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這會兒也終於回過神來了,知道這麼晚了找不到皇后也聯繫不上母族,只能向太子求饒。
想明白后,也顧不上是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自己的笑話了,趕回朝著太子的方向就連磕好幾個響頭,吐出來的話自然是在為自己喊冤:「殿下明查!臣妾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況,這不關臣妾的事啊!」
是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會兒這般慌的模樣自然不會是裝出來的。
然而不管怎麼辯解求饒,太子都不肯相信,反而還因為這般吵吵嚷嚷的喊冤聲覺得更加心煩意。
「還有臉喊冤?你自己看看,上面畫的人到底是不是你!除了你自己能找人畫上去,旁人哪有膽子敢你這個太子妃!」
他實在氣到了極點,又礙於太子妃背後的母族不好真對用刑。而太子妃亦是被他方才那一聲聲的質問得啞口無言。
太子問的那些,又怎麼可能知道?總不能說這本春宮圖裏面的人原本特意找人照著蘇惜的模樣畫的吧,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太子的那點心思。
敢肯定,要是真的把太子的暴了,下場就絕對不會只是興師問罪這麼簡單,甚至還有可能丟了的太子妃之位。
太子妃沒那個膽子,捨不得。
反正眼下已經百口莫辯,索便乾脆閉了,心有不甘地聽后太子的發落。
「你做出這般不顧禮義廉恥之事,東宮留不得你,你回太子府去閉門思過吧。沒有孤的命令,不得踏出院門半步!」
冷冰冰的一句話,沒有任何刑罰,只是閉門思過而已,聽起來是很輕鬆。但落到太子妃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太子在被封為太子之前,在宮外是有府邸的。又加上老皇帝總猜疑,因此太子很在東宮歇下,平日都是回的太子府。直到老皇帝病重,太子進宮侍疾,后又逐漸接管了北悠朝政,這才終於在東宮住下,讓府中妻妾也跟著搬了過來。
如今的太子府,除了照料的下人們,幾乎一個主子都沒有。太子在這時候將太子妃趕回去,不就等於明晃晃地將不寵的消息告訴所有人麼!
太子妃素來最面子,因為出也有著家貴的驕傲,如今這樣的懲罰,簡直比直接打一頓板子還要嚴重。
心中猛然一震,雙目失神地跌坐在地上,似乎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至於後來太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太子妃本沒有注意到,也沒心思去聽那些人又是如何笑話自己的。這裏是的寢宮,自然沒人會在這裏逗留。待太子離開之後,其餘的人便也跟著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娘娘……」
綠堯很是擔心地上前去扶。好在太子妃心中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裏面,並沒有遷怒與。
太子妃也是了太大的緒波,這會兒竟開始抓著綠堯詢問:「綠堯,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冊子裏的人,怎麼會忽然變我?」
綠堯心思機靈,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安太子妃,便說道:「娘娘,此事蹊蹺,很有可能是那個畫師在圖冊上了手腳。待明日我們回府,奴婢便通知鴛鴦姐姐去查,總能查出點結果來的。」
鴛鴦也在太子妃的宅院中,正是與王嬤嬤一起守著那個替子。對外是說有個遠方親戚找來了,便回家探親去了。
如今太子妃不得外出,綠堯肯定得守著,鴛鴦倒是最方便自由的一個。
綠堯的話是眼下唯一能行得通的辦法了,太子妃靜不下心來,自然便點頭同意了。
東宮不比別的地方,但凡有點兒風吹草,都會立刻傳何方勢力的耳中。自然而然的,太子妃被罰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
除了知道的人以外,別人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不是太子妃的母族與太子有了分歧,於是紛紛在私底下猜測著朝中是不是又要出現什麼變。
只不過這些事就不是蘇惜要管的了。
這個消息傳到瑾和院后,別說是和青枝了,就連一向主張不要胡惹事的錢嬤嬤都覺得太子妃這簡直就是活該。誰讓自己先了這種齷齪的心思。
只不過青枝還是有些不大滿意,哼哼道:「只是面壁思過,這也太便宜太子妃了!」
這次多虧小姐機智,要是沒有發現那人的份和企圖,豈不是要出大事。
蘇惜好笑地點了下的額頭,說道:「這你可就想錯了。太子和他所有的姬妾可都在東宮裏呢,偌大一個太子府上就只有太子妃一個人。以太子妃的子,只怕這才是對最大的懲罰。」
青枝聽得雲里霧裏,不是很明白。不過也沒再追問下去,反正只要太子妃到了足夠懲罰就高興了。
太子妃出事,替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原本青枝還擔心著萬一太子妃被放出來后還是不肯放棄那個替怎麼辦,沒想到兩天之後,慕千便又帶回來一個消息。
「平日裏見頂多只是心思惡毒善妒了點兒,沒想到手段居然也這般狠毒。那遍地的鮮,只怕是把那個人的臉皮都給剝下來!」
就連慕千這樣見慣了腥場景的暗衛,在回憶起那樣的場景的時候,也不由得嘖嘖嘆了兩聲。大概是沒想到那樣看起來尊貴的人,居然也會下這般狠手。
沒錯,太子妃回府之後,說是面壁思過,可整個太子府就只有一個主子,下人們哪敢攔著?於是在回去之後的第二日,太子妃便出了府,直接去了安放替子的那座宅院裏。
將所有的怒氣都遷到了那個子的上,看著後者與蘇惜七分相像的面容更是嫉妒得要死。索乾脆讓人將按住,然後把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那名子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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