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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鬢亂》 第 36 節 不思憶

「怎麼穿得如此單薄就出來了,小心著涼。」

李憶笑著,「陛下忘了,如今已經是初夏了,夜晚不必添那麼多服了。」

「哦,對。」何云清恍然大悟,樂呵呵說道:「沒有你提醒,朕都忘了已經夏了,朕真真是離不開你啊!」

何云清說完李憶的小臉。

李憶皺皺眉,道:「夫君,你把我臉疼了!」

何云清笑道:「來,來,夫君給你吹吹。」說著就往李憶臉上湊。

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下去,門也不知道何時關了。

第二日,沈穎又去了翰養殿。

沈穎站在何云清旁邊替他微微扇風,淺笑問道:「陛下今日喜上眉梢可是和姐姐和好了?」

何云清昨日和李憶和好,今日心大好,回沈穎的話也是帶著喜悅,「真的嗎?朕有表現得那麼明顯?」

沈穎抿著笑了一下回道:「陛下就差敲鑼打鼓告訴我們了。」

「是嗎?看來朕是個實在人。」

「是,皇上是個實在人。」

何云清和李憶和好后沒多久,適逢李憶來了月事。

翰養殿

何云清剛剛改完奏折,了個懶腰,休息一番就往外走。

借著潔白的月照路,何云清心大好,還哼了兩下小曲。

剛剛抬腳要往坤宮去,突然想起來李憶近幾日不方便,又把腳收回來。

要向與坤宮相反的方向去,想了一會又作罷了。

最后對著鐘玉泉說:「今晚就在翰養殿歇吧,傳話給皇后,讓早點休息吧。」

「是!奴才這就去辦。」

10

燭火搖晃,映得床上人婀娜多姿。

李憶還沒有睡,還在看話本子。

沒多久聽到了腳步聲。

迎夏進來通報:「娘娘,鐘玉泉公公剛剛派人來傳話,說陛下今晚在翰養殿歇了,讓您早點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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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憶聞言把頭從話本子抬起來,將手里的話本遞給迎春,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睡了吧。」

翌日白天,何云清來坤宮看李憶。

何云清將李憶抱坐在上,點著的鼻子問:「朕昨日改折子改晚了,在翰養殿就寢,你有沒有好好睡覺?」

李憶作勢要從何云清上起來,又被何云清按了下去,只好作罷。

李憶沒好氣地回:「陛下以為臣妾離了陛下不行?」

何云清嘆口氣,「你看你,又誤解朕了,朕的意思是你昨晚睡眠可好?」

「好不好又如何。」

何云清見李憶有點幽怨的模樣,悻悻道:「朕以后盡量改奏折改快點,晚上過來陪你睡覺,你瞧這樣可好?」

李憶已經被哄消氣了,但是依然上不饒人,「希陛下不要只是上說說而已。」

何云清見李憶松了話,連帶著也松了口氣,終于把人哄好了。

當天何云清直接在坤宮待了半日,第二天早上上朝了才離開。

兩人又如膠似漆的過了一晚上。

自從上次沈穎來過幾次翰養殿后,便有事沒事的往翰養殿跑,今日沈穎又來了。

翰養殿,沈穎在磨墨。

沈穎邊磨邊低頭問道:「陛下最近看起來有些疲憊,可是發生了什麼?」

正在改奏折的何云清聽

到這話頓了一下,回道:「無事。」

沈穎見何云清不說,也不多討煩,只好說道:「陛下若是有心事不妨跟臣妾說說,臣妾雖是一婦人,但是聽聽也是好的。陛下若是想做什麼,也盡管去做,陛下貴為天子,有什麼不可的,總之陛下心里寬點,不要勞過度,引得臣妾擔心。」

何云清聽完心里一暖,溫笑著回道:「麗嬪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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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何云清沒讓人給坤宮傳話,徑直去了榮華宮。

床榻上,沈穎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躁不安。

何云清服躺在一側,對著沈穎輕輕拍了拍,溫聲道:「睡吧。」便自顧自地睡了。

沈穎的手攥著被子的邊邊,咬著下

忙活了這麼久還是跟之前一樣!

11

翌日。

沈穎起床給蘇落請安時看見蘇落角的笑意。

似是嘲諷。

沈穎著頭皮與蘇落對視,眼神不退一分。

這把蘇落看沒底了。

皇上當真寵幸了

蘇落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連著看沈穎的眼神也沒了往日的和氣。

似是要把沈穎盯穿。

沈穎心里一陣驚慌。

當天晚上何云清再次去了沈穎住

沈穎聽到時一陣欣喜。

「初綠,快去把香點上!」

何云清去看李憶的時候沒提前幾日的事

李憶看他來了自當他是忙,也沒說什麼。

這天何云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去的路上還偶遇蘇落。

蘇落見到何云清喜不自,遠遠的看著他便笑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何云清也沒想到能在這遇到蘇落,笑著說道:「莊貴妃請起。怎麼今兒個來這兒了?是來看皇后嗎?」

「不……」

蘇落剛剛想拒絕,轉念一想又回道:「是的,臣妾今日閑著無聊想著去找皇后娘娘,沒想到能在這遇到皇上!」

蘇落說時帶著的喜悅,這份喜悅也染了何云清。

「既然莊貴妃無聊不如陪朕走走?」

有這等好事?

