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子想娶的人是花五小姐,而花五小姐又是被迫無奈沒能嫁給蕭世子,有人未能終眷屬,實在是可惜了。”
太后又看向花芊芊,嘆氣道:“六娘,既然你已經與蕭世子既無婚約,婚禮也未,如今又已經分開,你可愿全你姐姐和蕭世子?”
太后這樣說,那就是明擺著要偏袒花芊芊。
搶了你的婚事又如何,現在六娘不要了才會丟還給你!
花芊芊也完全沒有想到,太后娘娘竟然沒有理會花老夫人們所說的那些話,當著眾人的面兒給撐腰,為作主!
迎著太后那慈的目,花芊芊心中微暖,眉眼都和了下來。
“太后娘娘,如您所說,民已與蕭世子再無瓜葛,他與花五小姐如何,與民沒有半分關系!而且,民想向您澄清一件事!”
本不想再解釋為何會嫁給蕭炎之事,但太后如此給撐腰,也要善待這份信任。
于是,花芊芊站起,走到了花舒月面前,冷聲道:
“花五小姐口口聲聲說民慕蕭世子,搶了的婚事,可民卻是記得,你在與蕭世子婚期將近之時生了一場大病!
那大夫說你是憂思疾,若無法解開心結,恐怕有命之虞,因此,花府才讓我代替你嫁蕭府。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你瞧病的那位李大夫和你邊的那些丫環最是清楚,要不要找他們過來問一問,到底是我要搶你的親事,還是你裝病悔婚!?”
花舒月被花芊芊的幾句話問得連連后退,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分辨。
那大夫給了許多封口費,院子里的丫頭應該也不會輕易背叛,花芊芊應該手上應該是沒有證據的。
可現在卻不能反駁花芊芊的話。
因為若堅持說花芊芊慕蕭炎,搶了的婚事,那太后就會認定與蕭炎兩相悅,要給和蕭炎賜婚!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擺與蕭炎的婚事,現在怎麼甘心又退回到原點!
可若承認自己不想嫁給蕭炎,才讓花芊芊頂替過去,那的名聲就都毀了啊!
橫豎都是不對,為何會陷這樣的困境!
蕭炎看著花舒月那晴不定的臉,心里有某種東西在一點一點的崩塌。
他以前從未想過舒月會騙他,可經歷的這麼多事,他對花舒月的那份信任已經打了折。
聽了花芊芊的話,皇上和皇后等人都蹙眉看向了花舒月。
人替嫁已經可惡至極,還要毀人名節!這子怎能這般惡毒!
而被這些目看得避無可避的花舒月,此時此刻真的很想暈死過去。
花老夫人怎麼敢讓人去調查,羽衛那些人審問人的辦法多得是,那大夫和花府的下人怎麼可能頂得住。
若真把事抖出來,舒月的名聲就完全毀了!
想到這兒,花老夫人慘白著一張臉,巍巍地跪在了太后面前,“太后娘娘,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其實是老不舍得舒月……”
太后冷冷地打斷了花老夫人的話,“花老夫人,你不舍的你的寶貝孫,就把另一個孫往火坑里推麼!”
這話,讓花老夫人瞬間僵在了原地,一張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太后又冷冷看向了花舒月,“你說六娘搶了你的婚事,那現在哀家做主,把這錯誤糾正過來,擇個良日,你便嫁去永寧伯府吧!”
聽太后讓嫁給蕭炎,花舒月險些就跌坐在了地上。
是要為趙王妃,以后要做皇后的人,怎麼能嫁給蕭炎那個沒出息的男人!
忍不住朝岳安年看了過去,希岳安年能替說幾句話,可岳安年卻是抿著薄,一言未發。
如今對岳安年來說,花舒月已然了一枚廢子。
他可不相信,太后真的不追究萬紅丹之事了。
既然放棄了花舒月,岳安年的目又悄悄地落在了眾人之后的程甄上,滿是鷙的眼中寫滿了勢在必得。
程甄的樣貌家世皆為上乘,選為正妃,不比花舒月差。
而且,他若沒記錯,程甄與花六娘還是閨中友,他娶了程甄,這個花六娘一定會經常來趙王府做客吧!
花六娘若是能嫁王府倒也不錯,終有一日,他會讓這個子也為他所用。
這世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人!
想到這里,岳安年的心頭升起了幾分火熱。
花舒月看著岳安年完全沒有理睬自己,一顆心簡直猶如死灰。kuAiδugg
好半晌,才跪到了太后面前,朝著太后磕了一個頭后開口道:“謝太后娘娘賜婚。”
花舒月這反應,倒是讓花芊芊頗為意外。
還以為,花舒月會想盡辦法擺這婚事,沒想到答應的這般爽快。
不僅花芊芊意外,連花老夫人都是滿臉的錯愕,也覺著舒月不該就這樣服輸的!
可這時候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太后沒有追究萬紅丹一事已是萬幸了,若再太后的霉頭,這件事就更沒辦法善罷甘休了!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可太后卻蹙眉道:
“賜婚?你永寧伯府為妾而已,算不得賜婚,就不必謝恩了。”
“為妾?”花老夫人臉上的都要退盡了,“太后娘娘,舒月乃是相府嫡,怎能嫁人為妾?”
“哀家若是沒有記錯,花老夫人不是說花五小姐的八字與蕭世子不合?既然八字不相配,就陪在邊做個妾吧!”
“母后!”大長公主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剛想開口替花舒月求,就被太后一個凌厲的眼神驚得住了口。
太后板起臉看著大長公主,沉聲道:“代容,你是不是覺得哀家善惡不分?那哀家告訴你,哀家就是要偏袒六娘!
因為若不是六娘,那哀家過幾日,就會為東偏廳外的那只老鼠了!”
太后這話頓時堵得大長公主啞口無言,即便覺著花舒月是無心之失,但那萬紅丹有毒是不爭的事實,沒辦法替舒月分辨。
“若是花五小姐不愿意,那便去教私署呆上幾日,等羽林衛將荷包的事調查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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