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最后易崇昭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狠狠地將困在懷里親了一頓。
大概他也擔心,隊長辦公室這種隨時有男兵進的地方并不安全。
盡管打發掉了于承征,可誰知道會不會有別人進來,更何況還是中午時分,他思來想去,最后他還是沒手。
綿長的一吻結束后,他抱著努力地平復著自己。
片刻過后,這才緩緩放開了。
聶然眼他眼底那抹幽暗之依舊洶涌,并沒有就此退卻,于是連忙找了個借口說是要訓練就溜走了。
等到晚上吃飯前,何佳玉就急匆匆地跑過來了,后還跟著嚴懷宇以及喬維施倩三個人。
“然姐”何佳玉一路小跑地跑到了聶然的面前。
聶然看到的神,以及后那幾個人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應該是得到消息了。
果然,何佳玉一坐在面前,就對說:“我們要走了。”
聶然神不變,只問了一句:“什麼時候”
“明天早上就整裝離開。”何佳玉看上去似乎的確是不太愿意走的樣子,提及到明天早上四個字,那臉就立刻垮了下來。
早在中午就得到消息的聶然對此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很平靜地說道:“那祝你們一路順風。”
看上去對他們的去留似乎并不在意。
但事實上,聶然心里卻在想,這海軍陸戰的一走是不是就意味著要對邊境開戰了
這一次易崇昭會怎麼安排
是直接就打嗎
還是說,這次的演習其實就是也一次很對池錚北和莫丞兩個組織的演習
面對聶然神這樣平淡,坐在對面的何佳玉噘著不樂意地道:“然姐,你就不能挽留一下嗎”
“我挽留有用嗎”聶然聽著孩子氣的話,反問道。
何佳玉一噎,好吧,的確是沒有什麼用。
這是領導頒布的消息,聶然一個兵,哪有什麼權利說阻止就阻止,但是
“我好舍不得你,我一點兒都不想走。”纏著聶然,滿是不舍地道。
聶然吃著飯對說道:“那就好好練擊,過兩年再考到9區來。”
何佳玉耷拉著腦袋,生無可地樣子,“就我那爛擊,估計是沒希了”
“那你還不好好訓練”后的
嚴懷宇趁機訓斥地道。
何佳玉很是不服氣地道:“那我這不是沒人教麼”
嚴懷宇冷哼了一聲,顯然覺得是在找借口,“古琳不也沒人教,一樣在里面不停的訓練。”
這話一出,坐在那里的聶然吃飯的手微微一頓。
只不過,這樣細小的作并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反而何佳玉還繼續道:“那我不一樣,我需要人盯著教才行。”
何佳玉厚著臉皮地回答,氣得嚴懷宇怒瞪了一眼,“我盯你盯得還嗎”
說起這個來嚴懷宇就恨鐵不鋼的很,在預備部隊的時候就知道是個惹是生非的主,原本以為進了海軍陸戰隊會收斂點,結果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
每次考試總是吊車尾,反倒是弄得他心驚膽戰不已。
可偏偏何佳玉就是想氣他,故意說道:“就你那槍法教小兵才行,我這種你怎麼行。”
嚴懷宇被一激就上了鉤,原原本那點的隊長沉穩瞬間就破功了,“我怎麼不行我還教不了你了”
“當然教不了我,我這種等級的最起碼”何佳玉眼珠子滴溜一轉,將視線放在了一心吃飯的聶然上,笑瞇瞇地道:“最起碼然姐教”
坐在那里的聶然吃著東西微微一笑,隨后開了口,“那我晚上教你會兒。”
那幾個人頓時一愣。
其中何佳玉最為傻眼,原來不過是想找個借口而已,怎麼聶然就
干笑了兩聲,“呵呵,別別了吧,明個兒我就走了,今晚上咱們就聊聊天,談談心吧。”
但聶然就是不肯放過,只道:“擊的時候我一樣和你聊天。”
“然姐”何佳玉看不松口,無奈只能手輕輕抓著的角,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無聲求饒著。
旁邊的施倩看在眼里,心里只覺得好笑。
不得不說,還真是只有聶然才能得住這皮丫頭。
于是,連忙就說道:“既然你求仁得仁,聶然難得主說要教你,你還不趕吃飯。”
何佳玉哪里愿意訓練什麼擊,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和聶然討價還價了起來,“那那然姐不如你我格斗吧上次我用你那招把劉隊給干趴了,你再來兩招,我回去再一次劉隊去。”
然而,聶然依舊不為所地說了一句,“學完擊在教你。”然后端著吃完的空餐盤起,臨走前丟下了一句,“我在擊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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