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夫人再次苦笑道,
“看來那丫鬟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暗中模仿,沒有再讓我們發現而已,想必就是為了日后能順利地假扮于我,沒想到那時我便了他們案板上的魚,早已被他們盯上,任由他們宰割,呵,我真是愚蠢至極,竟沒有再次發現的異常。”
董夫人一臉自責之相。
慕煙寬道,
“董夫人無需自責,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道理,天長日久,總有疏懈的時候。再者,那巫師行事極為小心謹慎,怎會輕易讓你發現破綻,即便你發現了那丫鬟的異常,將人置了,但那巫師又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繼續出手,你在明,他在暗,你又一直后宅之,如何發現的了他?所以他的暗中出手讓你防不勝防。”
董夫人聞言知曉慕煙說的有道理,但心還是愧疚不已,若足夠小心,或許就能早些發現那丫鬟的異樣,就不會讓的孩子遭這些,讓他失去他本該擁有的一切。
董夫人哪里知曉,就如慕煙所言,即便發現了那丫鬟的異常,將其置,
但巫師鐵定要報此仇,失去那個丫鬟,他還會有千萬種辦法將他們母子來個梁換柱,宅的董夫人怎會是巫師的對手。
慕煙沉思片刻,也知曉了有關董夫人的來龍去脈以及冷冥的真正份,還有他們與巫師的仇怨,至于冷冥日后的打算,還得找他細談,
現在唯一需要確認的是,南安國的假扮皇后之人是否是董夫人的丫鬟,以及需要知曉那假太子的真正份,慕煙相信這一切那假皇后定然知曉,還有那日是如何將董夫人母子帶出皇宮的,想必那假皇后也知曉,說不定還參與了此事。
想至此慕煙向夜璃玦,夜璃玦點了點頭,煙兒眸中之意,他自然明白,他一會便吩咐青楓飛鴿傳書于攻占南安國的赤林軍統領,讓他在南安國詳查此事。
慕煙見夜璃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微一笑,看來他們所想一致。
而后向神還有些愧疚的董夫人,關于巫師的一些事,慕煙認為董夫人也有必要知曉,于是緩緩開口,
“董夫人,你之前不是疑那巫師早已夭折,即便是活著也應該是皇子份?如今反而了西幽國的巫師?”
董夫人點了點頭,
“是啊小姐,我一直對此事疑不解,難道我們收到他夭折的消息有假?”
慕煙搖頭道,“你們收到的消息并未有假,別說你們不知曉,就連紫圣國的皇室中人也不知曉他活著的消息,關于巫師真正的份我們也是這幾日細細探查之下才得以確認。”
慕煙話落,董夫人,冷冥以及慕秀都齊齊向慕煙,等待小姐接下去的言辭,
慕煙解道,
“巫師,名夜霖潤,是紫圣國真正的七皇子。”
董夫人不解道,“小姐,這是何意?難道還有假的七皇子?”
董夫人因南安國太子之事,率先想到的是難道那皇宮還有假的七皇子?
慕煙知曉董夫人為何有此一問,輕笑道,
“董夫人,那時巫師還是嬰孩,對即將發生的事并不知曉。”
董夫人恍然大悟,是想錯了,那時候還是巫師的母親去紫圣國和親不久。
慕煙繼續道,
“我就從巫師的母親來紫圣國和親講起,紫圣國的先帝在宴請南安國使臣時,巫師的母親自然也在夜宴之中,南安國的使臣對于兩國的好誠意滿滿,那時還尤為年輕的先帝,看到南安國如此真誠好亦是高興,又見巫師的母親安安靜靜,溫婉嫻靜地坐在那里,先帝當著使臣的面,特封了巫師的母親靜妃的稱號,南安國使臣見先帝如此重視他們派去的和親郡主,亦是開心不已,兩國長期和睦好的協議就此達。
先帝當晚便寵幸了靜妃,之后靜妃也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后宮,不爭不搶,如此以來,還讓先帝多關注了幾分,先帝還吩咐了侍高公公私下里多關照幾分,畢竟是他國的和親郡主,遠離母國在紫圣國又無依無靠,讓先帝有了憐憫之心。據高公公回憶,或許就是皇上的這份特殊關照,讓后宮之人有了嫉恨之心。”
慕煙想至此角譏諷,繼續說道,
“說來也巧,當時后宮之中已經有一位不爭不搶,人緣不錯的妃子,且,深皇上的寵,此時突然又多了一位比這位妃子還年輕一些的異國郡主爭寵,這位妃子表面依然溫婉,實則心早已開始算計,更巧合的是這兩位不爭不搶的妃子先后有孕在。”
慕煙語畢,慕秀震驚道,“小姐你說的那位妃子是嚴太妃?”
慕煙點了點頭,
“嗯,那時還是嚴妃,已經宮兩年多,突然懷龍種,自然是欣喜不已,這喜悅并未持續多久,又聽聞靜妃有了孕,且,得到的賞賜比這位服侍了皇上兩年多的妃子還要多,心自然是嫉妒的。后來嚴妃以同為有孕之人,必然有相同話題為由,接近靜妃,那時的靜妃畢竟初皇宮,心機并不,并不知口腹劍的嚴妃打著別樣的目的去接近于。”
“那時的靜妃來自異國,確實有些孤寂,雖然也知曉嚴妃不會無緣無故的接近,但有人示好,也全當有人與閑談解了悶子,即便靜妃心并未與嚴妃的關系有多麼的親,但表面關系也算過得去,雖然靜妃并未察覺到有何不妥,但嚴妃的目的達到了,不僅得到了先帝的夸贊,更是讓宮其他人知曉嚴妃待靜妃猶如親姐妹般照顧,兩人的關系好的不得了。
兩人表面的親關系一直維持到兩人即將誕下麟兒之際,先誕下孩子的是嚴妃,那時嚴妃誕下的是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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