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鈺讓小凌子帶著他寫給藍的信,連同小罈子,小雙子和小寧子跟著皇家馬車一起去寧羅城接人,本來他們四人不放心,要留下兩人,但是想到沿途那些刺客,他還是決定讓他們四人前去。
晚上時,他換上一套夜行,隻出了鈺王府。
迎著這冰爽的晚風,他的眉頭扭結在一起,眼裏的恨意清晰可見。
若不是皇上強行將他留下,他便不會有今天晚上的行。
既然要留下,那就要做點什麼吧。
太子府
自打被足開始,冷允便過起了吃喝玩樂的生活,前幾天,吳太師將小柱子和兩個家丁帶走了,原因是:他們二人為了將一個小玉的子送到太子面前邀功,將小玉的丈夫和孩子殺了,所以,要送他們去刑部審。
至於小玉,對太子了真,被太子納為小妾,這其中的真真假假無人得知,想必吳太師的功勞不小,皇上對吳太師的安排,也表示點頭認可,此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冷允這得意勁就更甚了。
所以,此時的冷允,懷裏抱著昨天剛剛被送進府里的曼妙人,一邊喝著茶,一隻手一邊在那個人上梭梭,還不時的說著俏皮的話,正堂中央,有幾名舞正在跳舞。
外面已經黑了,太子府里卻如同白晝,用歌舞昇平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看著這些人的舞姿,冷允突然想到了水藍,據說那個人的舞姿被驚為天人,也不知道此生,他有沒有機會看到了。
想到這,他有些煩燥的擺擺手,「都下去吧!一群庸脂俗。」
樂聲隨即停下,舞們也不敢再跳,就在們剛剛離開之時,正堂中兩側的油燈突然開始忽閃,接著,所有的燈全部滅了。
「啊!」
瞬間傳來了懷裏人的尖聲,這燈滅的太詭異了,冷允突然大聲喊道:
「來人哪!」
可是沒有人回應,他喊的聲音很大,依舊沒有人回應,他和懷裏的人不知所措。
「太子,嚇死人了,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有鬼?」
懷裏的人在此時還不忘撒,他氣惱的一把將推倒在地,裏「滾」字說出口的同時,再次厲聲喊道:
「來人哪,掌燈,人哪?人都死哪去了?」
「哈哈哈……」
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一陣空曠如同在天際般傳來的笑聲響徹整個正堂,過忽閃忽閃擺的窗欞,傳冷允的耳中,讓他頓時慌的不知所措,雙手在這漆黑的夜裏不停的揮舞,卻也只抓了空。
「誰?你是誰?」
他的聲音有些抖,眼神中帶著恐懼。
一聲震如洪鐘的聲音似要穿破冷允的耳,直刺他的耳底,
「冷允,你害人無數,卻還有心在此樂,閻王都看不過了,要我拿你回去。」
言落,在冷允剛要去劍還手之時,一把閃著銀的長劍猝不及防,直抵他的嚨,他的魂魄在此時被嚇走了八分,只留下兩分在那瑟瑟發抖。
「你……你是誰?你……你想要什麼?我……我都可以給你。」
「我想要你的命。」
手持長劍人的聲音帶著寒冰一樣的冷凝,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冷允突然子一,整個人直接跌坐在地上,裏不停的磕頭求饒,
「大俠,不管你是人還是鬼,求你放過我吧!我連我兒子的面還沒見過呢,求你別殺我,你要什麼都行,銀子?宅子?人?職,你要什麼都行。」
哼!
過漆黑的夜,冷鈺那雙晶瑩又嚴肅的瞳眸在此時格外的冰寒,他今天來,並不是為了殺他,現在各路蕃王將至,吳鴻也會在十天後抵達,他若在此時殺了他,勢必會引起一場大,到時,這大寧江山怕是芨芨可危了。
但是他也不會便宜了他,所以,他的角扯了扯,那一抹寒之溢於眼角。
這時,外面傳來靜,看來是有人發現了他,於是,他快速翻轉手裏的長劍,在冷允毫無防備的況下,將那柄銳利的長劍直接刺他的小中,只聽得他「啊」一聲慘,臉上便變得一陣慘白。
聽腳步聲,外面的人越走越近了,冷鈺將長劍收起,再次對準他另一隻的小腹,用力的刺了下去,裡冷哼道:
「這樣才能助你真正的足。」
隨著他「啊」的慘聲再次傳來,此時的冷允已經疼得癱倒在地,一張臉慘白如紙,額頭上滲滿汗水,裏大口大口的著氣。
冷鈺眼神冷厲,在他的哀嚎聲中將長劍拔起,眼神中的清冷與霸氣赫然可見,他居高臨下看著他,輕蔑的一字一頓道:
「你做過的惡,早晚要還的,這次只是小懲大戒,下次,你只有死路一條。」
這時,外面一個聲音傳來,「太子,太子,您沒事吧?」
隨著詢問聲,門便被人推開,與此同時,他一個閃,從窗口中跳了出去,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茫茫夜中,無影無蹤。
太子被刺,而且刺傷嚴重,這不是小事,第二天清早,京城便炸開了鍋,順天府和刑部的人開始著手調查此事。
坐在鈺王府正堂中,冷鈺的臉上無悲無喜,這不是最狠的,本來他應該挑斷他的腳筋,但是他不能那樣做,吳家在大寧國的勢力他比誰都清楚,雖然他恨冷允的同時也恨他的父皇,卻也不能讓這大寧江山改為旁姓。
這個冷允,暫時還不能對他下死手,這次只是給他個告誡罷了。
……
小凌子等人是在五天後到達的寧羅城,他們按照皇上的吩咐,日夜趕路,一刻也沒有停歇,因為皇上下過死命令,要在過年前將鈺王妃接回,不然,恐會影響鈺王爺過年的心。
當藍得知小凌子他們來的目的后,將自己一個人關進了房間里,仔細看著冷鈺親筆寫給的信。
「藍兒,見字如面,相公想你了,這次沒有親自去接你,實屬無奈,皇上不許我離開京城,也還了你鈺王妃的份,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你我心中所想,卻也只能這樣做,只當是緩兵之計,所以,還你速回京城,與相公團聚,一切事宜,回來后,我們詳聊。
冷鈺親筆。」
看著這悉的字,藍將他抻開,放在燭火上點燃,一點點的將他燒燼,眼底深,那抹神變得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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