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看到大手卡著車門,剛開始以為是小鐘那惡狗玩意。
直到那只手一點點出來,腕上那只價值千萬的表,讓心底一喜。
就知道陸總不可能能抵擋得了蘇大小姐的魅力。
那一吻,也算是歪打正著,把男人冷掉的心,再次澆上燒紅的鐵水,刺溜刺溜的沸騰開。
看著陸景行,一臉討好的笑,“陸總,您是要下去嗎?”
男人不搭理,蓉姐也不尷尬,自顧自說道:“能不能請您稍等一下,我們是上去,不下去的,就上二層,很快的。”
男人面瘟冷,看向蓉姐懷里的人,沉聲道:“上去?”
蓉姐仿佛沒看見男人俊臉焦炭一樣,無知地笑著,“是啊,樓上不是男公關休息室嗎,我去那里。”
男公關休息室這幾個字一出來,陸景行的臉已經冰錐一樣冷了。
但蓉姐還是那樣,雙手抓住蘇念不放,看到蘇念拉,還火上澆油道:“別這樣櫻桃,沒到時候呢,你等下再挑……乖點……聽話,等下給你挑個好的……”
說著,蓉姐手去按下關電梯的鍵,卻被一只腳卡了進來。
小鐘冷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讓我們老大等?你們也配?”
他冷哼一聲,“趕滾出去,讓我們先走。”
蓉姐剛剛還笑嘻嘻的臉,一下瘟了。
到底在會所干了多年,如今的地位雖說還是有錢人瞧不上眼的份,但到底背靠會所,認識許多貴人,大部分人見到都會給幾分薄面,一聲蓉經理或者蓉小姐。
這死小鐘出不過跟一樣罷了,憑什麼這麼辱他。
如果是陸景行這麼說,可能吞吞珠,就忍了。
但小鐘這句侮辱,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蓉姐到底見多識廣,臉跟川劇變臉一樣,立馬驅散不適,換上笑臉。
“好好好,鐘助理說得對,剛剛是我冒昧了,我們這就下去。”
看向陸景行說:“陸先生您請……”
剛要下車,卻被男人進來的高大形給擋住了。
陸景行薄輕啟,“不急,先上吧。”
蓉姐被擋著,還駕著蘇念,也下不去。
況且陸景行都這麼說了,也沒必要下去逞那個能。
但想起剛剛被小鐘罵,心里難平衡,不得刺一句。
“可是鐘助理好像不太高興呢,我們還是先下吧,也不是很急,櫻桃倒也不差那一分鐘。”
陸景行眉梢微挑:“不用管他。”
蓉姐聽完這話,心里才舒坦一點。
眼神瞪了小鐘一眼,挑釁的一笑。
哼,走狗,看你還囂不囂張。
小鐘看到這一眼,牙齒都快咬碎了。
這個人就是故意的!
臭人……
他再氣,也只能忍著,也跟著往電梯里進。
電梯門一關上。
本來很大的電梯間,因為兩個很是高大的男人,一下變得仄起來。
特別蘇念還站得不是很規矩,歪歪扭扭的,一會向左一會向右。
滿臉紅云的嫵模樣,還撒出聲,“蓉姐……我好……難……幫幫我……”
這話一出口,兩個男人臉都變了。
陸景行還算淡定,只是稍微變。
小鐘臉一下紅了,黑紅黑紅的,很不自然。
到底是嘗過人滋味的男人,這聲音實在是多多的,讓男人很是難以控制。
要不是陸景行在旁邊,小鐘反應估計更大。
他心里暗罵一聲,這人……
果然有兩下子。
至比他玩過的要得多,那嫵渾然天,不是裝出來的那種撒癡,而是骨子里的人香,聲線里的人,環環相扣,勾人心魄……
小鐘的別扭被陸景行看在眼里,他神冷冽,面上沒有第二種表。
電梯叮一聲到了。
門一開,一水的小鮮站在電梯口迎賓。
“貴客們,晚上好。”
會所眼還算不錯,小鮮年紀小但一點不娘,朗,線條結實。
不管是上了年紀的人,還是年紀輕的孩,應該都很喜歡這種類型。
而且這所會所男公關是出了名的,都很甜,又會哄人。
下班后,假期來娛樂一下,還是很有解的。
只不過有人并不喜歡,小鐘臉都黑了。
他大男子主義重的很,可看不慣男子漢做這工作。
上說工作平等不歧視,但心里還是歧視得很。
他哼一聲,“什麼玩意,娘娘唧唧的……”
蓉姐開口,“鐘助理你可別這麼說,咱們會所男服務生沒有一個娘的,個個都實,能扛一頭牛,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小鐘臉一黑,“我試試……我試個屁!”
蓉姐捂笑,“鐘助理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試試……他們能不能把你扛起來……”
小鐘都忍不住要破口大罵了。
姓蓉的這是故意的吧!
他本沒有想歪,好不好!
蓉姐不跟小鐘打口舌司了。
它扶著蘇念手都酸了,看著陸景行還是站在原地,路都不讓,只得出聲道:“陸總,麻煩您讓一讓,我們……不太好出去。”
男人站在前面像一座山,阻隔了外面所有男人的視線。
就在蓉姐以為他會不讓開時,陸景行微微側,讓出一條路。
蓉姐心一慌,看來今晚是不了。
陸景行這意思是擺明了,不會管蘇念。
那他上電梯干嘛呢?
難道真的來檢視一下會所男服務生的水平?
他一分鐘上下百萬的人,真會這麼閑?
蓉姐理解不了,不過既然人家讓了,就必須得下去了。
不然以陸景行的個,知道故意的,說不得怎麼搞呢。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男人,太太冷太莫測了。
相比之下,小鐘就蠢得像一張白紙。
小鐘把蓉姐的心思倒是看得門清。
他冷笑一聲道:“蓉經理,都到了還磨蹭什麼呢,不會是舍不得下去吧?”
蓉姐訕笑一下,“鐘助理說的哪兒話呢,我可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小鐘哼一聲,“沒有最好,千萬不要生不該生的心思,以為能拿人心,你不知道,人心最難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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