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針,聽起來歹毒至極。
夏正打算問之際,耳際傳來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再看餘誌,氣絕而亡,臉鐵青,七竅流。
一個黑人數下起伏,遠逸而走。
遍尋餘誌的,他們找到一毒針,上麵塗有見封的毒藥。
孫思邈用鼻子聞一下,判斷道:“裏麵有鶴頂紅、狀元散、斷腸花等七味劇毒藥,能立馬要人的命。”
“這麽說來,敵人必然通毒理?”
“不止如此,祭煉這樣的毒針,必須要泰之地。狀元散又稱寒散,是寒毒;斷腸花則屬於火毒。兩種毒按理來說整合不到一塊兒,必要找一塊泰之地,才能融合。”
花青兒曾修煉《毒經》,對於毒藥的藥知之甚多。
“泰之地,那是什麽地方?”夏詢問道。
“這麽說吧,火山與寒泉同存的地方,就是典型的泰之地。凡是兩對事極端對立的地方,我們都可以這麽稱呼。”
“青兒可知哪裏有這樣的地方?”孫思邈話道。
花青兒搖搖頭:“我當時就想祭煉這樣的劇毒,可惜沒有找到這種地方。”
線索至此也就斷了,耽誤了三天的時間,夏打算回返秦王軍營地,向兩人告別後,夏騎馬朝東南奔行。
南邊接近宇文都的地盤,因此軍和秦王軍並做一塊兒。
夏到得營地外,先是去了捉生將駐紮的營地,與秦瓊相見。
“夏將軍,你怎地來了?”秦瓊起迎接。
坐下後,夏問:“你是不是有將軍張軍武的消息了?”
秦瓊也不瞞:“嗯,我們有了將軍的線索,前段時間他去過風陵渡。”
“哦。”夏拍拍秦瓊:“當時我和你們有約定,想走時,我絕不會強留。哪天要走了,記得跟我說一聲。”
秦瓊略有傷地點點頭,不知道一名捉生將傷重,正在夏醫好的。
走出捉生將的營地,夏又去到軍的營地,問及李秀寧:“明月有消息傳來嗎?”
李秀寧搖搖頭,蘇明月是最好的閨,也十分擔心,悔不當初為何要拉蘇明月跟一起建立軍。
夏黯然告辭,距離蘇明月消失,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
“來呀,你們幾個不是說老子不算什麽嗎?有種的就將我打倒!”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蘇健赤著上,正與幾個郎將戰在一起。
自打蘇明月不見後,蘇健天沉浸在痛苦中,想盡各種辦法折磨自己。
除卻之前帶領的秦王軍,李淵將軍隊分三份,分別給三個兒子帶領,現李世民統領的軍隊有五萬人之眾。
新來的將領之前跟隨李建,被分配到秦王軍這邊,以為是被拋棄了,對李世民的意見非常大。
好在戰事未起,李世民暫時讓他們安置下來。
蘇健主挑起教化這群刺兒頭的任務,這不,現在正在跟之前李建的郎將博。
五員郎將一哄而上,或拽,或拉胳膊,或勾鎖蘇健的脖頸,明明他不是五人的對手,依然臉紅脖子地堅持。
“蘇大腦袋,你要我幫忙嗎?”程咬金在一旁問道。
“不!”蘇健斷然拒絕。
夏輕歎一聲,他懂蘇健心中所想,緩走到校場中。
“行了。”
蘇健正好看到夏,神一振,出五員郎將的鎖拿,將他們掙在地。
“妹夫……”蘇健的聲音有苦,有高興,也有愧疚。
“夏,你可算回來了,這幾天蘇健把自己折磨得快要瘋了。”
“夏將軍!”
五員郎將對於夏極為佩服,拱手行禮。
“行了,一起到軍帳中敘話吧。”
夏轉,路上程咬金把況簡單地給夏說了一遍。
聽說夏回來,李世民出帳外迎接,軍帳中設立了三十七把椅子,這才悉數坐下。
“各位,我知道你們有一種被拋棄的覺。事實上,這隻是個人覺,一切是為了我們李家進軍大興城。”李世民環視一圈,表麵上他們聽著,事實上對此嗤之以鼻。
“想你們也知道,秦王軍是一支百戰之師,從來沒有敗績。咱們聚在一起,組新的秦王軍,同樣能延續我們不敗的神話。”李世民繼續講道。
“三公子,秦王軍之所以能百戰百勝,那是因為從來沒有與敵人正麵會戰。想李家軍發展到十餘萬時,你們不過是一支五千人小部隊,經常遊曆於戰場之外。”一個臉上有青疤的郎將諷刺道。
“我相信,我們就算正麵做戰,在各位的團結一心下,必然能取勝!”
話雖然說得漂亮,李世民心中其實沒有底氣,幹。
夏蹺著二郎,一拍椅背,驀地站起,指著從李家軍分離出來的那些將領:“恕我直言,你們就是被李建拋棄的垃圾,我們秦王軍能收留你們,就是給你們臉了。你們不滿意,隨時可以離去!”
一指帳外,夏沉聲道:“想走的,各位就請走!秦王軍絕不求你們留下!”
夏的話說得極其難聽,李世民趕打圓場道:“夏將軍最近心不好,大家見諒則個。”
冷笑三聲,夏繼續道:“我心沒有不好,是某些人願意把自己看垃圾。這還不算,還要帶著這緒去投靠秦王軍打仗,什麽玩意兒。我要被別人認為是垃圾的話,我就漂漂亮亮的打幾次勝仗,證明給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
夏的每句話都像錐子一樣刺李家軍將領的心,他們異常激。
“三公子,夏將軍說得沒錯,我們不是垃圾,我們要證明給李家軍看!”
“我們要讓二公子後悔當初的決定,我們的軍隊才是真正的銳之師!”
“個的,三公子你現在就是拿著皮鞭趕我們走,我們也不走了。我們助你首先進大興城!”
李家軍的將領紛紛表態,士氣高漲,夏回頭向李世民眨眨眼睛,狡黠一笑。
有問話說得好,請將不如激將,對李家軍的將領客氣,他們還以為是妥協,不如激將,激發他們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