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倉庫很快就傳來了一聲低呼。
可隨后而來的是易崇昭的聲音,“忍著!”
“你輕點行不行!”
“不行!”
“……”
若是此時要是有路人在門口走過,只怕聽到這段話之后就要想非非了,腦袋里肯定腦補出了一系列各種不可描述地畫面。
然而事實上,倉庫的畫面的確是有些不太可描述。
只見聶然的服敞開,香肩半著,一只手被易崇昭握著正在……不斷地。
“你輕點行不行。”聶然被他不斷地著手臂,那張原本向來冷靜的小臉早已繃了起來,眉頭鎖,分明是一張痛苦的臉。
可著手臂的易崇昭卻神嚴肅地回答:“不行,必須要用力,否則藥滲不進去,明天你這手本抬不起來。”
說完,就又將腳邊的那瓶的那瓶藥油拿了起來,往自己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快速地在聶然的手臂上。
聶然聞著那淡淡的薄荷味,眉頭更是皺了起來,“可是真的很疼啊!”
看著一聲聲的喊疼,讓易崇昭角勾了起來,“你不是向來很能忍的麼,我當時聽說你在那次救島民的行中,手臂傷,在沒有麻醉的況下直接就把傷口里的碎片給清理了。”
那疼痛可比這會兒的酸疼要疼上更多倍,再加上向來是個能忍的子,按理說應該這會兒面無表地熬過去才對。
“這兩者不一樣。”
看著他那下手極狠的樣子,聶然眉頭擰著。
那是傷口疼痛,除了痛沒有其他,但是這長時間的訓練導致的酸疼,又加上易崇昭不斷的在上,一下又一下的,如同鈍刀子割一樣,這就很難熬了。
易崇昭看是的好像是難的樣子,手上的力量只能微微松了一些,可也只是松了一些而已,“忍著吧,要真的不給你好,你今晚也別想睡了,明天更是連都邁不開,這個我比你懂。”
他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讓聶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上,“你以前訓練也經常這樣?”
易崇昭一邊仔細地給手臂,一邊笑著回答道:“比你慘多了,那時候師父還年輕,對我很是苛求,有時候四百米障礙跑道就能連續不間斷地讓我練上一天一夜,哪像你現在這麼幸運。”
“我說過你不用特別對待我。”聶然皺了皺眉,以為他是對自己放水了。
然而易崇昭卻笑著搖了搖頭,“哪里是我特別對待你,是師父特別對待了我。”
特別對待了他?
為什麼?
因為格外重他,希他出任務,所以才這樣拼命的訓練嗎?
聶然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那后來呢?”
“后來我就做任務去了。那時候我還在想,終于逃師父的魔爪了,只是沒想到,到最后原本一直想逃的地方卻了我十年來最想念的地方。”坐在對面的易崇昭依舊邊說邊替手,角的笑容沒有毫的變化。
可聶然卻能明白,他的這份笑容有多麼的心酸。
因為和他一起度過一段危險的臥底生涯,所以能明白那份作為臥底不能見的沉重。
“心疼我了?”易崇昭覺到那道目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上,便立刻抬頭,對上了的眼睛,功捕捉到了眼里那一異樣。
頓時,他角的笑有深了幾分,黑眸里更是帶著幾分欣喜和得意,“看來是真心疼了。”
坐在他對面的聶然聽到他那話,以及最后小人得志的神,頓時什麼緒都沒了,只是問道:“那你在部隊除了訓練,沒別的嗎?”
“沒有,我每天的訓練強度都比別人大,連睡覺時間都不夠,哪里還有別的。”易崇昭給完了其中一只手,然后替整理了一下服,接著就很是自然而然地去握另外一只手,并且將的另外一邊的肩給拉了下來,重新倒了藥油了起來。
在這一系列的作里,聶然的反應也很自然,很順從。
白的香肩在昏暗的燈越發的瑩潤,致的鎖骨更是線條流暢,如同一幅畫。
易崇昭當即眸微暗,但手下的作沒有停下來,給按著手臂。
聶然重新換了一只手頓時酸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注意力全在手上,沒有發現邊的人半分異樣。
好不容易等緩過來之后,的腦子里也都是剛才易崇昭的話。
“營長為什麼要這麼做?”聶然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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