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嫂子知道丈夫被騙的真相后,氣得丟下做到一半的飯,抄起剛殺了魚的菜刀就往外沖:“當我們老龐家的人好欺負啊?不但騙我們老龐的錢,還找小混混打我們老龐,我跟他們兩家沒完!”
龐勇看到妻子這麼憤怒,生怕出事,趕上前攔住:“算了,騙我錢的是章發和田樂生,跟他們家里人有什麼關系?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沖。”
龐嫂子狠狠地剜了他一記:“他們倆都這麼害你了,你還顧念著過去那點分?也就你個傻瓜,才記著過去,人家早變了。”
龐勇苦笑:“章叔從小看著我長大,以前我還經常去他家里玩,他一把年紀了一個人怪可憐的,是章發做的好事,又不是他做的,找他做什麼呢?”
說到底,他還是不忍心去那樣一個孤苦無依的老人,讓那個以前叔叔的男人難堪。
龐嫂子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他生的兒子沒教好,不找他找誰?你不讓我去找章家,那我去田家總沒問題吧?”
龐勇還想說什麼,葉蔓連忙拉住了他:“龐哥,讓嫂子去吧,心里這口氣不出不舒服,你就讓發泄發泄吧。”
“可是,拿著刀多危險啊,要是砍到人被公安抓了怎麼辦?”龐勇擔心地說。
葉蔓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我跟過去,保準嫂子沒事。你去派出所報案,章發家只有一個老父親,他可能一狠心拿著錢跑路就不回來了,但田家不一樣,田樂生有妻有子,上還有父母,他可能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又會回奉河。嫂子將這個事宣傳出去也好,以后要是街坊鄰居看到田樂生回來,肯定去報案。你去報案,只要他回來,就可能抓住他。。”
“好吧,我去報案,你盯著你嫂子,別讓沖,錢沒了再掙就是,別把自己搭進去了。”龐勇不放心地叮囑道。
葉蔓點頭:“好,我知道了,龐哥你就放心吧。”
說完趕追了出去。
田家離龐家的新房子也不遠,就一千多米。
葉蔓跑過去的時候,筒子樓下已經圍了一圈的人,龐嫂子戰斗力驚人,揮舞著菜刀將田家人罵得狗淋頭,現場就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田樂生的老婆哭哭啼啼地出來:“嫂子,你別罵了,我們真的不知道樂生竟干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現在他那個沒良心的倒是拿了錢跑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還有兩個老人,怎麼辦啊?我的命真苦啊,你要是能把那個東西找回來,我謝謝你啊!”
一個哭兮兮的,丈夫跑了,自己要一個人承擔起家庭重擔,另一個兇神惡煞,本來跟他們一樣窮,可這幾年卻暴富了,幾十萬隨便就拿出來了,還住上了大房子。
看熱鬧的人心很復雜,一個個竟當起了和稀泥的,反過來勸龐嫂子。
“阿芳,算了吧,聽說你們家老龐也沒事回來了。田樂生干的好事,跟他娘老子和婆娘孩子有什麼關系啊?”
“是啊,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也可憐的,你就別他們了,他們哪像你們家那麼有錢,三十萬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
龐嫂子簡直要氣炸了,他們家吃了這麼大的虧,這些人還說過分,勸算了?當真吃虧的不是他們家,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他們家有錢怎麼啦?那是他們老龐起早貪黑,辛辛苦苦掙的。
葉蔓也被氣笑了,這慷他人之慨可做得真好。
站到龐嫂子邊說:“是啊,這一家子老的小的,確實可憐的,這田樂生也太不是東西了,只顧著自己痛快,拿了錢去逍遙,卻不想想自己的家人怎麼辦。他伙同混混打傷了龐勇,搶走了三十萬,這可是犯法的。龐勇已經報案,公安也立了案,發了通緝令,田樂生現在可是在逃犯人,很危險的,大家要是見過他,可不能包庇哦。”
一聽說犯法,通緝,這些人全一個個噤了聲,再也不敢替田家人說話了。
葉蔓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笑盈盈地說:“如果誰有田樂生的線索,能夠幫助咱們抓道田樂生,我個人給與他兩千元的酬勞。”
兩千塊可是一年的工資,對于在場幾乎所有的人來說都是一筆巨款。大家的呼吸不由一窒,然后重起來,紛紛看向田樂生的老婆。
原本還梨花帶淚的田樂生老婆被這些眼神嚇到了,眼神慌地四瞟,厲荏地說:“你誰啊?你說的話能算數嗎?空口白牙,都不認識你,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葉蔓慢悠悠地說:“我是龐哥的妹子,大哥遇到這種事,作為妹子我當然要出一份力。大家要是不相信,咱們可以去派出所,請公安同志幫忙做個見證,誰幫我們抓住田樂生,我就給他兩千塊。”
“不用那麼麻煩,我妹子說的話就是我們老龐家說的話。”龐嫂子揮舞著菜刀說,“這兩千塊,我們老龐家出了。大家都是街坊鄰居,認識這麼多年,也知道我們家在哪兒,這下大家總放心了吧?只要能抓到田樂生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請大家吃飯。”
這下再也沒人站出來和稀泥了,甚至不人還在思考,田樂生回來沒有,躲到哪兒去了?田家有哪些親戚來著?
