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琳這里的打死不開口,聶然的一口認下,讓整件事陷了僵局之中。
李宗勇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坐在辦公室里的時間越來越長,神也變得越來越嚴峻。
那幾天的氣氛可謂是沉重異常。
就連部隊里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氛,每個人做事說話也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特別是汪司銘他們幾個對聶然堅信不疑的人,在無法手這件事,甚至連聶然的面都見不了的況下,每個人的臉都非常的難看,可以甚至于變得有些頹唐。
他們經歷了預備部隊那兩年的磨礪和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一聽到聶然關了小黑屋,就不顧一切,完全忽視紀律,一同陪著罰跑一夜的小兵了。
在這幾年里,他們懂得了什麼紀律,什麼軍規,也懂得了,自己的莽撞極有可能會導致事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所以他們只能靜靜等著,等著到最后萬不得已的時候,再做決斷。
“你們說,這件事到底最后會怎麼辦啊”
趁著訓練休息時間,幾個人就聚集在一起,為聶然這件事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隨便坐在一的盧磊喝著水,對回了一句,“誰知道啊,現在這樣僵持著完全是營長著,可我聽說李驍的父親準備匯報上級了。”
坐在對面的萌杰不由得低呼了一聲,“啊那這樣的話,聶然不就完了”
“誰說不是呢,我估計最慢兩三天最快就這今天,估計就有上面的消息了吧”
“這李驍父親怎麼能這樣啊,也太催了吧營長還能枉顧人命,偏袒不”
盧磊喝著水,聽到萌杰那話,不出聲反駁,“一看你就是沒當過爹的,人家兒躺在醫院里重度昏迷,天天著呼吸機,那個犯罪者遲遲沒有任何的判決,你還讓人家父親不能做點什麼”
萌杰被他這麼一說,覺得好像也有些許的道理,不過繼而他又皺起了眉,“不對啊,你到底幫誰啊按你這樣說,聶然就應該被判下來唄”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各人有各人的立場,咱們擔心聶然,難道就不擔心李驍了同理,人家作為父親,為自己兒做點事兒,也是在理之中,更何況他又沒有以權謀私,只是要求上級來理這件事,盡快搞清楚這件事和這件事的主謀而已。”
盧磊在那邊自顧自地說完,一抬頭,就看到周圍的人都起朝著訓練場走去,不一愣,連忙住了他們,“你們干什麼去”
“話都被你說了,我們也無話可說了,準備訓練去。”
萌杰聳了聳肩,說完就跟著那群人一同進來訓練場。
“我說的本來就很公正。”
盧磊哼了一聲,也隨后站了起來,和他們一起進了訓練場訓練了起來。
的確,盧磊說的很中肯,并且猜得也非常的準
隔天上午,李宗勇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那通電話讓李宗勇的神變得更加的凝重了起來。
至于承征在進去匯報況的時候,李宗勇已經連最新的匯報都不想聽了,沉默了許久,只說了一句,“把古琳放了。”
于承征眉頭擰了擰,停頓了幾秒后,才應答了下來。
那天李宗勇坐在辦公室里整整一夜,看著窗外的天空由亮變暗,再由暗變亮。
整個辦公室里安靜得只聽到窗外呼嘯的北風,一聲又一聲。
終于,在第二天的下午,李宗勇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他一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就立刻去了關押室一趟。
聶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那里,神淡淡,似乎對于他的出現早已知道一般,并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還很是篤定地問:“是不是不住了”
角若有似無地笑意讓李宗勇神又繃了幾分。
站在那里許久后,他緩緩平復下了心,語氣沉沉地問道:“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不后悔嗎”
聶然笑了笑,“我確定,也不會后悔。”
在對于承征承認自己殺人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自己最后的結局,所以在關押室里這幾天一直從容坦然,該吃吃該喝喝,并沒有像普通人一樣嚇得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因此氣也不算太糟糕。
李宗勇看到微微揚起的角,終究還是不忍,“如果只是因為愧疚,你這樣做真的不值得。”
“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而是做錯了事就應該到懲罰。”
面對聶然如此堅定的態度,李宗勇眉頭鎖地問:“你的懲罰難道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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