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要的就是這種的效果。
都是人,有誰不會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人向來是最捨得往自己上花錢的。按照那些員夫人背後娘家的勢力,要想找到能治臉的大夫那是再容易不過了,只不過估計得花上大筆的心意。
蘇惜並不打算收買大夫去給們治臉,那樣風險太大了。不過能讓那些夫人痛失銀子,也覺得算是能出口惡氣。那筆銀子就當是們在為自己的口無遮攔付賬吧!
打定了注意,蘇惜立刻把兩個裝葯的小瓷瓶和這份差事給了慕千。
後者聽了的代忍不住在背後打了個寒,心道果然人狠起來真是誰都塵莫及的。不過這樣的想法他可不敢在臉上表出毫,十分乾脆地接下瓷瓶應下差事,然後趕在當天晚上便去辦了。
隔日一早,特意派了人留意此事的慕千果然帶回來個好消息。
「夫人,屬下派去的人回消息了,那些人全部中招,現在要不是得在房中打滾,要不就是滿臉疹子不敢出門。」
原本接下差事的時候還在腹誹人生氣時最狠辣的慕千,這會兒一改昨日冒冷汗時的模樣,也跟著一臉興起來。
他是正經暗衛,以前可沒做過這樣的事。但這一次聽了主母的話去給人下藥,別說,這覺還真不錯!
那些個長舌婦說的話他也不是不知道,同時也知道蘇惜此舉是在給自家主子出口氣,要不是因為這會兒已經是天大白他不能輕易潛那些大人的府邸,慕千早就按捺不住要去看看那些長舌婦的慘狀了。
不行,他今晚還要再去一趟。
心裏這樣想著,慕千忽然有些討好地笑了起來,手對著蘇惜道:「那個,夫人,你還有沒有那樣的葯,也分屬下一點兒唄?」
他可是真對整人的事有些上癮了。更何況這是蕭燁親手做的,別的大夫本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真是再適合用來暗算死對頭不過了!
奈何他是個暗衛,上帶的都是見封的毒藥,就缺這樣能狠狠整人又弄不死的藥。
慕千這會兒笑得實在有些欠扁,就連站在蘇惜後的青枝都忍不住了胳膊上的皮疙瘩。
不過蕭燁的葯的確還有很多,蘇惜平日裏一般用不上,便讓青枝取了一瓶給他。
慕千得了藥,這下子變得更殷勤了,外頭一有什麼消息傳來,那絕對是第一時間告訴蘇惜的。
至於那些背後嚼舌被下了葯的夫人們,此刻的模樣的確是狼狽得很,府醫沒用,便紛紛讓人去了濟安堂請大夫。們的相公一開始還會去床前關心一番,可一看到枕邊人的慘狀,忽然覺得胃裏有些翻湧,無一例外又匆匆離開了。
這些事傳幾方勢力的耳中,大家都不聲,但心裏卻是心思各異。
到了東宮這邊,太子倒是多問了一句:「怎麼會忽然幾人一起犯病?會不會是永安候那邊坐不住了,派人暗中下了手?」
他心裏有著自己的打算。
若是這事兒真是永安候做的,那不就等同於後者親手把他餘下的那些勢力朝自己這邊推來?
下方將消息帶回來的人沉片刻,然後輕輕搖頭:「應該不是,墨文鴻最近幾日還算安分。他也是只老狐貍,不可能傻到在這種關頭做傻事。再者,屬下已經暗自問過給那些夫人診治的大夫們了,他們都說病人應該是吃壞了什麼東西,不是人為的。」
事蹊蹺的地方就在這裏。那幾個夫人除了滿滿臉的紅疹之外,還瘙難耐,一不留神就會把皮抓破,紅疹就更加難好。但們都是各自家中的主母,且格潑辣強勢,按理來說家中的小妾應該是沒有那個膽子敢對們手。
更何況就算真有人了那個心思,也不可能每家的小妾都用了同一種辦法吧?
病因查不出來,此事便無從查起,可那些中藥的夫人們又不肯善罷甘休。正巧最近們小聚過一次,便不約而同地將目對準了那次伺候的僕人和做吃食的廚娘。
不過太子對這些事並不關心,只吩咐了一句盯好永安候之後,便將那人趕了出去,自己則又對面前已經完一大半的畫作提起筆來。
太子雖然心不行,但畫技確實不錯。
紙上的子畫得十分緻,一顰一笑似乎都被納此畫之中。
不多時,太子放下筆,看著眼前墨漬未乾的畫作十分滿意,目甚至像是過這幅畫看到了某個人一般,忍不住癡迷地嘆了一句:「真啊……」
這句呢喃被推門進來的太子妃聽了個正著。
鼻子一酸,但卻並未表出來。嫁給太子這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將自己的所有緒藏得好好的。反正只要還這個位置上,太子正妻的名分就是的,誰也奪不走!
太子妃忍下心中的酸,抬頭的一瞬間,的臉上已無異樣。
「見過殿下。」
聽到太子妃的聲音,太子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厭惡,連帶著語氣都有些不耐煩:「你來做什麼?」
那抹厭惡實在是太過刺眼,但太子妃卻全然裝作沒有看見,將後丫鬟拎著的食盒接過來,然後對著太子溫和地笑道:「殿下這幾日辛苦了。臣妾親手給你煨了參湯,快趁熱嘗嘗吧!」
太子妃說著,便將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親自打開給他盛了一碗。
並不擔心太子不喝。因為就算太子再不喜歡,但看在皇后和母族的面子上,這些不過分的要求他一般是不會拒絕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穩坐這麼久。
果不其然,雖然太子臉上不耐,但在太子妃雙手捧著參湯遞過去之後,他到底還是接過去一飲而盡。只是看他那樣如同喝水一樣的喝法,估計就連參湯到底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品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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