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小兩口剛給做完活兒回來的喪葬隊結了賬,眾人陸續道謝離了褚家鋪子,只最后兩人磨蹭著留了下來,是宋家村的劉家兩兄弟,哥倆是一起進的小兩口的喪葬隊,此刻正相互推搡著來到褚義面前。
“兩位劉家兄弟可是有啥事兒?”
年紀稍大些的劉家大哥抓了抓頭發道:“老板,我們兄弟倆是有個事兒要說。”
“這沒外人,有什麼事兒直說就是了。”
劉家大哥往后瞧了瞧,見鋪子外面沒人經過,這才放心說道:“俺們村的宋老三,老板你可還有啥印象?”
見褚義沒什麼反應,似乎是不記得此人了,劉家弟弟忙補充道:“就是我們兄弟倆來咱家鋪子應聘那天,非要讓老板你們月月給銀錢,最后沒還耍氣走了的那個!”
要說起這事兒,小兩口對那人還是有些印象的,聽兩人如此神地提起這人,心中便有了些猜測:“可是他做了些什麼?”
兩兄弟聞言拼命點頭道:“就是的,宋老三那家伙一向不是個老實的,自打上次沒能進來咱這喪葬隊,回去后就老在村里說些有的沒的,總是給咱喪葬隊唱衰。”
“沒錯,還說什麼我們這些都是腦子缺筋的,老板你們戲耍了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撿了塊寶!”
沈鹿竹邊側目看了眼此時正趴在炕上,和貍花你一爪我一掌地相互拍著玩的胖兒子,邊寬起兩人道:“何必聽他的小人之言,咱們自己實實在在地揣了銀錢進口袋,才是正經事兒,只當他是羨慕咱們就是了。”
劉家大哥點點頭:“老板娘說得對,我們兄弟倆剛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他宋老三說啥說啥,長在他上,手腳長在我們上,他還能攔著我們兄弟掙銀錢不?可是最近這事兒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前幾日這宋老三竟然上門來找我們來了!”
褚義微微皺眉,這事兒就有些奇怪了,難不那宋老三還真能蠢到上門攔著這對劉家兄弟,不讓他們做活兒不:“去了你們家?”
劉家弟弟道:“可不嘛,直接進了我家院子不說,還臭不要臉的說什麼,我們兄弟倆辭了這邊的活兒,以后跟著他干!”
小兩口有些震驚地看向對方,還不等他們說些什麼,劉家哥哥連忙表態道:“當然了,我們兄弟倆咋可能同意嘛!我們要是真辭了咱們喪葬隊的活兒,跟著他宋老三干,那才真是腦子缺筋了呢!”
“這事兒我們兄弟倆原本還真沒當回事兒,只當是他宋老三羊癲瘋了,也就沒和老板你們說。”
沈鹿竹輕聲問道:“那可是他又做了什麼?”
“昨兒咱們沒活兒,我們兄弟倆閑著沒事兒,就跑去后山想逮個兔子啥的,往回趕的時候,正巧看見那宋老三和咱們喪葬隊的王江在一呢,我們兄弟倆就悄悄湊過去聽了一耳朵,結果老板你們猜怎麼著,那兩人正在那談價錢呢!”
劉家弟弟憤恨道:“估計是怕被人瞧見才躲進山里去的,結果還不是被我們兄弟倆給撞見了,這個宋老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褚義問道:“那他們可是談了?”
今兒做活兒的人里便有那個王江的,小兩口倒是不曾注意到此人與往日有哪些不同,也沒見那人來提辭工的事兒,猜想要不是價錢沒談攏,要不就是想先將今兒這份活兒的工錢掙到手再說。
“應該是沒,那宋老三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說了許多不好聽的,不過他這事兒做得屬實惡心,怎麼著要是價錢合適,他王江還真就跟著他宋老三干了不?”
“還有那宋老三,更不是啥好東西,找了我倆沒,就又跑去找王江,中間還指不定找過誰呢,怎麼著他是就認得這幾個人不!”
“老板,老板娘,我們倆是覺著這事兒不太對,想來想去,還是得和你們說一下,就算不能做啥,好歹也加點小心。那宋老三八是記恨上你們了,所以才故意專門挑咱喪葬隊的人挖墻腳,沒準憋著壞想把咱搞黃了呢。”
褚義沉聲道:“這事兒我們知道了,也多謝兩位兄弟能告訴我們。”
“我們就是有些看不慣那宋老三干的缺德事兒罷了,老板和老板娘別嫌我們多就了。”
沈鹿竹笑道:“我們謝你們都來不及,哪里還會嫌你們。”
劉家兄弟說了自己想說的,便不再多留,和小兩口告別后就離開了褚家鋪子,小兩口也到了往日該關門的時辰,鎖上了鋪子大門,返回了自家院中。
離吃晚飯還有一陣子,小兩口索帶著一娃一貓回到房,沈鹿竹將胖兒子放回到搖床里,自己則靠在褚義上閑聊著:“還真是沒想到,第一個來跟咱們競爭生意的,居然會是那天那個宋老三。”
褚義漫不經心地著妻子手上的:“確實是沒想到。”
其實早在為這喪葬隊的買賣做準備的時候,沈鹿竹便已經預料到了今日這種事兒,畢竟這次的買賣和之前的紙錢買賣不同,沒有什麼太高的技含量,也不是什麼他們獨創的東西,被人有樣學樣地學去和他們競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無論是什麼年月,古代還是現代,只要你做什麼掙了銀錢,那跟風的,競爭的就一定不在數。偏偏這種事,你頂多只能說句對方是學了自己掙錢的手段,可那又如何,又沒哪條律法規定了,這買賣只能先想出來的第一家做。
就像他們家的紙錢買賣,黃燒紙、白撒錢這些,但凡是個做跟殯葬相關買賣的鋪子,就沒有不賣的,人們只知道哪家有賣,哪家賣得又便宜又好,誰還能想起來當初誰是那第一家?
