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床上溫閑聊了一會兒,看著九傾睡醒之后恢復了些許紅潤的臉頰,夜瑾提著兩日的心終于漸漸平復。
然后到底還是擔心會著九傾,他主起,全程伺候小妻洗漱沐浴,兩人都痛快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換了一干凈清爽的服走了出去。
“我們先去看看柏昊然的況。”九傾道,“不出意外,他也該醒了。”
夜瑾嗯了一聲,自然無條件地順從小妻子的意。
走到柏昊然門前,夜瑾敲開他的房門。
前來開門的是柏司南。
看到九傾神如常,沒有了兩天前的蒼白,柏司南心下微松,“你醒了”
雖然并未親眼看見,但他心里很清楚九傾也是睡了兩日,否則兩人不會待在房門兩天不出來吃東西。
九傾嗯了一聲,抬腳走進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凌已經被柏司南收拾干凈,地板上一塵不染。
柏昊然躺在床上還沒醒,不過睡了兩日之后,他的臉也恢復了,雖然還有些憔悴狼狽,也是因為兩日沒有打理的關系,胡子都冒出來了。
“他的況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九傾淡淡笑道,“接下來這毒癮會時不時地發作一次,時間間隔在兩三日,然后五六日,到最后間隔時間越來越長,發作的痛苦也會越來越輕,對于柏昊然來說,熬過去不算什麼難事。”
雖兩天來心里已經有了判斷,但此時聽到親口說出來,柏司南也才算真正松了口氣,“多謝,辛苦你了。”
九傾搖頭:“沒什麼辛苦的,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他們到這里來,夜瑾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柏司南,誰能說這不是冥冥之中神靈的安排
或許正是因為柏家遇到了困境,所以他們才出現在了這里。
柏司南打了個電話給韓林,“命人準備一桌清淡的熱食,我們半個小時之后去餐廳。”
九傾剛醒來,夜瑾也陪著兩天沒吃飯了,此時自然要吃點清淡的。
韓林在那邊恭敬地應了下來,柏司南掛了電話,走到窗邊拉開遮的窗簾,明亮的從窗子照進來,直接打在床上睡的青年臉上。
或許是明亮線的刺激,青年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抬手遮住了,然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迷糊的視線中,眼簾里映三個站在床前的影。
抬手眼的作微頓,下一秒,柏昊然猛地從床上坐起,迅速地拿起服就要穿上。
“不必著急穿。”柏司南淡淡開口,聲音不見起伏,“現在不是在部隊,也不是在總統府,暫時可以放下軍人的習慣。”
柏昊然聞言,不由慢慢坐回了床上。
里的疲憊已經恢復,但是還有些暈乎,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覺早上的空氣是如此清新,窗外的是如此好。
而眼前的人,看著如此親切。
即便是那個曾有幾秒鐘被他視為敵的夜瑾,此時也變得無比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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