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們倆雙雙保研功。
“扶你哪夠。”方岳話落,一把抱起陳兮,把往二樓帶,兩人笑鬧著洗過澡,躺上床。
陳兮長發鋪散在枕頭上,側在方岳臉側,說:“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我為什麼要學法律嗎?”
“嗯。”
陳兮當時說,想學法律的原因,應該是名利地位排在前,張正義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點。
“但我現在想想,可能我在更早的時候就想學法律了。”陳兮說,“那個時候,我爸被人騙,我在派出所到你舅舅,我當時就想,律師可真了不起。”
方岳笑說:“嗯,所以你也是了不起的。”
陳兮笑著親了一下他的下。
閉眼睡了一會兒,方岳突然又睜眼,問道:“你說如果那個時候,你沒上我舅舅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
沒上方岳舅舅,就不會重遇方老板,也不會被方老板帶到荷川,認識方岳。
方岳側,張開手臂摟住陳兮肩膀。
陳兮剛才快要睡著了,被方岳一句話鬧醒,睡眼惺忪地笑說:“那我的那本周記,就沒有最后那一篇了。”
他們也就在初一暑假,新鎮的街上,僅有那一面之緣。
方岳按住陳兮的肩,浮想聯翩:“你高中會和王海濤一個學校。”
陳兮聽到這話,終于把眼睛全睜開,借著微弱月打量方岳,哭笑不得:“方岳,你能不能行啊。”
“不行,”方岳松開,躺平看著天花板,角帶笑說,“你不是早知道我沒救了嗎。”
陳兮手肘撐床,臉伏在方岳面前,熱道:“需要我為你急救嗎?人工呼吸!”
方岳從善如流地扣住后腦勺,含住,在邊說:“廖知時之前說我早就盯上你了。”
“什麼?”
方岳把他第一次帶陳兮去坐公車,偶遇廖知時,擋著廖知時的視線,不讓他們講話這事說了一遍。
方岳道:“我那個時候覺得他胡扯,但現在想來,可能他沒猜錯,我確實在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陳兮靠在方岳口,著他的膛起伏,方岳又親了親的鼻尖,問:“你呢,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這話方岳從前也問過,陳兮說不出時間,在來到陌生的荷川后,不論他倆是關系好,還是關系結冰,天長日久在邊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都是方岳。
“我對你是有天然好的。”這一點,陳兮很確定,寫在了那本周記上,也會主牽方岳的書包帶子,拽方岳的擺。
方岳抱著,安靜了一會兒,然后說:“我媽昨天回來,翻出了紅地毯。”
茶館要辦活,方媽想起家里就有現的紅地毯和蹦迪專用燈,昨天回來翻出了那兩樣東西,當時方岳和陳兮在場,一下就讓他們想起了大二的那個暑假。
方岳思忖著措辭,在這一晚,在月之下,他看著那道敞開的小門,問陳兮:“你當時在客廳布置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跟我求婚?”
陳兮:“……”
陳兮自控能力實在有限,差點笑死在方岳懷里,方岳把人抱牢,也笑了起來,等笑夠,方岳說:“我是答應了的。”
陳兮眼淚都笑出來了,故意問:“你答應了什麼啊?”
方岳答非所問:“反正我不管。”
“那我也不管。”
兩人都不管,反正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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