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自然是派去的人,但不能讓別人查到這個人,這樣說自然是試探,希丁玨去查一查,若是丁玨查不到,那麼事就到此為止,若是丁玨查到了,只能說痕跡沒有抹干凈。
丁玨的目落在余桑寧抓住自己手臂的素荑上。。。
余桑寧這才驚覺自己失態,連忙松了手,解釋道:“祖上留之,不容為人竊取,一時急,有冒犯世子之,還請世子海涵。”
丁玨笑得吊兒郎當:“二娘子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既然是二娘子祖上之被人竊取,我便幫二娘子一個忙,不過……”
“世子有何吩咐,只管直言。”余桑寧穩了穩心神。
“此是難得的好,我替二娘子查明真相,二娘子可否與我一道將此換作一條財路?”不討要好,會引起余桑寧的懷疑。
聽聞此言,余桑寧心里松了口氣,對丁玨的防備也減輕了不:“等世子查明,再與世子相商,如何合作。”
“二娘子爽快,我定當竭力徹查,以期早日與二娘子共謀大富。”丁玨合上扇子,眸晶亮。
兩人到底是孤男寡,沒有久留,很快就約定好如何傳遞消息,各自離去,他們才離開茶樓,蕭長旻的心腹就面沉離開。
一出茶樓,恰好就看到幾個春滿面的年郎進了對面的花樓,花樓自然是蕭長旻的花樓,花樓里發生的事都瞞不過蕭長旻。
蕭長旻的心腹也在花樓得知了一種香丸,還有機靈的姑娘留了一粒,拿了東西,又聽了一些這些不該聽的話,蕭長旻的心腹當下趕往二皇子府。
“殿下,屬下在樓子里得了此!”蕭長旻的心腹遞上香丸,這香丸的樣子和氣味兒蕭長旻再悉不過。
正是那日妾室給他之,他可不是什麼都往里吃,這東西妾室早就拿出來,他還拿去給郎中檢查過,確定之事不損的助興之,才在那日妾室又提到,鬼使神差服用了。
誰能知道,竟然釀大禍!
“殿下,屬下今日看到余氏與鎮北候世子……私會!”心腹很是氣憤,“他們舉止親,絕非偶然相遇,這藥私下不人說是從鎮北候世子手中穿出來……”
“你說什麼!”蕭長旻倏地站起。
不用心腹說得直白明了,只是幾句話,就能讓原就謀論的蕭長旻不得不多想。
這次這個香丸可是讓他栽了大頭!
香丸是從丁玨手中流出來,余桑寧又和丁玨牽扯不清,還小月之中就迫不及待私會!
這是不是意味著余桑寧早就和丁玨私通,本是覺著自己失勢了,早就尋好了下家。
天家之子哪里容得不敬,所以為了離自己,投奔郎,余桑寧竟然下這樣的狠手?
不得不說蕭長旻在一瞬間,除了關于丁玨這部分,幾乎猜中了全部!
一想到他因為這件事被陛下一擼到底,承得流言蜚語,蕭長旻想要撕了這對狗男的心都有了!
他們讓自己敗名裂,他就要讓他們死無葬之地!
“去,派人盯這對夫**!”蕭長旻咬牙切齒吩咐。
捉拿雙,他要親自把這二人的臉皮扯下來,一雪前恥!
蕭長旻的人盯上了丁玨和余桑寧,蕭華雍將一切消息盡數掌握手中。
期間丁玨又以調查的進展與余桑寧幾次會面,在蕭長旻眼中證實了余桑寧與丁玨有染的事實。
這一日,蜀南王府的人總于順利抵京,除了上呈步疏林襲爵的奏疏之外,還有一個任務,帶著有孕五個月的蕭聞溪回蜀南王府團聚。
蕭華雍給蕭聞溪選擇了離京的日子,就在這一日的前一夜,丁玨與余桑寧再一次“幽會”。
“幽會”的地方是余桑寧從蕭長旻這里和離分割的一莊子!
余桑寧與丁玨前一瞬才到了相約之,蕭長旻帶著人氣勢洶洶下一瞬就把莊子前門后門都給堵住。
黑著臉在外面等了片刻,蕭長旻才大手一揮破門而,蕭長旻攜眾前來,五城兵馬署和金吾衛都擔心鬧出大事,也跟著前來。
然后一行人沖進去沒有搜到余桑寧與丁玨,卻在屋子里搜到了一個人,兵馬司的統領和金吾衛的將軍看清這個人的模樣,霎時面無人!
這個人,竟然和陛下長得一模一樣!
幾年前,蕭華雍見到推骨之后,就以玩笑的口吻對沈羲和說他們推一個陛下來玩玩。
沈羲和原本是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陛下是陛下,哪怕模樣一樣,但是神態,語氣和閱歷都不可能模仿!
想以此來調包陛下,實在是癡人說夢,但蕭華雍卻興致,并且在蕭覺嵩的人里找出一個心甘愿推骨陛下的人。
這個人與陛下有著滅門之仇,蕭覺嵩才收留他,現在有個機會能夠接近陛下,能否謀刺功,就看他的造化,他自然不會放過。
恰好隨阿喜也覺得他能被推骨陛下的模樣,雖然兩者高有些差異,但沒關系,蕭華雍又不要掉包陛下,不過是要這樣一張臉!
勤政殿里,祐寧帝死死盯著被押上來,因為這張臉連護衛都不敢捆綁推搡的人,他得怒火再也忍不了,抄起桌子上的硯臺砸在了蕭長旻的額頭上!
蕭長旻不敢躲,砸得頭昏眼花,鮮瞬間流滿半邊臉!
“你!竟敢圈養著這樣一個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眼里還有君父麼!”祐寧帝氣得每一個字都是從齒之中磨出來!
“陛下,兒不敢,這人絕不是兒圈養!兒若養著這麼一個人,怎敢大張旗鼓帶著人去搜查!”蕭長旻顧不得疼痛,大喊冤枉,這是要命的罪啊,“兒是去捉,對,是余氏勾結夫暗害兒!”
“捉?”祐寧帝冷笑一聲,“傳余氏!”
祐寧帝的反應,令心慌意的蕭長旻覺得大事不妙,卻說不上何不妙。
就在這時,一旁的蕭華雍站出來:“陛下,二哥孝悌,兒不信他大逆不道,還請陛下徹查。”
本就覺得心慌的蕭長旻聽了蕭華雍之言,不但沒有半點喜悅,反而更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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