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欺負嗎?
閻王沒說話,只是固執地與我十指相扣:「胡說。」
我沒搞懂他究竟什麼意思。
閻王上前一步攔住了往外去的神婆:「你很會看相?」
馬神婆臉上堆著明的笑:「小伙子,我干閨是天生的錦鯉命,旺父母、丈夫、子,你要是跟在一起,這輩子事業亨通。」
閻王皮笑不笑道:「這麼會汪汪,是狗嗎?」
馬神婆神一滯,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句話給噎住。
閻王冷冷地笑:「你怎麼會給人看命,難道沒給自己相看相看?不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還沒等馬神婆開口,二舅媽大聲嚷嚷起來:「你胡說什麼!」
馬神婆臉也不太好:「看在我干閨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這麼說小心老天爺收你。」
摔門而去,二舅媽連忙追過去解釋。
沒兩秒鐘,就聽到剎車聲,還有二舅媽的尖連連。
馬神婆剛出門就被車撞了。
這會兒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
看到閻王后,倒在地上的小老太臉上寫滿惶恐。
閻王冷冷看著:「你不是很會算命嗎?怎麼就沒看出自己大限將至呢?」
6
馬神婆沒等來救護車就去世了。
二舅兩口子信誓旦旦地指控,馬神婆去世是「閻王詛咒」的緣故。
來調查的公安干警恨不得給兩人一人一個大比兜!
肇事者是個老酒鬼,中酒含量高達 230mg/100ml,典型的醉駕。
誰上他不是一個死?
只能說馬神婆趕上了。
「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封建迷信?反詐騙 App 下載了沒?」
公安局的人把二舅兩口子狠狠教育一番這才離開。
這邊人一走,二舅媽連忙拿著松枝熏煙。
尤其是繞著我跟閻王熏,意思是燒走晦氣。
外婆在那里手足無措,一臉的言又止。
大過年的家門口死了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舅媽里頭嘮叨著:「我就知道這就是個天煞災星,克死了爸媽不說,連娜娜干媽都擋不住……」
這樣的嘮叨我從小聽到大,但凡是有什麼倒霉的事就往我上推。
好事則跟唐娜有關。
「我爸媽的呢?」
二舅媽不耐煩地揮舞著手里頭冒煙的松枝:「沒有。」
那濃煙直往我眼里躥,熏得我眼淚都冒了出來。
我視線模糊有些看不清,正茫然無助時,手腕被人抓住。
閻王的聲音著些冰涼:「我說過說謊會被天打雷劈的喲。」
我模糊著看見一道閃電在那松枝上炸開,二舅媽一屁蹲坐在地上:「有,有的,就是我不知道在哪里,這就去,去找。」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離開,都不敢回頭看一眼。
外婆臉上帶著惶恐,有些為難地看著我:「棠棠,你怎麼能這麼對你舅媽?到底是長輩。」
「長輩?活了一把年紀就知道欺負沒爹媽的孩子,這樣的長輩不要也罷。」閻王摟著我的肩膀,「我們回酒店。」
這個家終究待不下去了。
事實上,外婆也沒有留我住一宿的打算。
那個我從小住著的樓梯間,如今是雜間,還堆放著一壇壇的咸菜,還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煙花竹。
「東西收拾好,回頭打電話給我,我請快遞小哥過來拿。」
把酒店地址留給他們我都嫌晦氣。
唐娜看著院子里拎著包的閻王,臉上寫滿了不甘心:「蘇棠,我唐娜想得到手的東西,還從沒失手過!」
別的不說,就唐娜這份厚無恥,我真心佩服。
要是有這厚臉皮,我肯定暴漲,哪會像現在這樣不溫不火?
問題是人有兩張皮,這邊跟我下戰書,到了閻王面前就變乖巧可。
「要不我把房間讓給哥哥住?哥哥不走好不好?大過年的哥哥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閻王皮笑不笑:「不會啊,你干媽還沒走遠,晚上會陪著你過年的,乖閨好好盡孝。」
唐娜渾僵在那里。
「別哦,你干媽就在你后。」
閻王說得一本正經,這下把唐娜嚇哭了,哪還管有沒有什麼背后靈,撒就往屋里跑,還被門檻絆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嗷嗷地哭!
但我沒想到,都被閻王戲耍到這地步了,第二天唐娜竟然還要風度不要溫度地找到了酒店。
7
瞥了眼著單薄的唐娜,幫我跑拿快遞的小哥十分無奈:「非要跟過來,我沒辦法。」
唐娜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
給快遞小哥塞了兩瓶飲料送人離開,我看著往酒店房間里探頭的唐娜,抱著箱子攔住了的去路。
「人不在,沒必要在這發。」
唐娜呵呵一笑:「你以為我信你的鬼話?」
起傲人的膛就往房間里面闖,愣是把那倆玩意兒當兇使!