蘇落連聲應好。

何云清一路上都微微打量蘇落。

先前去榮華宮躺著就睡,沒怎麼注意,如今一看這蘇落越加明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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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的刁蠻大小姐如今也能乖巧聽話,真是大十八變啊。

何云清想著,臉上表溫和。

蘇落在旁邊走著,時不時看幾眼,瞧得小鹿撞。

走了許久,蘇落終于鼓起勇氣說:「皇上自打半個月前來過臣妾寢宮后就再沒來了,臣妾一個人寂寞,皇上能不能來陪陪臣妾?」

蘇落說著,低著頭輕輕拉何云清的袖。

何云清看著蘇落對自己如此小鳥依人,當場就同意了,陪著蘇落一步步走回榮華宮。

何云清前腳剛剛離開坤宮后腳安芷就來了。

一進門安芷就說道:「皇后娘娘,你怎麼整日抱著這書?這些書當真好看?」

安芷從李憶手里拿過,只見上面寫著《孫子兵法》,再往旁邊一看什麼《戰國策》、《資治通鑒》,看得安芷頭疼。

安芷忍不住小聲叨叨:「怪不皇后娘娘子如此,原是給這些書害的,看久了,人不麻才怪。」

李憶沒聽清問了句什麼,安芷卻又笑著說沒事,然后興沖沖地要教李憶刺繡,不讓天天看書。

安芷歡歡喜喜地問道:「皇后娘娘會刺繡嗎?」

李憶大大方方的回:「本宮有什麼不會的?你可別小瞧本宮了。」

其實李憶不會,真的不會。

在被困東宮之前從來沒有閑暇時間去做自己的事,也不用談及子的紅,那不是的學習范圍之

安芷看李憶的樣子,猜肯定不會,于是試探說道:「那還請皇后娘娘高抬貴手給臣妾繡一個荷花手帕,臣妾最近手帕丟了一條,正難過呢。」

說完雙手放在桌上,下墊在手上,眼地看著李憶。

李憶被盯得沒了底氣,最后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好吧,本宮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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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瞬間恢復活力,坐直起來,「沒事,皇后娘娘可以跟我學。」

說完又喊道:「迎春姑姑,你去拿一下東西!」

安芷終于逮到李憶不會的東西了,打趣說道:「難怪皇上上沒有娘娘的東西,原是娘娘不會紅,但是今日起,娘娘跟臣妾學,學會了就可以給皇上繡個鴛鴦荷包、鴛鴦手帕,個個都要對!」

李憶沒想到安芷打趣到自己頭上,帶著點玩笑意味的回瞪了一眼。

安芷笑著拿過針線。

12

晚上何云清就在蘇落住睡下了。

蘇落想起沈穎白天的

表現一顆心七上八下,既張又期待。

然而何云清裳就自顧自地睡了,完全沒有表現什麼。

蘇落忍不住試探道:「皇上今日是累了嗎?」

何云清聞言偏頭看了一眼,聲道:「早點睡吧。」

縱使蘇落有萬般不愿,如今何云清這樣開口,蘇落也只好應了。

沒想到會輸給沈穎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

何云清最近發現后宮的妃子出現得有點頻繁。

先是麗嬪、莊貴妃,繼而又是淑妃。

這天,何云清偶然路過花園,卻遠遠看見一個穿藍裳的子在花叢里。

人比花

何云清一時有些移不開眼。

林瑕最近聽說沈穎和蘇落寵,同自己邊的婢朱云笑道:「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

林瑕似乎有心電應一般,轉過來,恰恰與何云清四目相對。

是皇上。

林瑕懵了片刻,急急忙忙行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何云清剛看時便覺得眼,末了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淑貴妃。

何云清笑著上前扶起,「起來吧。」

林瑕被何云清地作嚇了一跳,心里疑道:不是偏坤宮那位嗎?這是?

何云清見林瑕一直低頭不語,開口問道:「可有什麼不對?」

林瑕忙回:「沒,沒事,只是臣妾剛剛在想事。」

何云清溫看著問:「想事?莫不是想家了?不如過幾天家人進宮看看?」

就一會兒功夫,林瑕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皇帝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先前林瑕以為皇上偏坤宮那位,如今一看倒是不然,對待其他妃子也不會冷言冷語,待人溫和。

等等。

沈穎和蘇落莫不是因此覺得皇上喜歡們吧?