田樂生的老婆見況不大妙,轉走回了樓道里,葉蔓立即跟了上去:“田嫂子吧,請留步,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田樂生的事。他做的,你們找他去,找我做什麼?”田樂生老婆先發制人,一口否認,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葉蔓輕笑著點頭說:“我知道,這是田樂生犯的罪,罪不及妻兒父母,跟你們沒關系。只是這個事,我龐哥了天大的委屈,他拿田樂生當好兄弟,最后卻被兄弟在背后捅兩刀,我嫂子實在氣不過,過來罵幾句,想必你們家也是能理解的。”
田樂生的老婆見葉蔓竟然這麼好說話,似乎還有說和的意思,不清楚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表更戒備了:“你到底想干什麼?沒事就讓開,我要回去了。”
葉蔓攔住了:“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田嫂子你急什麼?你聽說我說兩句,田嫂子,你有沒有想過,田樂生搶劫了這麼多錢,還打了人,他還能回來嗎?這輩子肯定是回不了家了,對吧?”
“我管那個死人回不回來啊。”田樂生老婆不耐煩地吼道。
葉蔓輕輕一笑說:“好,你不管。那他正好拿著這筆錢去外地改名換姓,重新開啟新的人生。他有這麼多錢,能買大房子,開小汽車,想娶個二十歲的年輕姑娘也不是什麼難事,再生個大胖小子,妻子在懷,好不快活。只是苦了田嫂子你啊,年輕時跟著他吃苦,生兒育,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他倒是拿了錢去瀟灑了,你們娘三卻要天天被人脊梁骨,被人非議。你的兩個孩子,是搶劫犯的兒子,因為親生父親的案底,他們以后上大學,參加工作都會影響。田嫂子,我為你不值啊!”
隨著葉蔓的話,田樂生的老婆臉越來越難看,忍不住打斷了:“夠了,關你什麼事?”
葉蔓嘆息一聲:“咱們同為人,我是替田嫂子你不平啊。田樂只生圖自己痛快,卻完全沒替你們母子考慮過啊。如今干出這種脊梁骨的事,他倒是一走了之,可你呢?你不但要獨自養兩個孩子人,還要幫他伺候父母,給他父母養老送終。他倒好,在外面新家,過得瀟灑快活。他今天干出這個事,坑得最慘的不是龐哥,是田嫂子你啊。龐哥也就虧進去一筆錢,好歹識清了假朋友的真面目。可田嫂子你呢?你,你的孩子,下半輩子都要這個事影響。”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田樂生老婆一把推開了葉蔓,蹬蹬蹬地跑上了樓,像是背后有什麼在追趕一樣。
葉蔓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一笑。
龐嫂子打發了問東問西的舊鄰,走過來就看到角那奇怪的笑容,問道:“妹子,你笑什麼?”
葉蔓拉著:“嫂子,走,咱們回去說。”
走到半路就到了龐勇,他看到妻子平平安安地回來了,大大地松了口氣:“回去吧,我以后會小心的,不會再輕易被人騙了。”
龐嫂子別了他一眼:“希你能真的記住吧。走,回家做飯,罵人罵得我肚子都了。”
“好,回去我就做飯,你好生歇著。”龐勇討好地說道。
回到家,兩口子把葉蔓趕到客廳看電視,然后跑去廚房做飯了。
朱建新從店里過來,看到龐勇竟在廚房里做飯了,高興極了:“葉蔓姐,還是你有辦法,龐哥這就神了。”
葉蔓笑了笑說:“龐哥只是一時想不開,他心豁達,就算我不來,要不了兩天他也會恢復過來的,他怕嫂子和你們擔心,就是為了你們也會很快振作起來的。”
吃飯時,朱建新聽說了事的原委,也是氣得不行:“他們倆也太不是東西了吧,龐哥對他們多好啊,借錢應急什麼的從不二話,每次出去吃飯,都是龐哥掏的。到家里來吃飯,嫂子每回也是大魚大地招待他們,結果呢,他們就是這麼回報龐哥的。”
雖然有點掃興,但葉蔓還是要說:“可能正是龐哥平日太大方了,才進一步激發了他們心深的嫉妒和貪婪。當然我不是怪龐哥,好客,仗義,大方,對朋友真誠熱心,這都是難能可貴的品質,但跟朋友相中,不管大家財富地位是否有很大的差距,但有來有往都應該是最基本的準則,那種一味索取,心安理得朋友好卻沒試圖過為朋友做點什麼的人,不值得往。”
龐勇一怔,苦笑著說:“葉蔓講得很有道理,我活了好幾十歲,還沒你看得通。”
龐嫂子夾了一塊到他碗里:“你才知道啊,妹子比你聰明多了,當初你要不是走狗屎運,跟著妹子干,哪里能賺這麼多錢?”
