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姌和同事們正聊著剛上映的一部懸疑類的電影,手機突然響了。
以為是瞿鶴川,原本打算懶得管。
結果一臉‘叮叮叮——’響了好幾聲,不得不拿出來瞧了瞧。
看到居然陳特助的信息,帶著好奇心,點了進去。
【夫人,您回過公司了嗎?】【總裁的胃病犯了,想拜托您順路給帶一盒胃藥回來。】【您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親自去跑一趟······】看完全部信息的紀姌微微擰起了眉頭。
胃病犯了?
一時間拿不定注意到到底是真是假的。
瞿鶴川的確是有胃病,不過已經好久都沒犯過了,今天怎麼突然就犯了?
要麼就是這倆人合起伙來做戲,就想讓心疼。
要麼——紀姌想到了被其他同事拍到的畫面。
他氣鼓鼓的吃那些飯菜···吃的太急了,所以引發了胃病?
而且那里面還有他不吃的糖醋里脊。
想到這里,心里瞬間了一團麻。
“姌姐,姌姐···”
太過于神了,邊上的同事喊都沒聽到。
“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就好像從夢境中醒來一般。
“你怎麼啦?”同事看神不對勁,關心的問道。
抿抿,出一抹僵的笑容,“沒事啊。”
說完,直接將手機塞回了口袋里。
心想:就算他真的不舒服,他又是助理又是書的好幾個,干嘛要讓這個財務部的小員工跑?
現在顛顛的跑去給他買,今天一上午的堅持不就全都白費了嗎?
這一次,說破大天也得給他點兒教訓。
所以在們結束往后走的時候,才給陳闊回了信息。
【抱歉,我們已經回公司了,還是麻煩陳特助跑一趟吧,不然從網上買也行啊。】辦法多得是,干嘛非得讓買。
還不是打著這個幌子,想讓去他的辦公室關心他。
門都沒有。
賣慘這種事一次就夠了。
沒那麼傻,接二連三的上他的當!
陳闊自認為自己耍點兒小聰明,能撮合倆人趕和好。
結果他錯了。
這一次夫人是鐵了心不原諒他家瞿總了。
陳闊很是煩躁的撓撓頭,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倆不能和好,苦難的還不是他嗎?
想想就頭禿。
別人談他頭禿,也真是沒誰了。
要不是工資給的多,誰這種罪啊。
罵罵咧咧的朝著總裁辦走了去。
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做好心理準備,才敲門進去。
“瞿總···”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人一臉頹然,好似丟了魂似的。
看到他來了,立馬坐直了子,眸都跟著亮了起來。
“怎麼樣,查到了嗎?”
陳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中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之前他還不信。
如今看了他家瞿總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算長見識了。
老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無論什麼人都逃不過這個真理。
“夫人帶著財務部的同事們出去吃飯了···”
“吃的什麼?”
陳闊:“···”
這都要問?
“海鮮自助。”
某人心里立馬酸了,都沒帶他去吃過海鮮自助,卻帶同事們去了。
什麼意思?
不他了是不是?
越想越覺得委屈,出了一臉幽怨的委屈表。
陳闊看到這個本不應該出現在他家總裁臉上的表,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好家伙,他沒眼花吧?
這還是他家心狠手辣,殺伐果斷的總裁大人嗎?
就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誰家被丟棄的大狗狗呢?
有幸親眼見識一回他家總裁的反差萌,陳闊差點沒驚掉下。
不可思議。
真是不可思議。
直至離開了總裁辦,他整個人還都恍恍惚惚的,就跟做夢似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紀姌那邊,和同事們一起回到辦公室,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某人安排對賬,一都不敢懈怠。
不僅是要對自己手里的工作負責任,也不能讓大家小看了。
為瞿鶴川的老婆,頭頂環,得到的贊許多,力自然也不小。
必須時時刻刻要求自己做的完,才能對不起這份工作以及這個份。
一下午沒離開自己的工位,可算是把賬單都對清楚了。
抱著筆記本電腦,拿著賬本,跟鄰桌打了聲招呼,“我去匯報工作。”
然后才離開。
——總裁辦。
某人郁郁寡歡了一整天,臨近下班可算是把老婆給盼來了。
當纖細修長的影出現在他辦公室里的那一刻,暗淡無的眸子驟然明亮。
“姌姌。”就連聲音里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欣喜。
跟他的激相比,紀姌依舊冷漠很多,恭恭敬敬的沖他喊一聲:“瞿總。”
一聲毫無的瞿總,對瞿鶴川來說,就猶如一盆冷水迎面潑來,瞬間將他澆個心涼。
臉上欣喜的表也跟著一點點僵了下去。
“還生氣呢···”
紀姌沒搭他這個話茬,而是將自己完的工作擺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您看一下,賬單我都已經核對清楚了······”
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瞿鶴川的這顆心啊,瞬時哇涼哇涼的。
他試圖嬉皮笑臉的逗,試圖把哄好。
奈何剛手過去,就被給巧妙的避開了。
“你到底看不看,我不看我走了!”
氣不小,瞿鶴川哪里還敢再說什麼。
“別別別,我這就看,你先坐那兒等一會兒。”
瞿鶴川心底里有他自己的小算盤。
他故意拖延時間,就是想熬到下班,到時候把擄上車一起回家,什麼問題都好解決了。
結果——紀姌早就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要回娘家住了。
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在他磨磨蹭蹭看對賬單的時候,紀姌就在地看著時間。
時間一到,立馬昂起頭說道:“下班時間到了瞿總,我先走了。”
瞿鶴川還沒反應過來,站在辦公桌前面的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掉了。
等他反應過來追出去,早就不見了蹤影。
嘿——跑的還快!
趕撈起西裝外套,準備去地下車庫去堵。
結果被保安告知,“夫人沒開車,打車走的。”
瞿鶴川那個心啊,頓時摔了個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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