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忘。”
“那咱們可說好了,這件事依了你,從今天開始,今后所有的事都要聽我的。”
盛景屹變得嚴肅起來。
藍星若雖然不知道他唱的哪一出,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反悔不得。
“行。”
“到時候可不許鬧脾氣,不許生氣,不許覺得自己委屈。”
“行。”
藍星若在盛景屹的懷里蹭了蹭,“這輩子都是你在上,我在下,我是翻不了了。”
盛景屹笑了,說是他在上,也僅僅是在床事上吧,什麼時候不是他聽的。
誰他舍不得難過呢。
“好了,睡覺吧。”盛景屹在藍星若的額頭上刻上了一個吻。
藍星若卻興得有點兒睡不著,“屹哥,你怎麼突然就同意了呢?”
“我不想讓你難過。”
盛景屹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如果拿掉一個孩子,我們可能這輩子心里都會有一個傷口,今后無論做什麼,都會想起那個犧牲掉的孩子,甚至午夜夢回,可能還會夢見他。
當我們闔家團圓的時候,所有人都開開心心,也會突然想起他,快樂、幸福,好像永遠缺了一角。我還好,主要是你。”
天生的母,讓人比男人會更心痛的。
尤其是藍星若是個很的人。
盛景屹不愿意發生那樣的事。
盛景屹側轉過頭來看著藍星若,“老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肯定會比一般的孕婦要吃很多的苦,我會陪著你的。”
藍星若心里暖暖的,“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什麼意外,我也會陪著你的。”
藍星若突然覺到盛景屹的那種決絕。
如果真的會死,那他也會陪一起,他不會獨自留下來承擔所有的悲傷的。
“我聽你的,整個孕期,一旦有什麼危險,我們就停止妊娠,好不好?”
盛景屹詫異地看著藍星若,“好……”
藍星若親吻著盛景屹的,帶著眼淚。
盛景屹沒一會兒就把推開了,“你就別撥我了,我又要好長時間了。”
藍星若失聲笑了出來。
這兩年,他好像一直走在的路上,從未停歇。
第二天早上,盛景屹做好了早餐,等他來藍星若的時候,藍星若也醒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藍星若就立即去了洗手間里,“嘔——”
盛景屹立即走進了洗手間里,輕拍著的背。
藍星若也沒有吃東西,自然什麼也吐不出來。
盛景屹有些擔心,幫拿了杯水。
“讓你哥給你看看吧,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可是不知道他還會不會。”
“應該還會吧,這種東西應該不至于會忘掉。”
“可那樣就會讓他產生懷疑的。”
盛景屹也不知道怎麼說,一時間犯了難。
兩個人吃了早餐,藍星若勉強喝了一點牛,其它的都吃不下。
正要出門的時候,司野就來了。
“和好了?”
“和好了。”藍星若看著司野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哥,對不起,昨天我說話不好聽。”
司野出一手指在藍星若的腦袋上敲了敲。
“啊——疼!”
為什麼這男人一手指力氣就這麼大!
哦,都忘了,他是可以用手指做俯臥撐的男人!
“你們兩個做好決定了?”
“嗯,兩個孩子都留下。”藍星若雖然是順心了,但是也還是有些擔心的。
“也好。”
司野沒有說什麼,讓藍星若坐了下來,他給把了把脈。
藍星若和盛景屹對了一個眼神,誰也不敢說什麼。
“開始有早孕反應了,吃點什麼,能讓不吐了。”盛景屹問。
“而且總惡心,吐出來還能好一點,吐不出來才難呢。”藍星若補充說。
司野讓盛景屹去拿了紙筆。
“這方子去中藥鋪里,讓他們做丸,每天吃一顆,應該會好一點,其它的藥盡量就不要吃了,孕期盡量還是不要吃藥。”
“好。”
盛景屹按照司野的方子去找中藥鋪做了丸,又聯系了最好的孕期營養專家。
因為要嚴格控制孕期的重,所以藍星若吃的東西要格外注意。
司野離開之后,準備回家。
半路上的時候,林巧櫻給他打了電話。
“川哥,親子鑒定書應該出來了吧?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兒,對不對?”
司野這才想起來,他忘記去拿親子鑒定書了。
“我還沒有去拿。”
因為藍星若暈倒,再加上懷孕,他這幾天一直忙著的事,也顧不上別的。
“哦。”
“我現在去拿。”
司野調轉車頭,立即準備前往親子鑒定中心。
就在他馬上到達親子鑒定中心的時候,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你快來醫院,糖糖發燒了。”
司野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立即開車前往醫院。
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唐紀禾正在急診門外來回踱步。
“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睡覺之前就著有點兒熱,當時測了溫度,不燒了,誰知道睡著了就燒起來了,燒到了快四十度,嚇死我了!”
或許是一直吃母的原因,唐糖的一直還不錯,除了六個月的時候出了一次急疹,就沒生過病了。
這還是頭一回,高燒到了將近四十度。
“這不是在醫院了嗎?沒事的,先等等。”
看見司野過來,唐紀禾心里定了定。
兩個人一起在外面等著。
“媽媽——”唐糖一直哭著。
唐紀禾聽見唐糖喊媽媽,心里揪得生疼。
醫生請唐紀禾和司野走了進去。
“懷疑是肺炎,先化驗,再拍個片吧。”
“這麼小就要拍片嗎?”
“沒辦法,最好是拍一個。”
他們拿了醫生開的單子,繳費,又輾轉各個地方,,拍片子。
唐紀禾十分謝司野的存在,唐糖也十分黏他,要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搞不定。
忙碌了一通,等著結果出來。
“我來抱吧。”司野將唐糖抱了過來。
唐糖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一直搭搭的,直到在司野的懷里,才好了些。
“那好,我去買瓶水。”
兩個人忙碌了這一通,都出了一汗,唐紀禾便去找自販賣幾買水。
就在唐紀禾付款的時候,聽見了旁邊長椅上兩個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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