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可不是開玩笑的,真把錄音拿了出來。
按下開關,伴隨著一聲低,低沉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寶貝~”
紀姌豎起的耳朵因為這一聲至極的寶貝唰的一下就紅了。
說真的,比起在耳邊輕聲呢喃這個稱呼,錄音里傳出來似乎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
只是不給消化的機會,接著又聽到一句,“起來了,上班要遲到了。”
而乎乎的聲音哼唧了一嗓子,兇道:“起開,別煩了我。”
紀姌:“···”
瞬間尷尬的無地自容。
原來睡著之后這麼膽大妄為的嗎?
語氣居然這麼兇····
頓時心虛的不知所措。
某人則噙著壞笑在耳邊故意逗弄,“聽到了吧?老公沒說謊吧?”
紀姌已經窘迫到想哭的程度了。
“對不起哦,冤枉老公你了······”
某人輕哼:“你需要說對不起的何止這一件事?”
紀姌一聽這話,小心臟狠狠的咯噔了一下,頓時警鈴大作:這是還有其他丟人的事?
忽閃著靈的眼眸,認真回憶了起來。
奈何昨天喝太多了,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喝的太多了···
這才想起來昨天和婆婆喝酒的事。
完了完了,徹底完犢子啦。
喝醉酒之后什麼德行又不是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又做出了丟人的事。
想到這一點兒,紀姌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昨天···”觀察著瞿鶴川臉上的表,小心翼翼開口。
“昨天有人勾著我的脖子哼哼唧唧索吻,不給親不行,差點哭了···”瞿鶴川故意逗。
紀姌信以為真,瞪大眸子的同時,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紀姌要自閉了,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大型社死現場啊。
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某人卻角勾笑,深凝。
低低啞啞的聲音繼續在耳畔興風作浪,“還有······”
一直捂著臉沒臉見人的紀姌聽到還有二字,反應極大,胡手捂他的。
“不許再說了。”太了,聲音囫圇著,可見窘迫到了什麼程度。
瞿鶴川淺笑著,輕輕扯開覆在他上的小手,“不說也行。”
“封口費拿來。”
紀姌徹底被氣笑了,忍不住開始懷疑從他里說出來的這些事的真實。
斜眸看他,一副我看你了的表,“瞿鶴川,你胡編的吧?”
到底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便是謊言被拆穿了,也毫的不著急,一臉淡定的笑著。
“寶貝是想再聽聽錄音嗎?”
紀姌掛著迷人自信的臉瞬間僵住了。
還真是真的啊?
有了剛才那段錄音,紀姌對他這句話深信不疑。
殊不知某人就是拿準了這個心思,聲音才敢這樣嚇唬的。
實際上,哪里還有什麼錄音啊,全都是他心口胡謅的。
紀姌徹底慫了,再也沒有了繼續跟他正面剛的勇氣了。
結結:“我、我該去洗漱了······”
某人掐住的細腰,“寶貝封口費還沒給呢,就想跑?”
紀姌臉紅,十分難為的咬了咬,最終還是答答的踮起腳尖在他的瓣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想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一下就得了,哪曾想某人落在腰上的手死死按著,半分掙扎的余地都不給。
一時急,眸底霧氣彌漫,鍍上了一層水。
可哪里知道,越是這種底模樣,越是勾的他心猿意馬。
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強勢又霸道的撬開了的牙關,肆意索取·····
紀姌要瘋了,還沒洗漱!!!
某人卻毫的不在乎,一吻結束,蹭著的鼻尖循循善,“乖寶,這才封口費,懂?”
紀姌又又惱,手在他結實的膛用力推了一把,“起開!”
轉急吼吼的躲去了衛生間。
為了防止臭不要臉的他追進來,進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將房門反鎖。
明明已經安全了,雙手輕輕托著臺盆,口起起伏伏,卻依舊久久難以平靜。
尤其當從鏡子里看到自己被他咬紅腫的瓣,子不由得發發,要不是雙臂撐在臺盆上,隨時都能下去。
大早上都就這麼刺激,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
趕忙打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涼水潑在臉上,以此達到降溫的效果。
在家中被某人的迷迷瞪瞪,把認定眼中釘中刺的唐夢婉今天一大早就跑去瞿氏門口去蹲守,想通過跟蹤來發掘一些的黑料丑聞。
結果守株待兔半天才知道今天請假沒來公司。
昨天出現在瞿家,今天就請假,什麼意思?
唐夢婉發散思維,各種頭腦風暴。
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和瞿夫人做了什麼易?
把搞事的那些證據給瞿夫人,從而獲得百萬獎勵,然后回家躺平了,不干了?
“草!”越想越氣,一邊跺腳一邊飆臟話。
“紀姌,你給我等著!”
暗暗發狠的話恰巧被路過的郭峰無意間給聽了去,立馬側頭朝看了過去。
關于‘瓷’的熱搜,現在還掛在榜首呢,郭峰一眼就認出了。
皺眉的同時,忍不住好奇:聽剛才那話的意思,似乎跟紀姌有恩怨?
而不得,郭峰的心里一直扭曲著,變著法子的想要報復紀姌。
如今得來全不費功夫,居然遇到了一個同樣很死了的朋友。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即便他和這位份尊貴的唐小姐從未有過任何的集。
但現在——
他們有了。
他一邊躲避著公司門口的攝像頭,一邊小心翼翼的朝揍了過去,神神開口,“唐小姐,或許我能幫到你。”
后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把唐夢婉嚇得不輕。
轉頭看到一個脖子上掛著瞿氏工牌的男子,驚懼的臉龐上劃過了一抹不解。
同時浮起了幾分警覺。
“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一起對付紀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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