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牽連他不止,還會連累他為崔氏的罪人!
沈羲和了,最終將話咽下去,若真的懷孕,留下孩子實在是太冒險,一個孩子的孕育是很漫長的時日,每一日都會心驚膽戰,就連沈羲和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助步疏林平安產子,既然無能相幫,自然不能再勸。
“好,我讓北辰將崔卿支走,直至確認你是否有孕。這段時日,你要加倍小心。”沈羲和叮囑。
“我知,多謝你,呦呦。”步疏林心里安定了些許。
在這樣六神無主的時候,幸虧邊還有沈羲和,讓不至于孤立無援陷絕。
步疏林在東宮沒有待多久,仿佛就是尋常來看沈羲和,略坐了片刻就離去。
沈羲和送出東宮,看著影消失,才轉問隨阿喜:“先前讓吩咐之事,可完了?”
“尚未。”隨阿喜搖頭。
其實隨阿喜沒有來稟報,沈羲和就知道還沒有完,還是忍不住問一句,聽了預料中的回答,沈羲和只得道:“盡快吧,恐怕我們時間不多了。”
“諾。”隨阿喜應了一聲,就立刻退下。
自從隨阿喜完了盧炳,順利送到了蕭長風邊,沈羲和就沒有讓隨阿喜停下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步疏林,若是能夠推骨出一個步疏林,或許能夠讓步疏林在適當的時候解。
原本時間充裕,現在步疏林鬧出這樣的事,就不得不加快進程。
猶豫尚未完,沈羲和也不好開口對步疏林說,以免最后失敗,讓步疏林有了期之后更加絕。
轉間忍不住嘆了口氣。
“呦呦,這是怎麼了?”蕭華雍恰好從一側的轉角走出來,就聽到沈羲和的嘆氣聲。
沈羲和轉,看了他一眼,待他走到近前,主執起他的手,拉著他往寢宮而去,了寢宮的院子,便道:“方才步世子來尋我……”
把步疏林的事兒全部告訴了蕭華雍,蕭華雍驀然想到了今日頻頻走神,心不在焉的崔晉百,恐怕這會兒散了朝會,又往步疏林那里去,要證實自己心中已經八九分篤定之事。
“這事兒……若當真有了,我贊同步世子墮胎之舉。”蕭華雍沉了片刻后道,“不過我贊同瞞著知鶴。”
崔晉百年紀輕輕能夠為大理寺卿,絕非經不起生離死別之人,這件事也不是步疏林心狠,實在是誰也承擔不起事暴的代價。
蕭華雍倒是有法子讓步疏林消失個二三月,但懷孕十月,生產后調理一二月,足足一整年的時間,哪怕前期有孕不顯,蕭華雍也做不到讓步疏林消失半年之久。
可是陛下時刻盯著的人。
“我倒是希阿林并未有孕。”沈羲和輕嘆一聲。
否則于步疏林和崔晉百都太過殘忍。
“此事只能看天意。”蕭華雍也不知如何勸沈羲和。
“北辰,其實我已經讓阿喜推骨,為的就是怕有朝一日阿林的份暴,好有個代,只是尚未完……”沈羲和想到令一個法子,“你說能否讓阿林先瞞著前幾個月,等到月份大了,阿喜那邊也了,我們再幫著遮掩一番,能否有瞞天過海之機?”
并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就能不引人懷疑,步疏林從小在京都長大,悉的人太多,短時間要讓另一個把模仿得惟妙惟肖,且還要知曉的一些過往,實在是太難。
若制造出個意外,來個假裝失憶,要是旁人或許不難,可步疏林是陛下盯著的人,一旦步疏林真的鬧出失憶,陛下定然會想盡法子助恢復記憶。
遠的不說,就說沈羲和就能用香迷人,令人放松警惕,在渾然不知下吐實。另外蕭長彥手里可還有懂攝魂的人,焉知陛下手中沒有這樣的能人異士?
一旦步疏林對外宣稱失憶,陛下就能正大明打著治療的法子對步疏林用手段,他們就算想要阻攔都沒有立場和理由,反而是弄巧拙。
蕭華雍試想了一番沈羲和出的注意的可行,最終道:“倒是有幾把握能事,但其中危險不小,一旦暴,便是不波及你,或許也會暴有人掌握推骨之,你將首當其沖被懷疑。”
步疏林是兒暴了,那麼許多人再回頭來看步疏林對沈羲和的好,就不難猜出沈羲和早就知,能夠幫助步疏林到這個地步的人,也只可能是沈羲和。
蕭華雍不希沈羲和為步疏林去冒這個險,但步疏林是沈羲和的手帕,他亦不好去左右的決定,只得將自己的態度表達出來,如何抉擇他都尊重,且也都會鼎力支持。
“我只是暫時這般想一想。”沈羲和聽出了蕭華雍的不贊同,便也說了自己的意思,尚且沒有真的決定走這一步。
“一切等到過些時日再說吧。”現在都還不確定步疏林是否真的有孕。
蕭華雍倒也是與沈羲和一樣,希步疏林并未有孕,也就了些許煩心事。
按照沈羲和的要求,蕭華雍將崔晉百又派出京都公干,約莫需要十日左右,再過十日就能斷診,步疏林是否有孕,人人都希這只是虛驚一場。
步疏林為了不引起麻煩,故意與人斗毆,將胳膊弄錯位了,借此在家中修養,三天兩頭稱病,祐寧帝和鎮北候都習以為常,沒有人多想。
然而,崔晉百再次離京辦公的第五日,蕭華雍正在與沈羲和一起對弈,忽然天圓急匆匆走進來,對著蕭華雍與沈羲和行了個禮后道:“殿下,您派人盯著步世子,派出去的人來報,也有人盯著步世子,律令查了對方的份,是二殿下的人。”
沈羲和從棋盤上抬起頭,看著天圓問:“可知二殿下是何人開始派人盯著步世子?”
以往可沒有聽說過蕭長旻對步疏林興趣,沈羲和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測,這件事或許更加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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