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抬手拍拍阮沐初,輕聲開口,「那不是傻,是你自己開始依賴他了,你相信他能接住你所以才敢撞石獅子,他能不高興嗎?」
阮沐初愣了一下,那麼一想,好像是哎,確實開始依賴郁五淵了。
「阿虞,你有喜歡的人嗎?」
「……」阮白虞幽幽看了一眼阮沐初,沒回答。
阮沐初一瞥沒看明白阮白虞眼裏的目,自顧自的開口,「阿虞,我開始上喜歡仲之哥哥了,他真的好的,沐休的時候會給我將好多故事,還會教我自保,哦,對了,他說你厲害的,讓我跟著你多學學。」
「學我做什麼,做你自己就好。」阮白虞側頭抵著的肩膀,目暗沉,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比不上會撒的那些人。
人啊,還是弱一點好,當個小鳥依人不好嗎?有人寵的時候何必要讓自己變得那麼無所不能呢。
「好吧,我覺得我好的,就是笨了一點。」阮沐初抱著阮白虞的胳膊,「我今晚上跟你睡唄。」
阮白虞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起來去洗漱。」
阮沐初笑了笑,爬起來去洗漱了。
阮白虞從枕頭下出一塊玉佩,一寢坐在床上,想著該如何從阮沐初眼皮子底下。
看著大有徹夜長談架勢的阮沐初,阮白虞悄悄點了的睡。見呼吸平緩睡過去了,輕手輕腳的爬起來,麻利的穿上服披著披風出去。
和素巧打了一個招呼,阮白虞悄咪咪從側門出去。
才走了幾步,暗的角落裏就站著一道影。
阮白虞將玉佩遞過去,直奔主題,「要去奴隸市場?」
「嗯。」君離接過玉佩收起來,對於的出現,心裏越發覺得真的像是在看另外一個自己。
就是遠遠的看了一眼,目最多匯了一瞬,就知道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了。
「你那麼了解本王?」
也只是想運氣而已,誰曾想這個小習慣真和以前一樣。
阮白虞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答非所問,「只此一次。」有生之年,真得是不想在踏進那鬼地方了。
君離見避而不答,也沒有追問過多,「嗯。」
上一張人皮面,英俊的面孔瞬間平凡下來,一襲普通的黑,站在阮白虞邊,頗像個家丁。
阮白虞拿出面紗帶上,帶著新上任的「家丁」直奔奴隸市場。
遞上木牌,阮白虞從君離那兒拿了錢了之後,帶著他進去了。才踏進奴隸市場的那一刻,阮白虞清晰的覺到邊的男人冷厲下來,他的心極度暴怒。
這個男人啊。
都說君離嗜殺,可他所殺的人不都是敵國士兵嗎?
說他權傾朝野是個佞臣,可是他在朝堂上殺過的無辜人有嗎?那些被他弄死的,不都是欺百姓貪污賄的嗎?
這多好的一個人,就是冷了一點脾氣不好了一點,就被人以訛傳訛傳了十惡不赦殺人不眨眼的人。
流言蜚語的作用真大啊。
君離極力剋制著自己心裏的震怒,都是有有的人,怎麼就和阿貓阿狗一樣呢?
還有那些嗷嗷待哺的嬰兒,他們都父母該多麼傷心絕。
君離目瞥見阮白虞,見眼裏只有憐憫再無其他,從某些方面來說,比自己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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