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是誰?能這麽快趕到這個地方……
李初冬莫名的想起趙六月剛才說的話,說,有人要殺……
而且來這裏那麽多天,也確實遇到過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打聽外來人的消息。
想到這,李初冬不敢開門。
渾抖的站在原地,跟以前在家的時候,經常被追債的人討伐上門一個樣。
怕了,真的怕了。
門外的人,敲了一會,見無人回應,便說:“你好,我們是周先生的人,請問有人嗎?”
周先生?那就是……許譽的舅舅了?
李初冬立刻回過神來,走到大門,將門給打開。
門外站著兩個男人,材高大,看起來有些可怕。
不過他們沒有惡意,立刻把名片遞了上去:“是周先生讓我們來的,請問趙小姐在嗎?”
李初冬慌張的點了點頭,指著裏麵:“我姐在裏頭。”
兩人立刻走進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進去後,才發現況比他們想的還要糟糕。
趙六月角流,已經有咬舌自盡的征兆,旁邊孩子啼哭得厲害,男人將孩子抱起,放到李初冬懷中。
李初冬看著這一幕,眼淚不由得落下。
姐姐怎麽會落得這般落魄……
其中一個男人好像會醫,立刻給趙六月鬆綁、把脈。
沒過一會,便轉問道:“趙小姐剛才是不是有發瘋的征兆?”
“是,拚命著有人殺,還自殘,不過好像知道會這樣,就讓我綁著。”
男人點了點頭:“有產後抑鬱癥,而且非常嚴重,嚴重到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能活著,非常不容易,看得出,有很強的生存意誌,不然不會你拿繩子綁著。”
“產……產後抑鬱……”李初冬極其震驚的看著趙六月:“你說我姐姐……”
“產後抑鬱大多數是發生在產後有極端事件,又或者是被親人冷落才導致的,幸好早來,否則再這樣下去,即便有生存意識,遲早也會死的。”
“那怎麽辦!”李初冬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我姐姐不能死,你們快救救!”
男人點了點頭,撥通了號碼。
不知道在和誰說況,反正就是把趙六月的事都給說了一遍。
電話掛斷後,男人就說:“我們來的時候查了一下,水靈鎮裏有幾個京州來的人在調查你姐姐,如不出意外,是許譽。”
“許譽……”李初冬愣了愣:“他……他和我姐姐離婚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
“那這樣,我們先把送到縣裏的醫院去,的腹部還有線沒拆完,看起來有些染。”
李初冬沒想到趙六月會這麽慘,就連剖腹產的線都還沒拆完,哭著說:“好,聽你們的。”
兩個人立刻將趙六月轉移到縣上的醫院,畢竟這裏路途遙遠,要回到京州市再診治,不知道會出什麽危險。
到了縣醫院後,趙六月被安排進了手室,進行拆線理還有上傷口理。
李初冬坐在走廊,抱著懷中的孩子,哭著說:“真命苦……”
到了晚上,趙六月被推出病房的時候。
李初冬的手機響了。
看了看,是許譽的舅舅,言楚。
想到他也是許家人,心裏有些膈應,畢竟是許家人還得趙六月變這個模樣。
但是沒有他,趙六月可能會死……
李初冬想了想,接下了電話。
“還好嗎?”電話那頭,言楚的聲音有些沙啞。
“嗯,沒大礙了。”
“的孩子,是男是?”
李初冬愣了愣,口而出:“是個兒。”
“好的。”
不知道為什麽,李初冬總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苦。
“你放心,他們會保護你們。”
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
李初冬拿著手機發愣,為什麽……許譽的舅舅,那麽關心趙六月,而且白謹城為什麽給這個號碼?
一堆疑雲纏繞李初冬,卻不得而解。
趙六月被送出急診室的時候,臉蒼白。
李初冬跟了上去,紅著眼眶喊著趙六月的名字。
趙六月一直在沉睡,老是夢見言楚,老是夢見他的背影。
在夢裏,他總說,他要給一個家,他總說,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人,他總說……
睡了很久……很久。
蘇醒的時候,鼻子間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旁邊還有嬰兒的聲音。
微微彈,裏疼得厲害,連著渾。
記不清自己發生了什麽,隻是記得,好像看見好多人追殺言楚,而言楚……要殺的兒。
“姐,你醒了?”李初冬的聲音傳了過來。
趙六月了,看見懷中抱著孩子。
想張說話,舌頭卻疼得厲害,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李初冬哭著說:“姐,你快別說話了,你都傷了。”
……趙六月微微皺眉,似乎記得,好像咬舌自盡了……
咽了咽口水,看著四周,很明顯,是個醫院。
李初冬見打量,趕說:“是……”
一個‘是’字剛出口,猛地想起言楚在掛斷電話時候說,這件事,別告訴趙六月。
咬咬:“是白謹城派人送我們到醫院的。”
白謹城……
趙六月微微皺著眉頭,有些訝異的看著李初冬,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說:“你……聯係……他了?”
李初冬不敢看趙六月的臉,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趙六月恨鐵不鋼!和白謹城已經斷了有一年多了,現在居然因為聯係上,此刻,真的不知道是該恨自己還是該恨許家人。
剛躺下,門外就傳來一聲:“來縣城醫院早說啊,害我趕了這麽久的車去了水靈鎮,又跑到縣上來。”
兩人回眸去,就看見白謹城站在門口,氣籲籲的。
李初冬一看見白謹城的影,猛地站起來,怔怔的看著他。
兩人大約,已有一年多沒見了。
他依舊還是那個模樣,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令白謹城沒想到的是,他以為自己對李初冬並沒有什麽覺,離開的時候,他嗤之以鼻。
但沒想到,他舍不得刪的號碼,甚至在看見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些麻。
白謹城不知道這是什麽覺,有些厭惡。
“趙六月,周公子聽說你的事了,可能他不能趕來,因為的妻子,很快就要生產,生產完,周公子會補給一個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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