提著他,把他拎到無人:“蘇大腦袋,最近聽說你的手又有進步了,我們兩個切磋切磋!”
夏似笑非笑的神,落在蘇健的眼中,就跟惡魔,他討好地笑道:“妹夫,我就算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對手……”
“是嗎?”夏一拳打在蘇健的小腹,痛得對方一臉苦相,搖手道:“妹夫,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