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冷子安誤信了這些人的話,在一次醉酒後,手打了,並且命人將關了起來,對嚴刑拷打,質問和誰懷的孩子,而且要供出夫的名字。
後來,幸好有個下人看可憐,著將鑰匙拿給,才得以逃了出來。
逃出來后,得到好心人的收留,在千難萬難之下,生下了小志,但是清醒后的冷子安到派人找,為了小志的安全,為了躲避冷子安的追查,這些年,帶著小志換了很多個地方生活,吃了很多的苦,最後,才在兩年前來到了京城。
本來以為冷子安永遠不會回京城,只是萬萬沒想到,冷子安不回京城的期限是二十年,而今年,正好是二十年。
看到這個冷子安,柳瞬間回憶起當年的事,憤怒和恥辱頓時湧上心頭。
突然苦笑,並用力的搖頭,
「我不會回去的,那裏對我來說就是惡夢,你就權當沒有找到我,你放過我吧。」
「不,不,不。」
冷子安一連用三個不字打斷的話,「兒,這麼多年,我苦苦尋你,就是寄希你能將我的孩子生下來,沒想到你不但生下來了,還給我生了個兒子,他看起來聰明又大膽,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兒,我到底該怎麼謝你?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當年做下的錯事?」
他的話,讓柳兒的心一陣,不相信,這麼多年冷子安沒有一個孩子,於是,心生疑的問道:
「這麼多年,你已經有了多個孩子,求你放過我和小志吧!」
「沒有,沒有,那些人都是一群廢,沒有一個人給我留下子嗣,小志是我唯一的兒子,無論如何,我都要認下他……」
「不可能……」
小志的話從門口傳來,他氣呼呼的跑了進來,站在柳兒邊,看著冷子安,努著鼻子冷哼著,
「你們剛才的話我聽到了,你是壞人,我不會跟你走的。」
聽他這樣說,冷子安有些急躁的忙低聲商量著,
「小志,我是你爹,我不是壞人,我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你們,你快爹,快爹啊。」
小志卻後退幾步,直接拉住柳的角,冷冷的看著他,咬著不停的搖頭,
「你不是我爹,我娘說了,我沒爹,我才不要認你這個大壞蛋做爹。」
言落,他轉,對柳道:
「娘,我們走。」
言罷,他便準備去抓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冷子安突然厲聲喝道:
「哼,你們若敢走,我便踏平這鈺王府。」
留下這句話,他氣惱的甩袖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小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柳,「娘,我們怎麼辦?」
柳紅著眼眶,滿臉無奈的搖頭,
「娘不知怎麼辦,他說得出的話,一定會做到的。」
「那我們不能走了?」
「不能走,我們不能給王爺和王妃帶來麻煩。」
言落,將包袱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扯開系好的帶子,一件件,將裏面的東西拿出來……
柳和冷子安的事,藍是從小志口中得知的。
從小志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藍才知道,原來小志是冷子安的兒子。
這個消息,真是一個驚天的大雷。
晚上時,藍在房間里等著冷鈺回來。
他剛進門,便嘀咕著,
「這個鎮南王真是個怪人,喜怒無常,上午剛來時,一副趾高氣昂,生人勿進的樣子,下午又變得暴躁如雷了,現在又悶在屋裏不吱聲,弄得整個西廂房裏的氣氛異常張,下人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藍一邊擺弄著自己前的一捊秀髮,一邊挑眉看著他,神的說道: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嗎?」
「我怎麼會知道。」
冷鈺坐在對面喝了一口水,靜等著開口。
藍這才越過桌子,將頭靠近他,低聲說道:
「小志,就是他的兒子。」
「撲哧!」
冷鈺剛進的水一瞬間噴涌而出,他張著,用愕然和驚詫的眼神看著,還未來得及角時,再次問道:
「你說誰是誰的兒子?」
藍狡黠的眨了下眼眸,俏皮的再次道:
「我說,小志是鎮南王冷子安的兒子。」
這句話,像一顆炸雷在冷鈺的頭頂炸響,他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藍卻滿眼自信的重重點頭,
「你沒聽錯,他就是冷子安的兒子,當年柳兒帶肚跑出來的。」
這個消息,足以讓冷鈺消化一會了。
半晌,他才緩過來。
突然,他拍著桌子,像想到什麼似的滿臉興的說道:
「太好了,鎮南王膝下無子,如果小志是他的兒子,那他一定會對小志格外關,小志這孩子雖然年紀小,卻是個正直的人,這樣說來,鎮南王想與吳家父子茍和的事,小志或許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不行。」
他話音剛落,藍直接打斷他,冷聲回道:
「你不可利用小志,他還是個孩子。」
「我不是利用他,那冷子安若與吳家父子同流合污,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如果小志能讓他懸崖勒馬,也算是救他一次,所以這不能算是利用。」
他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畢竟吳家父子野心,若他們真與這鎮南王結了盟,那勢必會為大寧國的心腹大患。
這時,冷鈺突然眼神莊重的看著,對瞇眼道:
「藍兒,閉上你的眼睛。」
「怎麼了?」
「閉上眼睛,一會你就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藍還是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他來到後,將一串晶瑩的紅寶石項鏈系在的脖子上,這才輕聲道:
「睜開眼睛吧。」
藍不想笑,眼睛雖然閉著,他的作依然能覺得到啊,送一條項鏈,用得著這麼神嗎?
可是當睜開眼睛的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此時,的眼前,有許多晶瑩的亮在閃來閃去,像極了一雙雙晶瑩的眼眸。
「好啊!相公,你在哪裏弄的這麼多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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