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紛紛打電話過來確認。
“確定!確定,不要再問了!”司野暴躁地對著電話吼著。
煩死了!
晚上補給船過來的時候,司野親自去取了一趟,因為品眾多,司野也不知道他們是把衛生巾放在了哪個包裹里。
饅頭突然拿起了一個小包裹,“這是什麼啊,衛生……”
司野警覺地一把奪了過來,“我的!”
說完他拿上那個小包裹,迅速消失在了這里。
“那玩意是什麼啊,老大好張啊。”
“衛生巾。”鱷魚笑著說,“老大好慘啊。”
畢竟鱷魚是這里唯一結婚的人,其他的愣頭小子,怕是很多事都不知道。
“慘什麼?”
“嫂子生理期,老大怕是吃不著了,哈哈。”
一幫人大笑起來,默默地心疼老大幾秒鐘,然后繼續大笑。
司野迅速將衛生巾帶給了唐紀禾,這東西簡直是的救星啊,因為這一整天,不停地去廁所更換衛生紙,從第一次來大姨媽,就沒這麼囧過啊!
補給站的人送來的衛生巾有兩包,唐紀禾發現全都是日用,沒有夜用的。
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湊合用了。
這也就造了,唐紀禾晚上還要去廁所換。
晚上了司野,司野都睡著了,猛地起,“有任務!”
“沒有,是我。”
司野驚得出了一冷汗,“干嘛?”
“我要去廁所。”
“那你去啊。”
“你陪我,我害怕。”
司野撓了撓頭,“有什麼好怕的?”
老實說,他這個人對人真的沒什麼耐心,這幾天耐心也在不斷被磨。
“你不是說有狼嗎?我也怕黑啊。”
看著唐紀禾委屈的樣子,司野也十分無奈,要知道不嚇唬了。
“走。”
唐紀禾急忙起,兩個人一起出了門,唐紀禾還拿著一個手電筒。
“進去吧,我等著你。”
“那你別走哦。”唐紀禾這才進了廁所里。
司野拍了拍自己的臉,打了個哈欠。
最近白天的訓練時有點兒累了,他很困,但是現在這麼一折騰,已經不困了。
“老公!”
“啊?”
“你別走。”
“你快點吧,姑!”
唐紀禾在廁所里笑出了聲,“你應該我老婆,你我姑就差輩兒了。”
司野在外面默默地等待著。
等唐紀禾換完了衛生巾,從里面出來,卻發現不見司野了。
“老公?”唐紀禾嚇得也不敢,“老公?”
小心翼翼地著。
還是沒有人回應。
“嗷——”
“啊——”唐紀禾嚇得嗷嗷直。
司野狂笑起來。
唐紀禾意識到是司野,小拳頭直接招呼上了,“你嚇死我了!”
“逗你的。”
唐紀禾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迅速回了宿舍里,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煩死了!
“哎,你怎麼那麼膽小?”
“我是的!”
司野倒是覺得很好玩兒,在后面笑得開心。
唐紀禾回去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就睡了。
然而早上起來悲劇了,盡管中間換了一次衛生巾,可早上起來,還是發現弄臟了床單。
等司野早回來,就看見唐紀禾一臉為難地看著他。
“干嘛?”
唐紀禾指了指床單,“弄臟了。”
司野看著床單上那一小片紅,頓時覺得生無可。
“唐紀禾,我欠你的。”
唐紀禾點了點頭,“可能上輩子欠我的吧?”
這要是洗了,在外面一晾,兄弟們還不得炸了鍋!
但是也沒辦法,司野只好拿了皂和盆過來,將那床單好一通洗,然后晾在了外面。
笑就笑吧,反正這幫人笑了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知不覺,司野發覺自己的臉皮也在唐紀禾的帶下厚了。
唐紀禾的姨媽期很快就過去了,姨媽期結束過上那麼幾天,就是排卵期,抓住機會,便可以懷上小狐貍了。
唐紀禾默默地準備著。
這天閆部長突然親自來了島上。
司野暫停了訓練,立即帶著隊上幾個人去了指揮部。
閆部長突然掃視了一圈,“小唐同志呢?”
“在宿舍呢。”司野對于閆部長突然問起唐紀禾,覺得有點兒怪。
“讓也過來吧。”
“我們要開會,都是機,來不合適吧?”
“是家屬,沒什麼不合適的。”閆部長朝著饅頭招了招手,“你去把你們家嫂子過來。”
饅頭立馬就去了。
唐紀禾興地走了過來,看見閆部長頓時眼睛一亮,“呀,你這負責結婚審查的,也上島了?”
“什麼負責結婚審查的,這是閆部長。”
唐紀禾頓時湊到了司野耳邊,“那是多大的兒?”
“比我大。”
唐紀禾立即乖乖地坐在了司野邊,不敢吭聲了。
還以為他就是個負責結婚審查的呢,結果比司野的兒還大!
“好,人到齊了,我們現在開會。”
司野有些許不祥的預,通常發布任務的話,閆部長都是通過視頻會議,能讓閆部長親自過來的任務,都是比較重要的任務。
唐紀禾也到了這次會議的張,沒見過這些人那麼張。
也沒見過司野那麼嚴肅。
“我們國家一直通緝的一名重犯在M國出現了,他曾經是一名高,名尤龍,當初一共卷走了國資產200億,手里還有眾多我們國家的古董文之類的,甚至還有多條人命背負在上,因為他人在國外,鉆了法律的空子,一直對他束手無策。”
閆部長說得慷慨激昂,“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殺了他,把我們國家的財產追回來。”
唐紀禾也跟著一起張起來。
要知道還是第一次聽見“殺”這個字。
司野一定是見慣了打打殺殺吧。
“現在的問題是,他整了容,變了份,現在進了M國上流社會,邊一直都有保鏢進行保護,他這個人非常小心,因為曾經也參過軍,對于我們的一些計策,也非常了解。”
“所以只能采用公共場合暗殺行?”司野道。
“沒錯,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掉以輕心。他后天要參加一個宴會,這是一個不對外公開的宴會,規格很高,全封閉式的宴會。這是我們最好的下手的機會,但是想要混進去很難。”
司野總覺得,閆部長的目一直在看唐紀禾,讓他覺得這次行有點兒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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