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君離冷聲開來,抬頭看著君宥,四個字已經人腦補出了一大段恨仇。
「咳。」君宥掩輕咳一聲,正起來,開口,「修王喜得長,冊封為一品郡主,擇日將其記宗祠,賜……」
「皇上。」君離開口打斷了君宥的話,也不管君宥難看的臉,微微一揖,「皇上,孩子還尚未滿月且生母早逝,那些賞賜便算了,臣怕折福。」
不要賞賜更好,省錢!
早朝之後,一眾朝臣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
好些個朝臣幽魂一般走出去,阮泓都被金鑾殿的門口給絆了。
阮幕安扶了一把被門檻絆了一下的阮泓,「父親,你仔細點。」
阮泓揚手一輩子拍在他胳膊上,「你小兔崽子!沐休那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說,昨晚上你可是回家來了!」
「忙忘了。」阮幕安很沒有誠意的開口說了一句。
阮泓氣得吹鬍子瞪眼,可是他並沒有鬍子,只能氣得瞪眼。
「是不是虞姐和初姐讓你這麼乾的?我就知道這兩個丫頭頑劣,看我回去不收拾們!」
阮幕安無奈嘆了一口氣,「父親,皇上都知道的事,他都沒說什麼,你覺得你去收拾們兩個合適嗎?」
阮泓一下子就轉過彎兒來了,這個小兔崽子,先斬後奏就是為了讓他不說什麼!
阮幕安識趣的跑遠一點。
下一秒,阮泓就差揮著拳頭上去湊人了,「好你個阮幕安!連你老子都敢算計啊,等回去老子不了你的皮!」
阮幕安訕訕一笑。
他這不是也沒轍了嗎?妹妹的懇求不能不答應,可他也不想被打,折中一下就只能這樣了。
「老兄弟,那麼大火氣呢?」曹睿樂呵呵上走過來勾住阮泓的肩膀,直接把人拖走了。
阮幕安鬆了一口氣。
書房——
君宥,君離,郁五淵還有刑部尚書。
郁五淵將摺子呈遞上去,「啟奏皇上,衡州郡守一案起因是得罪修王且以下犯上才鋃鐺獄,後去抄家時,意外發現衡州郡守貪污賄,昨個輕點臟污時意外發現幾個冊子,還請皇上過目定奪。」
太監總管將摺子與冊子一同呈遞上去,君宥拿起來翻看,這越看臉是越不好啊。
君宥最後將摺子一雙,往總管太監把幾個冊子遞過去,淡聲開口:「皇叔,你且過目。」
這朝野外又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如果君離死著不同意,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施展不了。
君離也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侄子正真意義上的怒。
待他拿起冊子一看,臉不必君宥的好看。
不過瞬息,君離便冷靜下來,垂眸冷冷開口,「皇上意下如何?」
扳指轉了一圈,往椅子裏一靠,看著上面的君宥,目匯瞬間達了一個共識。
查!必須要徹查!
「為民除害,皇叔覺得呢?」君宥抬手輕輕敲了一下桌面。
君離淡淡開口,「皇上所言極是。」
雖然他們兩個是針鋒相對,但是事關百姓牽扯甚廣,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就這麼不管不顧吧。
若真是那樣,他們不配當皇帝和王爺了,更不配做君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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