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被聶然按住了,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莫丞賤了,純當沒聽見,對他指著分岔路口中的一條路,說道:“你從那兒跑他們現在被池錚北的人纏住不會來追你的”
旁邊那幾名手下對此惡聲惡氣地怒罵道:“他媽你說往那兒跑就往那兒跑萬一是陷阱,我們不是全死了”
“就是啊你他媽當我們是傻子啊會相信你一個當兵”
“你要是能有這好心,那你也不會穿著服了”
面對眾人的附和和怒罵,以及遠漸漸消散的槍聲,聶然頓時眉頭擰了起來,眼神冰冷地朝著他們一掃,“那你們要跟著我去死嗎”
那一個眼神,竟讓那群人愣了愣。
倒是莫丞邊的那個手下反應比較快,猙獰地一笑,“我們何必跟著你,抓了你,部隊那些人本不敢我們。”
可聶然卻搖頭,“沒用的,我是一顆廢棋。他們這次本就是打著抓我回去的借口,故意和池錚北他們戰,我要是死在這場戰中也就算了。可要是活著,他們就一定想辦法抓我,然后滅我的口。現在你在我邊,你就是他們下一個殺我的借口,以及你們的理由。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莫丞黑沉的眼眸危險地瞇了起來,“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我犯錯殺了人,他們要抓我回去,可又怕丟人,所以拿借池錚北的手來殺我。”聶然坦白地回答。
莫丞冷哼了一聲,“丟人你殺人不是很正常麼9區有哪個士兵是沒殺過人的”
“可我殺的是我兩個戰友。”
聶然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一怔。
倒是莫丞緩緩勾起了角,似是夸獎地道:“夠狠。”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連自己的戰友都下得了手。
旁邊的手下看到自家老大那笑容,連忙開口提醒道:“老大,你別相信可是部隊的人,那些部隊的里人不都自詡戰友深重麼,不可能會打死自己的戰友”
但可惜,他說了一堆,莫丞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反而點頭,“那好,既然你非要幫我一次,那我就信你一次。”
“老大”
眾人心頭一驚,連忙對他喊了一聲。
可莫丞只是一揮手,對其余人說道:“上車,走人”
在上車前,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又轉走了回來,沖笑了起來,“逃亡嘛,總要帶點東西護著才行,別太狼狽。”
說著就將自己腰間的那一把槍拔了出來,塞進了的手
里。
然后坐進了車,開車就此離去。
眾人看到自家老大不僅如此輕松放過這個兵,還好心的把自己的槍支送給了,這心里實在是不甘心到極點。
只覺得老大真是瘋了
沒人給迷了心智了
一群人帶著憤怒的眼神瞪完了聶然之后,都各自鉆進了車,開車跟上了自家老大,只留下那一屁的尾氣。
著那群人毫不猶豫的離開,楊樹有些急了,“你和他那麼,完全可以讓他帶你走。部隊的人這麼快過來,肯定是來抓你的,他們不會簡單的就這樣放過你的。”
他看得出來,那個莫丞的男人對聶然是不同的。
“你知道我求他,要付出什麼代價嗎”聶然著他們那幾輛車飛快行駛離去的影,神上卻不見毫的松懈,停頓了半晌,慢慢勾起了角,“我要他來主幫我。”
主來幫
楊樹這下真是不懂了。
剛才不是義正言辭地讓這群人離開逃了嗎
怎麼現在又說他們會來主幫呢
這不是很矛盾嗎
可聶然并不打算替他解,因為遠只看見有一堆人逆著朝他們追了過來。
“快走”
聶然握了握手里那把莫丞的槍支,連頭都沒有回的就朝著前方快步而去。
反倒是楊樹因為分辨不清遠那些人到底是誰,所以帶著幾分希冀地站在那里停頓了幾秒。
他是那麼的希對方只是路過的普通百姓,而并不是士兵或者是危險分子。
但結果,他失了。
眼看著那群人一點點的靠近,為首那個人的臉龐也逐漸地一點點清晰了起來,包括肩頭被刺得眼疼的肩章。
那是9區副隊獨有的肩章
于承征
他們到底還是沒有放過聶然
當即,他也不再猶豫地跟著聶然一同往前面跑去。
聶然看到他跟了上來,問道:“多人”
“二十多個人。”
片刻地短暫沉默過后,聶然才開了口,“你走吧。”
“為什麼”
“因為你太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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