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倚著欄桿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在歌以為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卻淡淡開口：“曾經很，如今本宮心里分得清孰輕孰重，該放手的時候必須放手，否則只會傷人傷己。!”

歌微怔，隨即沉默了下來。

或許，傳言從來只是傳言。

都說這位小公主是皇和皇后捧在手掌心的珍寶，不解世事，純真善良，可接過之后才知道，善良或許是真，但不解世事……卻顯然是旁人的誤解。

這位小公主本是個聰慧敏銳的子，且理智得讓人覺得震驚。

……

沒有人知道傾跟歌兩人在園子里談了什麼，哪怕宴席散了離開皇宮之外，有不止一個人旁敲側擊，都無法從歌里問出一個字。

席散之后，傾回了含殿。

晚膳是跟夜瑾一起用的，侍全部被屏退了出去，雖然于禮不合，但是公主這段時間已經做了太多于禮不合的事，唐嬤嬤和侍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安靜地吃完了一碗粥，九傾淡淡開口：“夜瑾，我想讓你護送家小姐去邊關。”

嗯？

夜瑾抬眼，安靜地瞅著看了片刻，須臾皺眉：“家姑娘？”

“嗯。”九傾點頭，“家小姐這個人我了解過，是個典型知書達理的家小姐，待人溫厚，禮儀和修養都無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喜歡奚寒鈺。”

好，溫和有禮，又對奚寒鈺一往深，這樣的子顯然很適合為奚家的媳婦。

“你想好了？”夜瑾問。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九傾淡笑，“我跟寒鈺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但是奚家又不能此絕了后，他終歸要娶妻生子。既然如此，當然要娶一個最合適他的。”

不能娶最之人，那麼退而求其次，娶一個最合適的子。

“我暫時只是提供一個幫助。”九傾淡道，“姑娘喜歡奚寒鈺，我便愿意助一臂之力，其他的，還是看他們自己。”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九傾道：“你護送去邊關之后，消息給奚家父子，讓他們知道皇之所以放任奚寒鈺跟公主相，只是為了以后有順理章的借口鏟除奚家，然后說服奚寒鈺放棄這段，并幫助奚家父子在邊關打點好一切，等奚家結束這場戰爭返回京城，可以直接請辭退出朝堂。”

夜瑾聞言，眉梢輕挑：“又要以神人的份出馬？”

九傾點頭輕笑：“你不覺得這樣很威風？”

威風？

夜瑾表示他寧愿一直跟在一起，也不想要什麼威風。

不過他心里也明白，此事必須盡快去做，暫時委屈一段時間，待了卻心頭這樁憾，他們可以瀟瀟灑灑毫無芥地離開。

眼下有位家姑娘喜歡奚寒鈺，顯然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不管他們以后如何發展，夜瑾相信以九傾的能力，想要給奚寒鈺和家姑娘一個周全的姻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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