所以對這事兒,小兩口的反應出奇的平靜,只要對方不是用什麼卑劣的手段惡意競爭,他們倒是都可以欣然接。
對此小兩口也一早想了個不算對策的對策出來,像他們這種生意,也算得上是服務業了,除了在價錢上的差異,時間一長拼的就是服務意識和態度了,若是能再加上一些旁人沒有的服務或者項目,這樣競爭力上去了,自然也就不怕沒生意可做。
不過有一點,小兩口還是十分贊劉家兄弟說的,那個宋老三八就是記恨他們,才故意惡心人一般的,專門找他們喪葬隊的人去挖墻腳,不過倒也無妨,若是真挖走了,他們便再招就是。
宋老三不斷找褚家喪葬隊的人,除了確實是有些暗的報復心作祟外,還做著個要是能讓人直接從褚家把生意帶到他這來的夢,結果他算盤打得響亮,卻一個人都沒撬。
沒能撬褚義小兩口的墻角,宋老三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開始在自家村子招些其他人來做,他原本認為這就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只要有了干活兒的人,他就能過上每天在家數錢的生活了,結果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連置辦挖墓工的銀子都沒有。
宋老三的計劃雖是腹死胎中了,可自那之后沒多久,附近村子各式各樣的喪葬隊,便像雨后春筍一般,紛紛開始在村里拉活兒了。
這日下午沈家兄弟來褚家老宅看妹妹和外甥,小兩口索便沒開鋪子,一家人在院子里柿子樹的涼下,擺上了張方桌,喝著涼茶閑聊。
正說著,褚平從院外推門走了進來,瞧見院的一幕,愣了一瞬后,隨即了然道:“我剛還納悶堂兄你今兒下午咋沒開鋪子,原來是沈家兄長們來了!”
“左右下午也沒什麼生意可做,就了半日的清閑。”
沈松節朝褚平招招手道:“褚平老弟來得正是時候,快來喝杯涼茶吃些糕點,咱們許久沒有在一起閑聊了。”
褚平倒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下來:“正好我也沒啥事兒,我來就是想和堂兄堂嫂說說,剛從旁地村里打聽來的況的。之前他們各家為了搶生意,把這價錢得那一個低,眼下已經有好幾伙兒堅持不住黃了的,再者說便宜沒好貨,那男工們掙得了,誰還能給你下死力氣干活兒啊,都是懶懶散散的,搞得有的人家的白事兒都被耽擱了,那主家據說在村里鬧了好幾日呢,嚇得那些人最近連家門都不敢出,真是活該!”
褚義聞言看向妻子,有些自豪地笑著:“還是阿竹聰慧,猜得都中了,咱們不跟著價是對的。”
沈鹿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不是多厲害,只是比旁人多經歷了幾年市場經濟罷了。
沈松節聞言也夸道:“我家鹿竹看來真是個做生意的奇才,這些年你出過的做買賣的點子,就沒有不的,得虧你這個妹子,真是二兄我沾了不的!”
沈家的中藥生意和香丸生意如今也是做得不錯,沈家長輩每每提起都要嘆到,以前還是他們目短淺了,總當沈鹿竹的那些個想法是天馬行空,如今看來,自家閨兒才是幾個孩子里最聰慧的那個。
沈川柏也點點頭道:“鹿竹打小就聰慧。”
不知怎麼原本的閑聊就變了夸贊沈鹿竹大會,似是瞧出了妻子的窘態,褚義忙轉移話題道:“咱們最近推出的雇喪葬隊買紙錢有優惠,還有送木質墓碑的活也不錯,喪葬隊的生意眼見著比前陣子好起來了。”
“是相公的墓碑刻得好!”
鄉下地方,有用整塊的石料雕刻墓碑的,多是用木板雕刻代替,甚至還有些敷衍的,連字都是寫上去的,而非刻上去的。
在木板上刻幾個字對褚義來說可謂是相當簡單的事兒,索就給自家喪葬隊的生意加了個吸引人的噱頭,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在一旁抱著正正在哄的沈松節,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鹿竹阿義,要不你們也把買賣搬到鎮上去做好了,鎮上人多,掙得也定比村里多上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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