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聽著他的話,有些一時間沒有琢磨明白。
什麼本沒有帶去移
這是什麼意思
“那他們要帶我去哪里”聶然斜看了他一眼,語氣里像是不解的樣子。
楊樹皺了皺眉,努力回憶著,“去那個什麼池錚北的地方。”
聶然聽了,不輕笑了一聲,“了不起,連池錚北都知道了。”
說得淡淡,言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調侃和玩笑的意味,但是眼里卻閃著幾分的冷。
因為如果不是李宗勇,或者是于承征他們幾個人說,以楊樹的等級不可能知道池錚北,他應該只知道余川才對。
半蹲在車外的楊樹一心想著要讓聶然相信,他并沒有看見眼底的異樣,很是著急地道:“你別不相信這是真的,我是從營長那里親耳聽到的”
聶然回過神,角勾著若有似無地冷笑向了他,目中仿佛蘊藏了一縷深意,“營長幾乎天天都在辦公室里,你是怎麼親耳聽到的難道你尾隨他去的廁所”
提及到這件事,楊樹原本還認真的神變得有一的遲疑和猶豫,“不,不是的是我溜進了營長辦公室里”
“你竊聽”聶然臉然一變,“你知不知道被發現,會是什麼罪名”
那時候在研夕那件事上就給過他一掌的警告
可萬萬想不到,最后他還是跑去聽了
這次還是溜進營長辦公室聽
營長辦公室那是隨便能溜或者是聽的地方嗎
一旦被抓住,那是要論細獲罪理的
但楊樹對此卻一點都不害怕,只是神焦急地道:“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溜進去后,就看見營長正在打電話,我當時躲在外面,也沒有其他人,非常清楚地聽到,他對電話的人說,要更換移的地點,不打算直接從9區接,然后還準備要在那些司法移相關人員來到之前,就把你先送出去那時候我以為營長是想要幫助你”
“不會的,送我走,他可能連職位都被撤銷掉,這樣得不償失的事他不會做。”聶然可不會認為李宗勇會做這樣莽撞的事。
他很清楚自己丟了之后的結果,不僅李驍父親那里不好代,上級也會懷疑他的辦事能力。
蹲在車外的楊樹點了點頭,那張已經慢慢蛻去青的臉龐,多了剛毅的線條,“你說的沒錯隨后就聽見他說,你這件事牽扯到整個9區的形象和以后9區招收士兵的問題,要是完全鬧出來,影響太過惡劣,所以他想要在把你移出去的路上,讓你無意間撞上那個池錚北的,然后發生意外,這樣的話,這件事也就算是對李驍父親有代了,同時事也不用到司法部就此終結,然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還能理直氣壯的對邊境進行全面的清理說這是一箭三雕”
一箭三雕
能夠想出這樣的招數,的確很像是出自李宗勇的手筆。
“所以聶然,你不能跟他們走,營長本從頭到尾都在騙你”楊樹看到沉默不說話,以為還在懷疑,急忙抓著的手腕,對再三地說道。
聶然被他抓得有些吃疼,思緒回攏,嗯了一聲。
其實如果這件事真是這樣的話,也能理解李宗勇這樣的做法。
現在再怎麼說也是9區的士兵,9區的兵殺了人,還殺的是自己戰友,這件事要是曝出去,絕對是一樁驚天的丑聞。
而且足以會讓9區陷很大的困境里。
所有人都會懷疑,該是如何的培養才會培養出這樣的士兵。
漸漸地,9區就會從金字塔的頂端徹底跌深淵,直至最后被人唾棄。
只不過,理解歸理解,不代表就認同。
昨天早上他這樣跑過來,語氣里滿是為自己擔心,結果原來是這樣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聶然握了握拳頭,強下心里的思緒,接著對楊樹說道。
他留在外面那麼久,部隊里要是發現了就糟糕了。
這邊聶然為他擔心,那邊的楊樹卻問:“我要去哪兒”
“你當然是回部隊了,你現在還是一名部隊的士兵。”
聶然覺得他這問題實在是多此一舉的很。
這件事說到底是自己的問題,無關楊樹,還是不要讓他牽扯進來比較好。
但半蹲在那里的楊樹這回一改剛才嚴肅的表,只是心虛地低著頭道:“我我可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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