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來歷很重要?”九傾抬頭,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王爺現在該關心的,不應該是自己的狀況嗎?”
夜瑾淡道:“本王的確該關心自己的,但是本王首先需要確定,自己的大夫能活到什麼時候。”
“這一點還請王爺放心。”九傾道,又取了一明晃晃的金針,沉靜的目在夜瑾瘦削的上不斷巡視著,似乎還在思考著該從哪兒下手,“只要王爺愿意配合我,不但我的命無虞,給王爺解毒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很自信。”夜瑾看著的作,不由皺眉,“你的醫不怎麼樣。”
九傾抬眼,淡淡一笑,“我不妨告訴王爺實話,其實在來到王府之前,我才剛剛學了三個月的醫。”
“你說什麼?”夜瑾愕然,隨即角劇烈地搐了一下,咬牙冷笑,“你把本王當什麼了?”
“王爺最好別太激。”九傾語氣從容,帶著一種云淡風輕的閑適,“金針,王爺若是驟然生氣大怒,導致經脈堵塞,氣逆流,苦的還是王爺自己。”
“……”夜瑾咬牙切齒地看著,眸心冷怒加,齒里出諷刺的言語,“本王看你一副自信滿滿,還以為你醫真的好到能把死人醫活了。”
九傾聳聳肩,“反正能把王爺醫好就行,我也沒打算去開醫館普濟眾生。”
夜瑾一噎,徹底無語。
九傾找準了位,作從容地下了針,“稍后那位公主若是見我,我是否需要對溫一些?”
公主?
夜瑾微默,很快明白說的是誰,語氣淡漠地道:“那是你的事,與本王無關。”
“與王爺無關?”九傾看他一眼,“不管如何,畢竟也是王爺的皇妹。”
皇妹?
夜瑾角扯出一個譏誚的弧度,似乎心不佳,也像是本懶得搭理,竟是閉目養神去了。
九傾也不再多說什麼,夜瑾的態度已經告訴答案。
倒是沒覺得有多意外,就像夜瑾自己說的,皇族之中本就沒有多親,就算是兄妹又如何?
況且,夜瑾本就是一個懷重重之人。
九傾抬眼看著閉上眼的夜瑾,眼底閃過一深思——這個男子在脾上,似乎并不全然如外面傳言的那般。
至,他的很真,是傷,是痛,是恨,都能從言語表中看一二,他自己也并沒有真正要掩飾的意思。
此時的九傾卻并不知道,外面對于夜瑾的傳言其實并無多誤差,整個西陵皇族無人不知,九皇子夜瑾是個不能惹的人——
殘冷無,子跋扈,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將惹了他的人撕碎片。
九傾不知道,為夜瑾護衛的無寂卻是再清楚不過的,目前為止,是唯一一個能讓夜瑾流出真的人。所以無寂才在心里幻想著,以后九傾有沒有可能為瑾王府主子,給他家主子帶來真正的快樂?
當然前提條件是,這位姒姑娘沒有算計主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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