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開辟通道,深諳空間之力的唐家必然是主力軍,我一個烏家的庶子,憑什麼說服唐震天!”烏驊振振有詞,“當初狼子野心的分明就是唐震天,沒想到啊,他到死都要把這臟水潑到我上!”
“唐震天說了,你就是憑著這一計,才一舉嶄頭角!”唐南兮翻著唐震天的手札,“如此說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唐南兮狹長的眸子微瞇,對唐震天所記載的東西雖然將信將疑,但是烏驊說的,未必就是真話!
“加之罪何患無辭!”烏驊重重的拍在椅扶手,“他就是想把唐家摘干凈了,屎盆子全扣到我頭上!”
“在唐家宗祠找到的東西,等到所有事塵埃落定之后,是一定要公之于眾的。”唐南兮言語輕慢,不斷地刺激著烏驊的神經,“既然現在天下人聽我號令,我就必須給天下一個代!”
唐南兮說的漫不經心,可字字句句都踩在烏驊的雷區上!
“呵,看來你已經做好一統天下的準備了!可惜啊,就算是你有命活,三宗也未必會給你這個面子!”烏驊兇相畢,“你這不是給天下一個代,你這是幫著唐震天蒙騙天下人!”
“你們父就是一丘之貉!”
烏驊重重的啐了一口,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狗急跳墻?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唐南兮往后退了兩步,語氣依舊不疾不徐。
烏驊算計了這麼多年,最是能沉得住氣。
就算是唐震天當真污蔑了他,烏驊也不至于急這個樣子!
“死到臨頭,還說什麼風格!”烏驊語氣越發的不耐煩,“如今你是勝者,要殺要剮全憑你一念之間,可是無論如何,這污明我不能當!”
烏驊緒激,“他當初就是在你母親這麼栽贓我的!如今又故技重施!他該死!”
烏驊咬著牙,瘋了似得拍打著椅,眼可見的緒失控!
唐南兮和穆北川對視了一眼,難怪烏驊會在這件事上如此在意,原來這里面還有唐家夫人的緣故!
“所以唐夫人也以為,這喪盡天良的事是你干的?”
唐南兮失笑出聲。
一度以為烏驊薄涼到毫無破綻,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連自己人都能隨意置,也就沒有人能為他的肋。
可是沒想到啊,有些人哪怕已經死了,也還是逆鱗!
“如果不是他污蔑構陷,唐夫人不會到死都沒有原諒我!”
烏驊幾乎是怒吼出聲,“你知不知道我讓他死而復生的那一刻在想什麼?我想將他千刀萬剮!”
烏驊給唐震天準備了無數個結局,無數個痛不生的死法。
可惜啊,全被唐南兮破壞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骯臟的人,居然娶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子!他憑什麼!”
烏驊越想越是憤憤不平,唐夫人到死都以為是他誤歧途,是他講三家推進了萬劫不復之地!
唐南兮沉默不語,眼看著烏驊歇斯底里,繼續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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