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負責這一帶的治安,跟這樣的人經常打道,問他比問其他人強。
陳元想了想,名字裏麵帶土字的還真的沒有。
“沒印象,你找這個人做什麽?”
關於於微的案子,陳元隻聽了王家那邊的證詞,於微這邊還什麽都沒說,周長冬也不瞞他,都跟他說了。
“當時於微看到程衛民向一個什麽土的人買了一包藥,跟同行的還有一個秀嫂的,我今天去了王家堡村了,那個秀嫂怕惹事上,不肯出麵,眼下唯一的證據就是這個賣藥的了。”
陳元聽周長冬說完,生了跟於微一樣的心思。
“你說那個秀嫂都不肯出麵,更何況這個賣藥的了,賣這種藥本就是犯法的,他傻了才會站出來。”
周長冬聽他說完,卻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陳元看著他的笑,瞬間懂了他昔日的隊長心裏在想什麽了。
“我說周隊,你可悠著點,可別整出事了,真要是在我地界兒上犯事,我位卑言輕,可幫不上你什麽,也不會給你搞個徇私枉法什麽的。”
周長冬隻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陳元知道,周長冬剛才那一笑,是準備用特殊手段了。
之所以不用到秀嫂上,是因為秀嫂是本本分分的農民,怕惹事才不敢站出來,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但是周長冬說的這個什麽土的,就不一樣了。
跟程衛民那種人在一起混的,而且還賣這種致命的藥,想來是沒有做過什麽好事了。
遇到這種人,就算用什麽特殊的手段,周長冬也是心安理得,不留麵。
別人沒見過,陳元可是見過周長冬的另一麵,心想著,惹上他的人,可算是倒黴了。
這麽想著的時候,陳元突然想到一個人。
“我想到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他的名字裏麵沒有土子,他吳三垚,不人都直接他三土。
也是什麽正經事不幹,在附近瞎混,去年的時候,下麵有個村過來報案,說是這個吳三垚謔謔了他們家閨。
等著把人抓來之後,吳三垚一口咬定他是害者,說方跟發了瘋似的,撲他上就幹事,他還想追究方的責任呢。他還找了證人,那些人說的確看到方主把人撲到在玉米地裏。
方愧難當,在這一帶難做人了,跳井自殺了。
再之後聽人傳聞,說這個吳三垚慣用一些藥來凡事,有些人家嫌丟人,沒人報案,唯一報案的那家人的閨,因為流言蜚語,最後也自殺了。
之前就想收拾吳三垚了,就是沒什麽證據。”
周長冬可以確定,就是這個人了。
周長冬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下三濫的人了,他目暗沉,沉聲問著:
“這個吳三垚家是哪兒的?”
“就豆山屯吳家村的人。”
得了地址之後,周長冬站起來要走,讓陳元給拉住了。
“你著什麽急,明天去也一樣,這麽冷的天,你穿這樣,非凍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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