我抱著紙箱攔不住,看著人闖進去,正尋思著喊酒店的客房經理來理。
閻王回來了。
聞到屋里頭那嗆人的香水味,這位爺皺著眉頭:「來做什麼?」
說著接過我懷里的大紙箱。
我手上輕快幾分,正想解釋,誰知道唐娜撲來得更快,直直地往紙箱上撞,要制造麗的「邂逅」。
閻王反應更快,擰腰一躲,直接讓唐娜撲到墻上。
「有……」
我連忙捂住這位大哥的,您可別再開了。
這要是在房間里出了事,咱們解釋不清楚啊。
就算如此,唐娜也鼻青臉腫得讓人不忍心去看。
偏生這姑娘對此渾然不覺,掐著嗓子道:「哥哥,你這是在跟我玩躲貓貓嗎?」
論厚臉皮,大概城墻都及不上唐娜十分之一。
閻王眼神越發涼薄,顯然十分無語,那意思分明是在問我:你怎麼凈認識這些神經病?
這能怪我嗎?
說起來我跟閻王結緣,還真跟一個神經病有關。
8
當初我在醫院的工作被唐娜攪黃后,換了好幾份工作都不太順利。
后來誤打誤撞進了直播這一行。
我五音不全又四肢僵,注定不能靠唱歌跳舞吃飯。
好在我不能吃魚,但釣魚還厲害,索開了釣魚直播。
實在不行還能把釣出來的魚賣賣,給自己賺個飯錢嘛。
網友們都嘲笑釣魚佬除了魚什麼都釣得上來。
這話倒也沒錯。
我前幾次直播釣魚都走空軍,等到第六次直播時,釣上來了個小佛龕。
佛龕里沒有供奉,估著是被水沖走了。
舉頭三尺有神明,我雖然不信這個但還是將佛龕晾曬干,買了點黃紙在江邊一塊燒掉。
大概是心誠則靈,從此往后我釣魚絕不走空軍。
雖然偶爾還會釣出來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破破爛爛牛皮書,封皮上寫著簿什麼的。
但我這個釣魚佬的名聲也打了出去。
因為這也會被一些主播在線 PK。
在線 PK 本來是個逗樂手段,誰知道那次我跟一個唱跳區主播連線 PK 贏了對方后,人家的榜一大哥不樂意,覺得有黑幕,我這個臭釣魚的怎麼能贏了唱跳區新星。
他私底下找人來跟我談談。
趕巧那段時間閻王每天都會找我買魚,瞥到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家伙,眼風一掃:「你找死?」
一拳下去打跑了三個小混混。
為首那個當天晚上喝多了掉河里淹死了。
剩下倆也瘋瘋癲癲地去派出所自首。
一個說自己室搶劫。
一個說自己肇事逃逸。
三個混混沒辦事,榜一大哥不信邪,清楚我最近的行蹤,竟然要線下快打來揍我。
我一個釣魚佬哪是榜一大哥的對手?
好在閻王及時出現:「剩王八也來充大象?想吃幾年牢飯!」
榜一大哥暴怒,罵他可以,但不可以罵他被戴綠帽子。
虧得我聰明,看到況不對早就報警,在閻王手前,警察叔叔來了。
我們一起去派出所做筆錄。
剛到派出所全網推送兩個大八卦。
榜一大哥力捧的單主播實際上是個三孩媽。
某小明星穿了個衩從著火的別墅跑出來。
嗨,那別墅也是榜一大哥家的。
榜一大哥慘遭雙重打擊,氣急之下竟然襲警!
剩王八,牢飯。
閻王,這哥們妥妥的言靈啊。
我本來不該恩將仇報地跟他在一起,畢竟自己天煞孤星的命格,挨著誰誰倒霉。
但閻王說我燒了他的房子,得賠他。
9
我什麼時候燒他房子了?
這個還沒說清楚,這哥們又死纏爛打說離開我釣的武昌魚不能活,又說自己胃口不好天生吃飯的命。
能把吃飯說得這麼清新俗,我哪有本事甩得開這牛皮糖?
不過他長得好看又能打,跟他談倒也不虧。
三個月正好趕上過年,閻王說跟我回家見父母。
拗不過他,我帶著他一起回老家拿父母的,沒想到竟然被唐娜給纏上了。
我跟閻王因為榜一大哥那神經病結緣,今天怕不是也要因為唐娜這個神經病分手。
顯然唐娜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沒臉沒皮地往閻王上湊:「哥哥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回家跟我一起吃年夜飯?我留了位置給你。」
閻王眼角一挑,看向我道:「晚上晚點吃飯,看到個晦氣東西,沒胃口。」
這是在罵唐娜惡心的讓人吃不下飯。
唐娜臉上掛不住:「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倒是一流。
不過閻王不吃這套,幫我拆開那紙箱子:「看看東西對不對。」
他哼哼冷笑了聲,什麼意思不言而明。
唐娜這下臉上是真的掛不住,語氣都不如之前綿:「誰稀罕那點破東西?不過姐姐你這人也真是的,市里頭那麼多酒店不挑,非得選這家,該不會是忘不了程銘吧?他就在這家酒店當大堂經理。姐夫你是不知道,我姐從小就被姑姑、姑父慣壞了,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我怎麼說都不聽,唉~」
閻王眉梢一挑,皮笑不笑地看著我道:「是嗎?」
我冤枉啊。
程銘是誰,我都不知道!
