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這裏的風俗是閨回娘家。
周家隻有一個周長花嫁出去了,這天是周長花回娘家的時候,周長花這天帶著孩子一早就來了。
進門之後看到黃桂花在拉著風箱燒飯,周長芬在清理兔子窩,周明堂在掃院子,就是不見於微還有周長冬。
看了一眼南屋之後,,便知道這兩個人還沒起床。
雖然上次於微給看病,治好了,但是連著喝了好些天的兔子尿,惡心的不行,後來把兔子尿停了,也沒見怎麽著。
周長花心裏覺得於微在耍自己,心裏更加的不喜於微了。
看著全家人都起來了,就於微不起,周長花心裏就來氣。
抱著懷裏的孩子給了坐在大灶前的黃桂花,讓大兒去找周長芬玩,抬腳便往南屋去了。
周長冬醒得早,“晨練”結束後,又睡了個回籠覺。
黃桂花起來的時候,周長冬聽到了,他低聲醒了於微。
於微秀眸惺忪,手握著小拳頭著眼睛,像一個小鬆鼠一般。
正做夢呢,夢裏麵一片旖旎風,這會被周長冬喊醒,還是有些愣愣的,看著他眨了眨眼。
周長冬看著那呆愣的樣子,覺得格外的有趣兒,誰知,於微突然撐起胳膊坐起來,趴在他的口咬了一口。
周長冬嘶的了口氣,不知道於微這是哪兒來的脾氣。
於微鬆口之後,看著上麵的牙印,心滿意足了。
抬眸迎上周長冬疑的目後,於微理直氣壯的說著:
“誰讓你在夢裏麵咬我了!”
“......”周長冬可以確定,他“晨練”那會,於微沒醒,不過於微做的那個夢,夢裏麵他做的事,倒也不算冤枉他。
周長冬眼眸灼灼,漸漸幽深。
手點了點於微口,“夢裏麵我咬的是這裏?”
於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周長冬什麽意思,臉噌的一下紅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呢,隻見笑意在他眼底開,於微有種不好的預,果然,周長冬隨後便說道:
“年紀不大,做個夢還帶,思想不健康。”
“......”於微心虛到無法反駁。
隨後,於微想到躺在自己邊的他,突然理直氣壯了起來。
“還說我?是誰昨晚上一個勁兒的往我被窩裏鑽,我不健康?你耍流氓的時候怎麽不考慮考慮建不健康!”
於微心想,看這次周長冬還怎麽甩鍋!
周長冬此時神如常,眸子湛黑,有笑意。
“什麽時候兩口子鑽一個被窩裏了耍流氓了?”
於微怔愣了一下,他現在這種語氣,這種神,輕佻的很,既強勢,有又那麽一不正經。
跟平時嚴肅的他本不沾邊,自從周長冬上次醉酒後,私下的時候,總是讓難以招架。
此時的他,多了一分強勢,一分輕佻,更有一分的占有,將男人的兩麵展現的淋漓盡致。
於微有些結,“那...那你......那你沒事多弄過來一張床跟我分開幹嘛?”
周長冬劍眉微挑,聲音低沉散漫道:
“我聽著你話裏怎麽有些怨氣?”
“有嗎?”於微不覺得自己有怨氣啊。
周長冬看那迷糊的樣子,聲音呢噥綿,眉梢眼角宛如新月,從救了到現在不過三個多月的時間,似變了一圈,長開了些,麵如水照韶,眸如清輝映月。
周長冬看的心中喜歡,撐起的麵龐漸漸低,呼出的炙熱鼻息撲灑到了的臉上。
於微心中砰砰跳著,再沒有經驗,也知道這時候的周長冬想要幹嘛。
理智告訴於微,應該閉上眼睛。
可是他那灼灼的眸,讓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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