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我的小心臟要不了了。」
主持人多麼會掐時間點,這種關頭他站了出來:「要想知道白間和慕青兩人是否是真,先進一則廣告!」
18
觀眾席中一片罵聲。這個時候廣告,夠狠!
不過,這樣倒是給網友們時間搜集證據。
各種考古小分隊紛紛出發,化嗅覺靈敏的猹。
蘇菲鐵還在負隅頑抗:
「姐妹們,不要慌,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時刻準備為姐姐出戰!」
「漂亮!慕青誹謗。到時候告得渣都不剩!」
「怎麼這麼不要臉呢?白間是誰?從不傳緋聞的影帝!!」
「短短幾年時間就能坐穩影帝的位置,是這種人能肖想的?竟然還好意思說白間追了好多年?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真是恬不知恥!!」
然而,反對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了:
「坐等蘇菲被打臉。人家花都送上來了,還不承認!」
「蘇菲婊里婊氣的,我以前就討厭,現在要是慕青說的是真的,這人我一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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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結束后,白間沒說話,直接單膝跪地在我面前,手中托著一只紅緞錦盒。
盒子里是一只璀璨的戒指。
「雖然現在你還不是我娃的媽,但是只要你答應我,以后就是!」
「求婚臺詞這麼不走心的嗎?」我皺眉看著他,「好好說。」
嗚嗚嗚,其實我心里樂開了花,但是這它是真會懟!
「青青,我你。了你這麼多年了,給我個機會吧。」他深脈脈地看著我,「游戲 CP 都綁了這麼多年了,好歹讓真人也綁上 CP 啊。」
前兩句說得還可以,聽聽,后面這句是不是又有威利的味道了?
我出手,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為了證明我今晚說的全都是真話,就勉強和你綁個 CP 吧。」
于是,在場觀眾炸了。
微博癱瘓了……
而白間的心意正在大屏幕上播放著。
一幀幀照片,是我們從小到大一起快樂悲傷的見證。
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到工作之后,盡數我們之間的甜。
蘇菲的臉白了。
我出了一只小 U 盤,在面前晃了晃:「蘇菲,你猜這里面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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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在上節目之前就將 U 盤里的容拷進了后臺電腦里。
等了這麼多年,終于等到了一次綜藝節目的機會。
出道兩年,除了拍戲就是拍戲,這還是我第一次上綜藝。
謝導演組的邀請。
我雖然看不到彈幕容,但從導演臉上的表大致能猜到基本走向。
現在,白間又用實際行告訴大家我說的都是真話,那麼時機到了!
是該讓真相浮出水面了……
我和白間的照片播放結束之后,突然在片尾出現幾個大字:「現在,是真
相揭曉時刻!」接著,U 盤里的容播放出來。
蘇菲怎麼在我杯子里下藥,怎麼藏我的錢包手機,又怎麼將它們放回屜里的,一清二楚。
以及神志偶爾清楚時問我的畫面:「慕青,蘇菲呢?蘇菲小乖乖怎麼不來看我?」
「放學了嗎?要拿好吃的給。」
我忍著淚,笑著告訴:「,蘇菲住校了,還有好幾天才能回家呢。」
「哦哦,乖孩子,讓好好學習。這丫頭玩心大,爸爸呢?別讓爸爸批評。」
我轉過頭去,看著蘇菲怔怔地看著大屏幕的表,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一直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大概從來沒有想到真會有人這麼疼吧?
「呵,假的。真假!」蘇菲突然站起來,像是只了刺激的母,「慕青,你從哪里找來的老太太擺拍的!」
「你可真是最毒婦人心,想要用一檔節目把我拉下深淵嗎?我告訴你,休想!!」
「我背后靠著的人,你惹不起!」
我冷笑。
這副德行,就算長得再好看,失了民心,資本還會選擇繼續保嗎?
再說,論長相,在娛樂圈也就平均水平。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我冷笑,「的視頻穿在里面是想給你個機會。」
「我原本打算好歹是姐妹一場。只要你看到的視頻哪怕有半點愧疚悔恨之心,我都放你一馬,后面就不放了。」
「蘇菲啊蘇菲,你可真令我失!」
視頻繼續。
里面是我和蘇菲的談話。
三年前,病加深,時不時地認錯我,我想著讓蘇菲去看看。
沒想到卻說:「對,養父養母是養了我十幾年,可關那個老太婆什麼事?又沒養我。我沒那個義務去贍養照顧!」
「慕青,我警告你,別再拿老不死的事來煩我,小心我找人打斷你的狗!」
自從出現五年前被搶角一事后, 我就留了個心眼 ,但凡與蘇菲接時都悄悄拍攝下來。
為的就是這一天!
看完之后一切,蘇菲的哆嗦著,已然想到自己將來會面臨什麼樣的境地。
「慕青,我恨你……」看向我的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下我一層皮。
我笑笑:「蘇菲,我也恨你。」
我比你好,我復仇了。你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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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最該謝的還是白間。
因為這檔節目背后的金主是他。這是他頭一次花大部分家投資一檔綜藝節目。
當然,這也是為什麼我能將視頻拷在后臺電腦上的原因。
事后我看了整期節目。
發現彈幕上一直有個人在維護我。
我看向他:「這人是誰?」
「我。」他笑著說,「剛開始是我,后來我出場后,助理頂上了。」
呵,就知道是他。
他作為我頭群里最大的頭子,向來十分會帶節奏制造話題。
一月后,我在影視拍攝基地又一次看見了蘇菲,只不過那時的有些瘋瘋癲癲的了。
聽說睡趴節目結束之后,原來的那些紛紛回踩,資本也放棄了。
當初怎麼網暴我的,后來就怎麼網暴。
一向心理承能力沒我強,關了微博之后竟被網友找到住。
不知經歷了什麼,后來就瘋了。
可瘋了之后還是念叨著:「拍戲賺錢,嫁給白間……」
真可憐。
年底,我嫁給了白間。
他用一場盛世婚禮表達了自己的意和得償所愿后的開心。
而他現在,正躺在我邊翻著《辭海》問我:「青青,我們的孩子什麼?懷慕好嗎?慕怎麼樣?慕呢?」
「為什麼都是孩的名字?」
「我想生個兒,像你一樣聰慧可又乖巧漂亮……」他長臂一勾,將我攬懷中,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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