唐娜一臉笑意可人:「可不是嘛。當初程銘又送巧克力又送書,信誓旦旦地非我姐不娶,聽說現在還為我姐守如玉呢。」
這麼一說,我倒是記得程銘是誰了。
不就是那個非說我吃了他的巧克力要給他做朋友,后來打籃球磕掉門牙非要說我克他,帶著班里同學霸凌我的初中同學嗎?
大哥,這都快十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他呀?
但唐娜這麼顛倒黑白,閻王明顯不高興。
瞧著往套間里去的人,唐娜笑得狡詐:「蘇棠,我唐娜得不到的男人,就算毀掉也不會留給你。」
搖曳著小蠻腰離開。
我蹲在紙殼箱前,看著爸爸給我雕刻的小木頭人,眼淚涌了出來。
只是這次,閻王沒有像之前那樣甜言語地哄我。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10
因為是除夕夜,酒店有特的年夜飯和煙火表演。
我看著時間不早了,喊閻王一起下樓吃飯。
房間里沒有回應,我推門進去才發現,這哥們竟然不在房間里。
打電話找他,手機在床上震個不停。
這是玩不告而別的分手嗎?
說不難過是假的。
但再難過日子該過的還得過,過去十多年我不也這麼過來了嗎?
了眼淚,我回房間拿著爸爸給我雕刻的小木頭人,去十二樓的餐廳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唐娜烏的緣故,我竟然在餐廳遇到了程銘。
那個黑胖的中二年,如今倒是瘦瘦高高,西裝革履的特別像……
保險業務員。
程銘看到我臉上有明顯的驚訝,然后是恍然:「蘇棠你真的……原來……是真的。」
看著攔住我去路的人,我心毫無波,甚至還想笑,尤其是在聽到程銘說等下班后可以跟我約會后,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程銘皺著眉頭問我:「你笑什麼?我工作很忙的,出時間來陪你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是真的好笑。
手里的小木頭人有些硌得慌,看著這張臉,我想起了那些年被塞到桌里的剝了皮的死青蛙、五花大綁的大黑耗子。
耳畔是程銘的喋喋不休:「……我們那時候年輕不懂分寸,不過那也是咱們的青蔥歲月嘛,誰還沒有個犯糊涂的時候?」
誰他媽的跟你「我們」?
青蔥歲月?
我被全班無視孤立,一秒鐘都不愿意回憶的青春期嗎?
「去你媽的青蔥歲……」
我抓著小木頭人往程銘臉上砸。
但想象中的鮮淋漓并沒有出現。
過于白皙的手抓住了我行兇的手腕。
我扭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的閻王,千言萬語到最后只剩下一句:「你怎麼才來呀?」
眼淚不控制地涌了出來。
我是沒出息,哪怕不知道閻王對我到底什麼心思,可他是我現在唯一能信任的人。
「是我不好,別哭了好不好?」
男人的指腹略有些糙,挲在眼底是沙沙的。
閻王的聲音沉沉,像風過松林掀起的陣陣浪濤:「他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
他箍住我的手腕,看向程銘的眼神著秋風掃落葉的肅殺:「你剛才欺負棠棠了?」
許是閻王的眼神太過兇狠,一米八多的程銘慫得牙關打戰:「沒,沒有,這就是個誤會。」
「誤會?」
閻王話音剛落,程銘那孫子竟然扭就跑。
看到這啼笑皆非的一幕,我忍不住笑了下,聽到閻王冷聲說道:「傻。」
下一秒,正往外跑的程銘忽然間停下腳步,下西裝外套拿在手里揮舞起來:「我是傻,我是傻。」
還拉著其他客人不放:「你也是個大傻。」
那客人是不是傻不好說,但他很干脆地給了程明一個大比兜:「傻!」
酒店餐廳頓時糟糟一團,始作俑者閻王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我的手指:「他就是個傻,喜歡他做什麼?」
「我沒有。」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這麼想,「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我喜歡的是……」
「我知道。」閻王笑著湊到我面前,搞了個襲,「你喜歡的是我。」
酒店餐廳里糟糟的一片,玻璃窗外有除夕夜的華燈璀璨,看著閻王那近在咫尺的臉,我知道我上了這個男人,淪陷在他的世界里。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閻王抓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拉著我往外去:「我送你一份新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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