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海公公的話,花芊芊瞬間想通了許多事。
元寶公公就是圣徒教之人,章太醫利用了元寶公公向皇上進獻丹藥,即便事敗,還有元寶公公做替罪羔羊。
而皇上服用的回元丹與二表哥服下的毒藥應該還不盡相同,回元丹毒甚微,可能要長年累月的服用才會中毒,所以才能避開太醫院的查驗。
這章太醫懂得催眠之,會湛的易容,還能制出天下奇毒,他的醫猶在之上,只是一直在藏拙罷了。
花芊芊頓時到脊背發寒,章太醫就像是一個戲耍獵的豹子,悠哉地觀賞著們痛苦奔命的樣子。
幾位大臣得知皇上中了毒,臉越發凝重了。
陸相急道:“芊丫頭,那你可能解了此毒?”
花芊芊眼眸微垂地搖了搖頭,“我只能暫時克制毒素蔓延,想要解毒,還需要看到毒方才行。”
離淵再次跪下來,對皇上道:“此事不能再拖,請您下旨允我帶兵追捕章賢,剿滅圣徒教!”
“朕說了,不準!”
皇上有些激地咳嗽了兩聲,太子離京,不知道何時能抓到擅長易容的陳太醫,他這子更是不知能不能撐到找到解藥的那一日。
大奉不能,太子絕不能離開京城!
“海貴,傳朕旨意,不準太子私自領兵離京,如有追隨者……無論是否立功……立斬不待!”
“皇上……”
“你再說……朕就讓人將你關起來!”
皇上知道離淵是重義的,阻攔他沒用,那就罰他的屬下,這樣才能將他栓住。
這時,程國公邁步上前道:“皇上,太子不可離京,還是讓老臣去吧!”
皇上對程國公還是頗為倚重信任的,招他過來也是想將這重任予他,他剛想同意,一旁的岳齊軒突然開口道:
“父皇,程國公在建安的傷還未康愈,實在不適合再次奔波。”
幾位大臣聞言都朝岳齊軒看了過來,他們心里清楚,如果皇上有什麼不測,太子又不在京都,為了穩住局面,齊王便可順勢登位了。
想到這一層,幾人看著岳齊軒的眼神中難免添上了幾分猜度。
岳齊軒卻并沒有因這些目而到影響,他起擺單膝跪地,鄭重地對皇上道:
“父皇,不管是太子殿下還是程國公,都不是捉拿章賢的最佳人選,這事不可宣揚,決不可讓百姓知道圣徒教的所作所為,使他們陷恐慌。
兒臣有一個更妥帖的辦法,兒臣可以以去封地為由,帶兵離開京都,沿路搜查線索,若發現章賢的蹤跡,到時候會以最快的速度給京中傳訊,父皇再派兵支援,將其一舉剿滅,豈不更好!”
這話,讓幾個老臣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皇上,臣以為此法可行,既能掩人耳目,又不必打草驚蛇。”陸相率先應和道。
其他幾位大臣也紛紛道:“臣附議!”
陸相等人都覺得岳齊軒的主意十分妥帖,但花芊芊卻蹙了眉頭。
如果沒有發現岳齊軒可能與圣徒教有關,可能真的會相信他是想幫忙剿滅圣徒教。
正思索著岳齊軒的意圖時,皇上又痛苦地了起來,顧不得其他,連忙為皇上施起針來。
忙了近一個時辰,皇上的況才有所穩定,沉沉睡了過去。
幾位大臣不敢再打擾,一同退出了皇上的寢殿。
陸相等人走后,花芊芊住了岳齊軒,蹙眉道:“齊王殿下到底打得什麼算盤?”
看著花芊芊滿是猜忌的眼神,岳齊軒心中微,“自然是查出章賢的蹤跡,幫你救出你舅父,否則縣主以為本王意何為?
縣主莫不是懷疑本王與圣徒教是一伙的,與圣徒教會合后率兵攻下京都?
縣主也不想想,如果本王想那樣做,何不等太子出京,然后再與圣徒教里應外合,奪下皇位!”
岳齊軒聲音平淡地幫花芊芊分析著局勢,這讓花芊芊越發看不懂他。
的確如岳齊軒所說,阿淵離開京都才是對他最有利的,真的猜不岳齊軒到底要干什麼。
岳齊軒見花芊芊抿沉思,不由笑道:“本王每次與你說實話你都不信,你若不信我,與我同行便是!”
離淵聞言,牽起了花芊芊的手將護在后,寒著臉看向岳齊軒。
“岳齊軒,不要再惦記你不該惦記的,絕不會與你走的!”
岳齊軒收斂了角上的笑意,側過臉朝離淵看來。
“太子,你們一日未親,便不是你的王妃,想做什麼由自己決定,你沒權干!”
花芊芊將兩人之間的氣越來越低,拉著離淵朝他搖了搖頭。
知道以岳齊軒的城府,絕不可能單純為引離京。
“齊王殿下,你說你不會傷害我,我信了,那你可否告訴我,你到底為何要請命去捉拿章太醫?”
岳齊軒見花芊芊肯好好與他說話,態度也了下來。
“你不必胡猜測,你只要知道,不管是大奉出事,還是父皇出事,對我都毫無益?我若真想對你不利,怎會等到現在才手!”
見花芊芊仍然蹙眉看著自己,岳齊軒不由自嘲一笑,他做事什麼時候要對別人解釋了!?
“夜深重,你還是多注意自己的子吧!”
岳齊軒將目停在花芊芊上,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才調轉離開了。
花芊芊看著逐漸消失在夜里的人影,蹙眉道:
“你覺得相信他的話麼?”
離淵沒有回答,而是握了的手,看著道:“你不會與他同行,對麼?”
花芊芊輕輕搖頭,額前的流蘇輕輕晃。
“阿淵,我們說好的,白首不疑!岳齊軒目的不明,我定不會與他走,但舅舅,我一定要救。”
離淵將花芊芊攬住懷里,“岳齊軒若與圣徒教有關,勢必會有所行,我會派人跟著他,盡快找出義父的下落。”
花芊芊頷首道:“阿淵,我擔心的是章太醫能對皇上下手,朝中和軍中可能也會他暗藏的棋子。”
離淵眸幽深地點了點頭,“我這就命人去查,不會再讓他們掀起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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