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若素也不攔,在後說:“你知道我在笑什麼嗎?我在笑你傻,笑你天真,笑你可憐!我想,全天下沒有人比你更傻更可憐的人了。”
喬陌笙皺了眉頭,當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盧若素也不急,很有自信會停住腳步,因爲後面說了一句:“你的孩子掉得可真的廉價!”
喬陌笙心口一震,驀地回頭,“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還有……你應該沒有去監獄裡看過姜紫菡吧?嘖,也真是可憐,打好的青春都白白的耗在監獄裡了,不過……像這樣貪心,還有癡心妄想的人,會有如此下場,也是該。”
說了這麼多,對喬陌笙來說,就只有孩子這兩個字能牽的神經。
聽到牽扯到別的地方去,也不想再跟多說什麼,轉離開,又聽得繼續說:“我明天就要走了,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我想我回來的時候,你應該就明白我爲什麼笑你傻,笑你天真,笑你可憐,說你的孩子……廉價得一文不值了!”
聽到再一次強調,喬陌笙忽然間一顆心糾起來了,咬牙到:“你到底想說什麼?!”
盧若素還沒說話,簡深煬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橫眉冷對盧若素,“誰允許你來這裡的?”
盧若素認真的看著他,笑了下,說:“本來是想跟你告別的,因爲我要走了,卻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夫人,所以就聊一兩句而已,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的張,我……不會對夫人怎麼樣的。”
簡深煬不發一言,攥著喬陌笙的小手離開,可是喬陌笙不肯離開,說:“你放開我,還沒說完,我想要聽說完!”
簡深煬皺眉,“說了什麼?”
喬陌笙還沒說話,盧若素笑了下,說:“也沒說什麼,只是閒聊幾句而已,我要先走了,先生,我們不久之後,又會見面的,我保證。”
說完,揮揮手,離開了。
簡深煬這才放開喬陌笙,攥著的手,說:“我們上去吧。”
喬陌笙想不明白盧若素的意思,可是明白剛纔說姜紫菡,是用了重音的,而非常在意剛纔說的那些傻,可憐,還有天真這些詞,尤其是……不能忍說的孩子一文不值!
想到這,擡頭對簡深煬說:“姜紫菡在那個監獄?我想去見一見,我有事要問。”
簡深煬瞇眸,抿脣道:“探監不是說去就能去的,而且我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見人,等我們回來之後再去也不遲,反正的刑期還很長。”
喬陌笙固執己見,抿著小說:“那我推遲幾天去,我要去看。”
簡深煬抿脣,說:“聽話,別惹我生氣。”
喬陌笙抿著小,倔強的說:“不要!我就要去見姜紫菡!因爲盧若素的意思,好像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我想知道,不然我心裡會不安,所以我一定要去。”
簡深煬抿脣,頓了下才說:“好,我幫你安排,現在先上去。”
喬陌笙這才肯乖乖的聽他的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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