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和大明跟著小白來到一青樓外,看著這煙花之地的門楣,大明咽了下口水,劉威則有些氣惱的對小白道:
「你說來這裏找個人?」
「對啊。」
小白直接點頭,「不去這還能去哪?咱們也不能找個良家婦,強迫人家干這事吧?再說良家婦也幹不了這事啊,就這地方的人能行。」
聽他這樣說,大明好像發現什麼似的看著他,「哦,我知道了,這地方你來過?」
小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對劉威道:
「大人不可小看這種地方,這裏的人會的東西可多了,咱們進去瞧瞧吧!」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劉威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隨著老鴇熱的召喚聲,走進了花樓中……
回春堂
開張三天,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這些人大多得的都是些小病,藍只給他們開了一些普通的葯。
剛剛送走最後一位病人,冷鈺心疼的來到後,一邊為按著肩膀,一邊低頭附在的肩頭,關心的問道:
「藍兒,明天能不能接幾位病人,你這樣太累了。」
「那怎麼呢?病人是奔著我來的,再說咱們這裏才剛開張,還沒有打出名聲呢,自然是病人越多越好。」
「可是我怕你太累了,你瞧你,坐在這裏,一坐就是二個時辰,怎麼吃得消呢?」
「沒事的,我在這坐著看病人,又不是肩扛手提的,不累。」
這時,阿彩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將茶托放在桌子上,將茶水端到藍面前一杯,輕聲說道:
「小姐,你說那個屎大人怎麼沒來找咱們的麻煩呢?小凌子他們在門口等了三天,他們一點靜沒有,真是奇怪。」
藍抬眸看著,端起茶水的瞬間,忍不住抿苦笑著,
「想必他們是在想什麼卑劣的手段來對付咱們吧,這幾天讓大家都小心一點。」
冷鈺抱臂站在藍側,點頭輕聲道:
「嗯,很有可能,所以這幾天我先不打算回京城,不然我實在是不放心你,不過,我會派小罈子和小寧子先回鈺王府看看小志他們,如果有可能,將他們帶來,如果有意外,我再回去也不遲。」
藍表示贊同的點頭,離開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人為難他們,想到這些,這心裏還真有些不安。
正在這時,阿后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打扮妖艷,著鮮艷的薑黃長,一隻手捂著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個人來到藍面前的圓凳上坐下,手指著自己的頭,眉弄眼的說道:
「郎中,快給我看看,我這頭疼是怎麼回事?」
藍示意出手來,人卻挑眉看了站在側的冷鈺一眼,頓時眼前一亮,眼含深的說道:
「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敢問婚否?可有妻妾?」
冷鈺的眉頭頓時收,暗黑之湧上臉龐。
站在邊的阿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關你什麼事,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打聽事的?」
「看病啊。」
人翻了阿彩一個白眼,抬頭看向冷鈺時,馬上變換了一副諂的笑臉。
藍並不氣惱,有人喜歡看的男人,證明的男人耐看,心裏反而覺得有點沾沾自喜。
人顯然有些沒好氣的將手放在藍面前的脈枕上,藍出右手,為枕脈。
過了一會,將手收回,對說道:
「你這不是什麼大病,可能是勞累過度,休息不好所致,回去好好休息,幾天便會緩解。」
聽到這話,人瞬間急了,看著藍,怒滿滿的吼道:
「哼!你是什麼郎中?給人看病就是這樣糊弄的?你這不是糊弄人嘛,我看你就是個假郎中。」
藍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這個人,不像是普通的良家子,看的樣子也不像生病了,看來,是故意來找茬的。
在這寧羅城能來故意找茬的人,也就只有那位史大人了。
想到這,抬眼看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阿彩,送客。」
話音剛落,人站了起來,突然閃了下眼眸,一個趔趄,隨著裏「哎喲」一聲,整個人便向冷鈺所在的位置倒了過去。
本以為冷鈺會憐香惜玉扶一把,卻沒想到冷鈺直接後退兩步,整個人瞬間失去重心,來個狗搶屎,直接摔倒在地,邊的丫頭見狀,忙過來扶,
「小姐,您沒事吧?」
丫頭一邊將人扶起,一邊看著冷鈺質問,「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啊?看著我們小姐摔倒了也不扶?」
冷鈺眸冰冷,斜眼冷睨道:
「摔倒關我何事?不自重的人。」
他這話即出,剛剛被丫頭扶起的人瞬間不樂意了,直接挽起袖子,衝到冷鈺面前,大聲質問,
「你說誰不自重了?本姑娘可是春花樓的頭牌花魁柳如煙,你敢說我不自重?別的男人見我一面都要花重金,姑親自送上門你還不要?」
聽著的話,阿彩忍不住捂笑了,藍則有些無奈的看著。
冷鈺不願意回視,直接來到藍邊,雙手搭在的肩膀上,在耳邊輕聲道:
「藍兒,累了回去歇著吧!」
藍抬眸看著他,抿著點頭,「好,聽相公的。」
言落,他們二人相攜相扶,一派祥和的向後堂走去。
人氣惱的手指著他們,對邊的丫頭道:
「小紅,他敢無視我?他知不知道我是誰?他竟然敢無視我?真是太過分了。」
小紅的丫頭只能輕聲勸道:
「小姐,我們回去吧!」
柳如煙氣得在原地跺了一下腳,阿彩一邊捂笑一邊說道:
「如煙姑娘,您回您的春花樓去跺腳,興許會有人心疼,您在這裏跺,只是徒勞,沒準您的腳還會疼,這回春堂里的男人都不會憐香惜玉。」
如煙氣的對阿彩接連翻了三個白眼,這才氣呼呼的轉離開了回春堂。
走了一段路后,便被劉威等三人攔住了去路,劉威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如煙姑娘,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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