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阮白虞冷通的目,劉氏心裏有點發虛,就像是自己做的事被一個黃丫頭知道了似的。
要不是份不允許,林氏都要拍手好了。
「找個大夫,給素可診脈!」沒那個耐心耗著,還是要怎麼簡單怎麼來。
素可的臉一下子就心虛了,看著阮白虞的目驚恐無比。
三小姐怎麼會知道?!
人群走出來一個人,「我就是大夫,小姐不嫌棄的話,我可以來。」
「嗯。」
阮白虞推開幾步,掂量著手裏的馬鞭,聽著素溪和素巧三言兩語把事的前因後果說完,瞇了瞇眼。
大夫診完脈,起,不不慢開口說道:「這個姑娘有孕一個多月了。」
素可一臉恐懼,就算是沒有被堵著,怕也是嚇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阮白虞笑了笑,「勞煩大夫了。」說著抬手一擺,素溪識趣拿出一兩銀子遞上去。
大夫擺擺手,拒絕了。
「私相授不說,還無茍合有了孩子,有了孩子就不說了,還夥同夫禍害主子圖謀榮華富貴,這一樁樁一件件,卿大人,你說該如何理?」
看著垂死掙扎的男人和素可,郁五淵冷聲開口,「斬立決,且連坐三族。」
「虞姐,你一個孩家家,口就是這些莫須有的罪名,你未免心也忒黑了吧?」劉氏垂死掙扎,也不忘了抹黑一下阮白虞。
阮白虞笑了笑,「肚兜為證,私相授不是污衊吧?肚子裏有了孩子,這不是無茍合是什麼?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奪了初初清白壞名聲,這不是禍害主子是什麼?」
逮到了劉氏的短,自然是要乘勝追擊的,阮白虞可謂算得上是咄咄人了。
「三叔母,你怎麼胳膊肘總是往外拐啊?初初和我可是你親侄,你不幫我們就算了,先前還要想死初初,如今你總是要來挑我的刺,你這是何用意?!」
「我,我就只幫理,再說了,這些個村野大夫醫假的很,或許這丫頭沒有懷孕呢?」劉氏撇了撇角。
「不如我們驗證一下?」阮白虞歪頭看著劉氏,神純良又無害。
「怎麼驗證?」
阮幕安默默上前,一腳把素可踹了從臺階上滾下去。
看著劉氏似乎抓到他把柄的樣子,冷冷開口,「這個丫鬟敗壞初初名聲,我氣不過踢一腳出出氣,不會要了的命。」
劉氏如鯁在。
「啊,好疼,疼,好疼……」
沒一會兒,素可的羅就被鮮染紅了。
這模樣,分明就是小產。
林氏覺得晦氣,讓幾個侍衛把這個賤丫頭抬進去。
「由此可見,那大夫醫不錯。」阮白虞笑著聳了聳肩膀,「條條罪名都立,就是不知道誰是給了他們包天的膽子對侯府嫡下手。」
「帶回廷尉審問?」郁五淵側頭看了一眼阮幕安,徵求一下未來大舅哥的意見。
阮白虞將馬鞭丟在一邊,甜甜一笑輕聲說道:「這多麻煩啊,直接把他子孫廢了,要是不說,在他手腳給廢,就不信他能忍。」
「……」祖宗,你是我祖宗。
阮幕安抬手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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