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寒鈺是九傾的噩夢來源。!

后來，寒鈺讓九傾短暫地陷了糾葛和迷茫之。

而最初的最初，寒鈺是九傾心頭摯，一個經歷過生死絕的人。

夜瑾不自覺地握了手，然后緩緩吁出一口氣，溫聲道：“傾兒，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的心思我還能不了解嗎？我你，所以相信你的任何決定。”

九傾聞言，角微勾，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很多事的起源，決定了后來事的結果。但是我跟寒鈺之間，起初的命運是悲慘的，我們之間或許不該有那段，但既然有了，我也不會怨天尤人，畢竟這是自己的選擇，但是如今……”

夜瑾環住的肩膀，“但是如今又如何？”

“但是如今，我覺得我或許能改變一些事。”九傾說完，似乎怕夜瑾誤會了什麼，連忙又道：“我不是說要改變曾經的事，我只是覺得……對于寒鈺曾經被腰斬，因為我而被誅九族這個結果，或許可以做一些挽回。”

夜瑾聞言，頓時沉默了下來，心里也悄然松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

他沒有問能不能做到——有靜兒在，而靜兒既然問了九傾這個問題，顯然也是可以助他們了卻心頭憾。

所以夜瑾現在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寒鈺前世曾被腰斬的事，或許一直存在九傾心頭。記憶復蘇之后，對于曾經的可以放下，但因為那段而鑄的慘劇卻讓人無法忘懷。

南族曾經的覆滅，因為九傾的重生而被挽回。

而曾經的奚家……

“但是，如果我們改變了曾經發生過的事，對后來的歷史不會有影響嗎？”夜瑾蹙眉，“我記得好像是奚將軍一家的死，推進了氏皇朝的滅亡。”

“不，氏皇朝是到了滅亡的時候，跟將軍一家無關。”九傾道，“算沒有我跟他之間的，沒有將軍府的覆滅，氏皇朝也同樣已走向了沒落。”

頓了一頓，淡淡笑道：“而且挽回慘劇，不奚家依舊屹立于朝堂，他們可以有別的選擇。”

如告老還鄉。

夜瑾點了點頭：“還有一個憂慮。”

九傾嗯了一聲：“憂慮什麼？”

“傾兒，你別忘了你前世是氏皇朝的小公主……”

“夜瑾，你多慮了。”九傾失笑，“我唯一的憾只是寒鈺曾經的慘死，其他的無力改變，況且在江山社稷我是那麼理智的一個人。氏皇朝和軒轅氏皇朝，誰更能帶給天下百姓福祉，誰更適合統治天下，我心里不明白嗎？在這種事，我是不會犯糊涂的。”

話音落下，夜瑾輕輕嘆了口氣，雙臂將攬：“能陪著你一起去曾經的那個時代走一走，去參與你的曾經，對我來說應該也算是一個幸運。傾兒，無論何時，只要你不把我拋下，我心甘愿陪你去任何地方。”

“嗯。”九傾聲音和，“我跟寒鈺既然沒能有個結果，那麼我希，他的心頭也不再有什麼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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