林瑕想到這就覺得好笑。

何云清看著自己眼前的冷綻開了笑,一時自己也跟著笑了,問道:「淑貴妃這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嗎?何不如跟朕分?」

林瑕笑著回道:「無事。」

晚上何云清翻的淑貴妃的牌子。

13

離開了坤宮,何云清才發現后宮有不人,他又新得一寵妃,那個他先前未瞧過的容妃——王怡。

說起容妃,何云清也是意外之喜。

某天晚上到了就寢的時間,吳德拿著牌子來了,何云清還未翻,吳德便開口說道:「陛下,如今妃子里您還未瞧過容妃娘娘,可要去瞧瞧?」

何云清沒想到自己后宮還有這號人,就應了想去看看。

沒想到這一去讓何云清念念不忘。

「陛下從來都不來看臣妾,臣妾以為皇上不要臣妾了,臣妾想見皇上一面都難!」

王怡說著幽怨地看向皇上。

王怡的熱奔放讓何云清有些招架不住,最后兩個人滾一團。

事后,王怡摟著何云清地脖子說:「如今陛下來了我這,我就是陛下的人了,陛下可要待我好一點,臣妾可不想和們一樣。」

何云清心正好著,拍了拍:「那是自然,旁人比不上你。」

坤宮

夜深了,李憶還在熬著沒睡。

沒多久,迎春出現在的視野前,李憶看向

迎春面,「娘娘,您早點睡吧,皇上今天不來了。」

李憶聞言,靜靜的不吭聲。

迎春以為李憶想睡覺了,上前幫放床簾。

忽然,李憶問了一句:「陛下有多久沒來了?」

迎春正不知如何作答,李憶便自己答道:「一個月了。」

如此,便再沒有開口。

安芷近些天也是心里替李憶難得很,再三糾結下還是去了坤宮。

安芷到時李憶正在院子里弄風箏,看起來生活愜意。

看到安芷時還忙向招手。

「知知,你來啦!快來看看本宮的風箏如何?」

安芷松了一口氣,換了一個笑容上前。

「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東西,那自是最好的,臣妾看看上面畫的什麼。」

一對鴛鴦。

安芷笑得有些勉強了,問道:「這是務府那邊送來的?」

李憶有些無所謂地回道:「本宮讓他們送來的。」

安芷聽了,許久不知道什麼,直到李憶喚:「知知怎麼傻站著,快來玩啊!」

安芷笑著應了一聲「是。」

就這樣,安芷在坤宮玩了一下午,出了門,安芷的沉香笑著同安芷說道:「皇后娘娘先前有點冷冰冰的,有拒人千里之外之意,如今倒是有些活潑和人味。」

安芷點

點頭,沒回話。

坤宮有顆大樹,枝繁葉茂的,個子高過城墻,到外面來。

安芷瞧著上面好像有黃的花,便湊近一看,沒想到是枯黃的葉子。

沉香見安芷往那著,便開口問道:「娘娘在瞧什麼?」

安芷收回自己的目,「以為是花,沒想到是黃葉子,走吧,回去了。」

沉香扶著安芷往回走,邊走邊問:「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瞧的?這后宮的花可多了,哪一個不比黃葉子好看。」

安芷著四四方方的天空吶吶道:「可是它也是獨占過枝頭的。」

14

夜晚,翰養殿

「陛下,今日可要去皇后娘娘?」吳德在旁邊說道。

是呀!許久沒去看阿憶了。

被吳德這麼一提醒,何云清才想起來很久沒去坤宮了,說道:

「走吧,去坤宮。」

吳德喜不自

「擺駕坤宮!」

鐘玉泉在一旁聽了,意味不明地看了吳德一眼,沒開口。

「恭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何云清進門時看到李憶低著頭,俯著

許久不見,何云清覺得李憶變了,但是哪里變了又不太一樣,看起來多了幾分

何云清一步步上前將拉起,的手說道:「阿憶不必多禮。」

李憶這才站起來,隨著何云清往里走。

何云清想起來許久沒跟李憶下棋了,開口詢問道:「阿憶陪朕下會兒棋如何?」

李憶低著頭回道:「全聽陛下安排。」

棋桌上,何云清擎黑子,李憶擎白子,李憶每走一步,何云清都要沉思一會兒再下棋,到了后頭何云清不用多想便輕而易舉地贏了。

何云清爽快地將棋子拋進棋盒,愉快地說道:「阿憶這棋藝退步了。」

李憶聽到莞爾一笑回他:「是陛下棋藝進了,連臣妾都比不過了。」

何云清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第二天何云清下了早朝,正在改折子,忽然吳德進來通報說:

「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何云清想起來上次皇后來好似兩個月前,出聲說:「讓進來吧。」

隨手將奏折放起,鐘玉泉擺上紙筆。

李憶進門時何云清剛剛提筆,看到過來忙向招手。

「阿憶,你快過來,朕剛剛瞧了一個字,適合做你小名。」

李憶淺笑著上前問道:「陛下瞧見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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