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怎麼回事?」
陸遲白蹲下了,抓起一隻腳,拿掉拖鞋,查看起了傷勢。
白的腳上被硌紅硌腫的地方和著的創可很是顯眼。
「沒事,昨天穿鞋硌到的,已經上過葯了,過兩天就好了。」
陸聽晚無所謂地看了看自己的腳,忽然想起昨晚陸延修說的以後要讓別人了的腳,就剁了那人的手。
陸聽晚先是驚了下,而後撇撇,不在意,心想他又看不到~
可想了想,為了小白的人安全,最後還是回了腳,穿上拖鞋。
「昨天去哪兒了?」陸遲白問。
「有一家公司的產品簽我做代言,是香水,我昨天去拍攝宣傳海報和廣告了,賺了一百六十八萬的代言費呢。」陸聽晚有些小驕傲地回道,一臉開心。
「什麼時候變這麼笨了?硌腳的鞋也穿?穿不了不會跟他們通一下嗎?」陸遲白又氣又心疼。
但見陸聽晚喜歡的東西開始有了就,還是很為驕傲的。
他也知道娛樂圈不幹凈,怕傷欺負,可喜歡。
昨天他並不知道去拍攝什麼海報了,要不然他肯定會陪著一起去的。
本不會讓把自己的腳給弄這樣。
「沒事,從小到大我就容易磕磕,這點傷對我來說都不是傷。」
陸遲白捨不得說,微微嘆了口氣,問:「那剛剛那兩個人呢?怎麼回事?」
「嗯……他們是……」陸聽晚眼珠轉了轉,不知道該怎麼跟陸遲白說。
「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
「唔……」陸聽晚整理了一下語句,然後把昨天的事簡單跟陸遲白說了下。
陸遲白放在膝上的手握了拳,眼底浮現一抹狠戾,咬牙道:「我剛剛就應該兩個一起打。」
「你就不應該跟他們手,毀形象不說,還不知道會不會被記過呢,這要是因為他們兩個被扣了學分,那可太不值了。真想打,就應該放學后地打。」
陸聽晚最後一句話說得小小聲,還看一眼一旁聽他們兩個講話的校醫。
「你呀,什麼時候變這麼能氣了,昨天沒手打那場務一頓都不像你的格了。」陸遲白抬手,指尖輕刮蹭了一下陸聽晚的小臉,眼底滿是寵溺。
「我那不是拿了人家公司錢嘛,而且我當時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的,哪好跟人家發脾氣,後來知道了不也沒吃虧嘛,那場務的腳估計沒一個月都沒法正常走路了。」陸聽晚回道。
陸遲白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過去,背向著陸聽晚:「上來。」
「哎呦不用背,沒那麼矯,你小心未來一個星期學校里討論的都是我們兩個。」陸聽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站起了。
「你還怕他們說啊?」陸遲白跟著站起了,笑著道。
「我當然是不怕啦,我是怕你啊,上次還被我綁著上熱搜了,好在你沒多大影響,不然我可就難辭其咎了。」陸聽晚說著,轉就往門口方向走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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