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如夏季清泉的聲音傳出,周圍圍觀的行人紛紛扭頭,小和尚和紫年也停下爭執,疑的去。
這麼不要臉的自我評價,究竟是何人所言?
場中,在一眾行人的目所至之中,一個穿藏藍道袍,手提酒葫蘆的年道士,瀟灑至極的向小和尚和紫年走來。
年相貌俊朗,氣勢不凡,腦瓜子揚的高高的,年紀輕輕便給人一種灑的覺。
「二位道友好,在下峨眉李明儒,幸會,幸會。」
場中,小和尚愣了一下,隨後看著這氣場強大,且滿臉智慧的同齡年雙手合十。
「李施主好,小僧黑水崖大佛寺弟子,法號聽心。」
和聽心小和尚的禮貌不同,手握兩個饅頭的紫年就顯得拽很多,他上下打量了這個李明儒的人一眼,頓時覺得有些不爽。
這人誰啊,一出場就說那麼不要臉的話,還比本公子格高,的,不能留!
他對著李明儒冷哼一聲,隨後同樣也仰起了頭,一臉嘚瑟道:「本公子名上升,修行六年已達築基之境,你我升哥就好。」
聞言,站年十三歲的李明儒笑著抱拳:
「原來是魔道的道友,真是失禮,哎?上道友,後面那個人認識你嗎?他怎麼一直在看你?」
「看我?」上升一愣,好奇的扭過頭,而他剛一扭頭,原本氣質出塵,溫潤如玉如謙謙公子一般的李明儒就迫不及待從納戒中取出一張麻袋,開心的往上升頭上套去。
什麼檔次居然讓自己哥,今天不給你小子干殘不可!
下午,名為「雅樂館」的院。
「除魔衛道,本就是我輩修士應該做的,聽心小師傅不用客氣,畢竟我師父一直教導我,像我這樣有出息,長的帥,還孩兒歡迎的年人,就是要多做些好事。」
說完,李明儒嘚瑟的了下旁陪酒的頭,惹得陪酒一陣笑。
他面前,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的聽心見狀不有些疑:「李施主為何拍這位施主的頭?」
「呵呵,聽心小師傅見笑了。」李明儒怡然自得的喝了口酒,解釋道:
「在下其實是想拍的屁的,奈何師父師姐看的實在,因為在下實在太過出眾,太孩兒歡迎,所以很早就給在下布了止,只要一行齷齪之事就會被師父察覺,只好拍拍姑娘們的頭來過過癮。」
「拍頭的時候,李施主的師父不會察覺嗎?」
「對。」李明儒灑一笑:
「拍姑娘的頭時,在下心裏想的是仙人你頂,結髮長生,所以不會被師父察覺。」
聞言,聽心和尚恍然大悟,捧著包子嘖嘖稱奇:
「李施主果然高人,理念和小僧很像,小僧就一直對自己說,自己喝酒吃,不是自己想吃,而是酒勾引小僧,不關小僧的事,而且小僧如果不吃酒,酒也會被其他人吃了,佛言: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魔道,所以小僧是在替其他人墜魔道,行的是慈悲之事。」
「噗嗤哈哈哈哈小師傅真不要臉。」李明儒笑的直捂肚子
聽心則面含蓄,雙手合十的笑道:「失禮失禮。」
說笑完,二人端起酒杯一,愜意的一飲而盡。
房間中,一佛一道繼續喝酒吃大快朵頤,一時間聊的火熱,而一直待到晚上,房間里的姑娘都漸漸離去,兩個年也喝的有些微醺時,李明儒才放出被收納在水雲袋中的上升。
上升一出現就嗷嗷大,一臉憤怒的撲向李明儒,要跟他拚命,李明儒見狀默默抬起了掌,才讓他悻悻作罷。
他知道,眼前這個名李明儒的狗賊,雖然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但卻是貨真價實的結丹境,而且從先前打敗自己的手段來看,他可能……遠遠強於一般的結丹。
故,俊男不吃眼前虧!
房間中,上升氣呼呼的罵道:「李明儒是吧,你廢了我跟你講,本公子是魔道魁首的獨子,你給本公子等著,本公子早晚有一」
「砰!」
一聲巨響,狠話還未放完的上升就突然被聽心一腳踹飛,整個人直接飛摔到廂房床榻上。
這一幕來的突然,把李明儒都看的一驚,而接著。他就看到聽心以一個快出殘影的作飛躍到床上,用一記兇狠凌厲的剪刀夾住上升的頭,把上升鎖的嗷嗷大,一邊鎖還一邊罵:
「阿彌你姥姥個陀佛的,上施主還請你冷靜一點!」
上升:「呃呃呃呃咳咳咳」
李明儒驚嘆:「想不到聽心師傅居然如此灑,嘖嘖嘖,這作行雲流水,有些犀利啊。」
聽心聽到誇獎,一邊在床上鎖著上升,一邊沖李明儒溫和一笑:「失禮失禮。」
說完,他又狠狠拍了下上升被鎖的通紅的臉:
「施主,你服不服!」
呼吸困難的上升白眼直翻:「呃呃呃呃,你特麼,呃呃呃呃,你特麼……」
這一日,上升,李明儒,聽心和尚三個年人,經過一番熱沸騰的鬥法,徹底相識,而最後的結局,也是在佛道聯手之下,徹底擊敗了魔道。
……
……
「本公子來神州歷練,一向安分守己,從不惹事,你這和尚好不講理,那姑娘是傾心於本公子,本公子才的,有何不對?」
深夜時分,眼圈烏黑,鼻孔淌的上升一邊吃著醬豬蹄,一邊對著李明儒和聽心怒目而視:
「你們如果現在給本公子道歉的話,本公子寬容大度,還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們的,不然將來等我老爹君臨天下,你們就廢了。」
聽到威脅,李明儒不屑的吹了吹額前散落的長發:
「年輕人偶爾吹吹牛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就你現在這鼻青臉腫的衰樣兒,真的沒什麼威懾力啊。」
說完,他嘚瑟的整理了一下冠,格滿滿道:
「在下今年十三歲,目前已是結丹之姿,而以在下的天賦,估計十五歲便可達元嬰,十八歲就可以飛升為天人境,到那時在下就上天了,誰還會在意你這區區魔道。」
「十八歲天人境?」一旁的聽心小和尚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嘆:
「李施主,你這有點吊啊。」
「過獎,實話實說而已。」李明儒隨意的笑笑。
「吹什麼牛。」啃豬蹄啃的賊開心的上升一臉不信,並瞪了一眼聽心和尚:
「禿驢,你真的是和尚嗎?居然還說「吊」這個字?不怕犯戒嗎?本公子一眼就看出你是假和尚。」
正剝花生的聽心和尚聞言看了上升一眼,然後突然甩手「啪!」的一聲給了他一記耳。
「上施主,吊這個東西只是我們的上,和眼耳鼻舌等等一樣,你有我有大家有,為何說不得?只是你給它想的齷齪了,所以齷齪。」
捂著臉的上升聽懵了,一臉獃滯的看著溫潤如玉的小和尚,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說歸說為何要打我?」
「咳咳」
聽心略顯害的咳嗽了一下:
「失禮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