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了？”聶然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厲川霖剛毅的眉眼間有一遲疑閃過，然后極為不自然地偏頭看向別，“剛才方亮說的事，你還好嗎？”

“還好啊。”聶然點了點頭，心里更加奇怪了。

今天這厲川霖是怎麼了，以前可從來不過問自己的事的。

“如果有什麼，你可以和我說。”

聶然斜睨著看了他一眼不自然的神，角緩緩勾勒出一帶著涼意的笑，“怎麼，想當知心大哥啊？抱歉，你找錯人了。”

失、悲傷、這種負面緒的東西從來不會自上出現。

為這點小事就緒波，那還算什麼頂尖的殺手。

車的氣氛徒然變得有些冷了起來。

厲川霖不是霍珩，他能表達出來的就那麼多，于是他重啟了車子，朝著聶然住的地方駛去。

厲川霖目視著前方，換了個話題，“你當初為什麼會聽到我父母雙亡后，就答應了方亮？這不是你的格。”

提到這件事聶然心里的怒火就被勾了出來，語氣里帶著一暴躁，“和你有關系嗎？開車！”

“你并沒有那麼無。”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

但沒想到卻得到了聶然一聲嘲弄的冷笑，“呵，你錯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這里告訴我，要放你一馬，不是我。”

厲川霖看著指向自己的心臟，有些疑地問：“有什麼差別嗎？”

當然有！

當初答應方亮時，一是要盡快恢復任務，所以接頭人是不是厲川霖本無所謂。

二是這原本的緒波還沒徹底消失，又加上本從小也是無父無母，兩者都巧合的在一起，才會讓當時有這般的決定。

如果是前世1號的，可能只會嘲笑厲川霖的無能吧。

“厲川霖，我勸你別盲目地提升對我的好度，我真正的那一面你還沒看過，我怕你看到了到時候心碎滿地。”聶然雖然依舊在笑，可話語中清冷決絕以及臉上散發出了人的寒氣讓厲川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樣的聶然是厲川霖從未見過的樣子。

夜越發的濃郁了起來，這是黎明前最深的黑。

車子停在了一條離小區不遠的偏僻街道上。

聶然的手才推開車門，就聽到旁厲川霖的聲音低低響起，“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除名的。”

“我也不會讓我自己被除名的，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聶然的半個子在車門外，黑暗中看不清臉上的神，但話語中那傲人的自信足以可以想象到此時臉上的神。

“對了，那個公司你趕去查一下，我好制定接下來的計劃。”

厲川霖點了點頭，“好，我一定會盡快查出來！”

“那我走了。”聶然將車門關上，接著就往小巷的最深走去。

“你自己小心點！”厲川霖的聲音再次響起，聶然在黑暗中只是模糊地擺了擺手，算是回應。

重新將帽子戴在了頭上，半瞇著眼向了那仄悚人的巷子上方，那一條冗長而狹窄的天空猶如一塊被割裂的黑布條。

“除名？呵，真是好算計！這只手到底還是太長了！”呢喃過后，眼底閃過了一嗜的芒。

隨即沒在了濃重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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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水管子都凍住了，現在正蹲在床上給你們發第一更。

ps：天太冷，大家都注意保暖，我們的厲川霖鞋在剛萌發的時候就被抹殺了，出未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