龐勇連聲應是。
葉蔓笑了笑說:“嫂子你太看得起我了,龐哥人好,要換個心眼壞的,當初肯定想辦法撇開我自己單獨干掙大錢。過去的都過去了,錢沒了可以再賺,只要人沒事就好。”
最后一句話了龐嫂子,眼淚汪汪地看著龐勇,再也不罵他了。
龐勇跟說了一聲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以后也不跑了,就在老家干點什麼吧,這外頭啊太了,攔路搶劫的都有,還是家鄉好啊。”
朱建新聽了好奇地問:“龐哥,外面真這麼啊?”
龐勇嘆氣:“豈止啊,火車站、汽車站等人多的地方,手可多了,跟你肩而過,小刀輕輕一劃就把你口袋割開了,你都不會發現。城里,鄉下也好不到哪兒去,有些人直接在省道上攔路搶劫,將客車停,然后拿著刀子上車,挨個地搜,搜行李,明晃晃的刀子對著你的臉,你敢不掏錢?”
朱建新嚇了一跳:“龐哥,你有沒有遇到過?”
龐勇自嘲一笑:“你龐哥這樣子,人家一看就沒錢的,搶我做什麼?”
朱建新拍著口說:“怎麼這樣?我都覺得咱們奉河這幾年的手夠多了,小小的也多,沒想到外面更夸張。”
葉蔓嘆氣:“還不是窮鬧得,沒工作,沒收,可不就得滋事。”
窮山惡水出刁民可不是說的。
龐勇點頭:“是啊,哎,你們是沒看到,廣州那邊很多從鄉下來找工作的,為了省錢,鍋碗瓢盆被子都帶上了,結果因為今年很多私企和個戶倒閉,外企也沒擴招,他們找不到工作,就只能睡大街。一聽說哪里有廠子招人,大家都破腦袋去排隊,打聽,到找關系。出去一趟,才發現,生活真難。”
大家聽龐勇說了在廣州的見聞,真的是長了蠻多的見識。
吃過飯,龐嫂子去洗碗,龐勇悄悄問葉蔓:“今天去田家,你嫂子沒吃虧吧?”
葉蔓低聲說道:“沒有,不過我覺田樂生的老婆應該知道點什麼,事發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田樂生很可能已經悄悄回省城了。”
“真的?”龐勇頓時神一振。
葉蔓點頭說:“據我判斷是這樣。我說誰能提供田樂生的有用線索,幫公安將他抓獲,給那人兩千元時,田樂生的老婆神很張。后來我還故意試探,找說了一些話……沒罵田樂生沒良心,反而說我多管閑事,然后趕跑了。”
要是完全不知,丈夫做出這種事,以后有家歸不得,不應該是又氣又傷心又慚愧嗎?當時緒應該非常激烈才對,怎麼可能那麼平淡。尤其是葉蔓說出田樂生以后可能拿著錢跑了去外地更名換姓,重頭開始,家立業時,的反應就更微妙了。
“那我該怎麼做?”龐勇激不已,“要不我去他們家外面蹲守?”
他要抓住田樂生問問,他到底哪里對不住他們,要這麼害他。
葉蔓輕輕搖頭說:“不用,龐哥,這個事還是給公安吧。你在派出所有沒有人,將這個況反應給他們,麻煩他們盯點,專業的事還是給專業的人,免得打草驚蛇了。我相信,田樂生的老婆一定會想辦法聯系他的。”
因為剛才那番話雖然是故意嚇唬田樂生老婆的,但事的后續發展很可能像說的這樣。
龐嫂子已經將這個事抖開了,左鄰右舍都知道田樂生伙同小混混對龐勇下手,搶了龐勇的錢,被公安通緝了。田樂生不敢公開面,也不敢正大明回家,只能東躲西藏,但他不可能躲一輩子,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最后只能去外地,換個新份重新開始。
有了新份又有錢,當然要開始用這些錢賺錢,娶老婆,過新的生活了。他總不可能抱著這堆錢,一個人在外地孤零零的生活,然后幾個月提心吊膽地回來跟老婆孩子見一面吧?
田樂生的老婆哪怕知道葉蔓是在挑撥離間,也會中計。因為也很清楚,葉蔓說的是這些很可能會為事實,所以要是聰明的,就會趁著田樂生對家里的老人孩子還有的時候,趕多要一點錢,省得以后便宜了別的人,不然吃虧的還是跟兩個孩子。
只要他們聯系,起爭執,或者家里突然多了錢,那就可以順藤瓜,想辦法找到田樂生了。
龐勇聽完葉蔓的分析后,趕站了起來:“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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