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樓快氣炸了。
這家夥腳都瘸了,竟然還敢到跑!
難怪剛才下車的時候,怎麽問都肯說,原來是背著自己跑到金融學院來了。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隔著人群,他瞪著站在角落裏的人,麵沉沉,穿過人群直接走了過去。
於菟一臉張,雙手抓在一起,手足無措的。
下意識想跑,剛退了一步,就被抓住了。
“你還想去哪兒?”
遲樓咬牙切齒。
還敢跑?
正當自己傷的不嚴重是不是?
“你在這裏做什麽?”
聲音又兇,手卻輕輕扶住了的手臂,擔心人摔了。
於菟小聲解釋道:“我和拉拉隊一起來工作,你忘記我是後勤了嗎?”
遲樓猛地咬了一下牙。
後勤?
這個時候還特麽管後勤?
見於菟小臉發白,明顯給他嚇壞的模樣,隻好長長深吸一口氣。
“你這樣還想來工作?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腳有什麽誤解?”
於菟低著頭沒說話,心裏有些委屈。
抿了抿,小聲嘟囔道:“我的腳已經沒事了。”
徐慶也跟著樂顛樂顛地跑過來,看了看於菟的腳步。
“我早就說大嫂會過來……推我幹什麽?”
轉頭朝崔蕊看去。
崔蕊皺著眉。“瞎什麽?什麽大嫂,八字沒一撇的事兒。”
“這不大嫂,還能什麽?”
崔蕊瞪了他一眼。“他們結婚了嗎?沒結婚就給我憋著。”
“不是遲早的事嗎?”
徐慶嘟囔了一聲,笑著朝於菟道:“樓哥說你是拉拉隊的,今天也來跳舞?哎,你怎麽沒換服啊?”
於菟看了一眼遲樓的臉。
“我是後勤。”
徐慶瞬間明白過來,難怪剛才怎麽說,遲樓都不能下來,還一提起拉拉隊就黑臉。
笑著調節氣氛:“不怕不怕,後勤也很重要,幕後英雄啊。”
“……”
還幕後英雄,瘸了的英雄?
遲樓將人拉了過來,一隻手輕輕扶著的腰,讓於菟半個的重量都在自己上。
“走了。”
說完,轉就要走。
崔蕊連忙跟上來,看了一眼遲樓放在於菟腰上的手。
“遲樓,我們馬上就要開始表演了。”
被的視線這麽一掃,於菟頓時有些張,發現周圍還有不人都在看這邊,自己被他的手著,靠在遲樓上,臉上頓時一熱。
“你先放開我。”
掰了一下的手。
遲樓紋不,揚起眉。
“你還真想留下來給他們收拾?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給我收拾。”
說完,又拉著要離開。
還沒出門,崔蕊突然道:“遲樓!我可是為了你,才專門參加拉拉隊的。”
聲音很大,帶著不甘心,傳進每個人耳中。
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崔蕊長得極好,豔的,雖然學校沒有選過什麽校花校草,但如果推選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是。
五和材都十分優秀,而且還是拉拉隊員,也經常會在晚會中表演,追求的人不。
不過那些人都被崔蕊給拒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喜歡遲樓。
跌破眼鏡。
遲樓雖然五極佳,卻被額頭上的疤痕給毀了,猙獰的傷疤了不可磨滅的致命缺點,尤其他大多數時候都將額頭出來,像是在和所有人宣告,自己額頭上有疤。
再加上他格有些暴躁,手打人的事跡傳遍整個學校,更是沒人敢靠近。
但崔蕊不是,從學開始,就喜歡跟在遲樓邊,好幾次有人看到他們關係親,都以為他們在一起了,詢問之下才知道,沒有。
一個校花級的,追著人人害怕,躲避的男人到跑,被說得掉價。
崔蕊一意孤行,現在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開口。
已經表得這麽明顯了,遲樓卻沒有任何波,腳步甚至連停都沒有停一下。
就連於菟也忍不住回頭,看到崔蕊站在原地。
上還穿著拉拉隊的服,有些短,出修長的雙和腰線,冷風從大門灌進去,卻一不,咬牙看著他們的方向,目倔強不甘。
本來落在遲樓上,然後又看向。
“別東張西。”
遲樓手將的頭撥了回來。
來到停車場,帶著直接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要回去了嗎?”於菟驚訝道。
才剛剛到學校一個小時,這就要回去了?
遲樓打開車門,讓人做進去,彎腰拉過安全帶,哢一聲扣上,抬眸盯著。
“早知道你來學校是為了這事,早上就不該把你送過來。”
他沒有參加運會,今天來學校就是等著於菟忙完,再把人送回去。
以於菟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能比賽了,難道還真留在這兒,殘誌堅地給人收拾東西?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回去養傷。
上了車,於菟看了一眼駕駛座的人,又低頭看著自己傷的腳。
想起剛才迎風站立的崔蕊,有些過意不去。
“剛才崔蕊說,是因為你才去拉拉隊的,我們這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
“的事和我無關,倒是你……”遲樓轉頭朝看去。“你為什麽去拉拉隊?”
於菟一驚,沒想到戰線會突然拉到自己上。
專心致誌地看著自己的腳,卻能明顯覺到對方落在自己上的視線。
磨磨蹭蹭地開口:“我是去……”
“別跟我說是去收拾東西的,當時我是傻子嗎?”遲樓打斷。
於菟不得不停了下來,還是一不,卻小心地通過眼角的餘,朝遲樓看。
他正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了要是卻沒有點火,似乎就等著的回答。
不回答就不走了。
越是發覺對方的重視,的心跳就變得更快,噗通噗通的。
不多會兒,臉頰也跟著熱起來。
頭腦發脹,低低地開口,聲音細若蚊。
“你……”
語氣很輕,又又,百轉千回,讓遲樓心頭都了一下,以為嘟嘟囔囔不肯說,表嚴肅道:“不準撒,快說。”
於菟快急死了。
覺自己臉都在發脹,恨不得找個隙鑽進去,攪在一起的雙手更糾結了。
委屈道:“我說了呀。”
遲樓挑眉。
“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沒……”
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突然意識到什麽。
一顆心髒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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